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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书生说话开始上气不接下气时,两人来到书生说的荒庙。这间荒庙仅有前后两进,第一进大雄宝殿内神像早已不知去向,香案残破,蛛网密布,两人才进入大殿就惊起了一片灰尘,书生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这下更惊起了一片灰雾。书生手中的提灯蓦地一亮,清光如水般洗去迎面朝两人扑来的灰雾。书生又惊又喜的望着手中的提灯,“小娘子这灯真是好宝贝!”
长宁望了望四周,对书生道:“你去把大门关上。”
书生将瘦驴拉进来,关上大门,又忍不住打了好几个喷嚏。
长宁伸手轻点灯心月光,提灯中银白的灯光中心亮起了一点红色,这红色一出现,书生就觉得周身暖意融融,他用看神物的目光看着这盏灯。此处修行者甚多,民间也有豪富之家使用符器,但书生显然不属此列。长宁只在月华之光中加了一丝太华之光,这灯对普通人来说是能照明取暖、驱散迷雾的宝贝,对炼气士来说不堪一用。
书生如获重宝的捧着提灯迟疑道:“小娘子,既然这灯可以防寒,我们把门打开吧。”
长宁望了他一眼,书生忙解释说:“我们孤男寡女,夜宿荒庙终究不太讲礼数,按理小生应该避嫌,可现在外面实在夜寒露重,我们把大门打开,也让小娘子名声无碍。”
说名声时书生脸微红,长宁才发现这名书生长相居然十分俊美。长宁自修仙以来见惯了俊男美女,这书生为其中翘数,尤其引人注意的是他一双微微上挑的凤眸,眸色居然是浅浅的金褐色,清蒙蒙的灯光似给这双浅眸蒙上一层迷离的薄雾,透出了十分的温柔。这人难道是混血儿?这念头在长宁心中一晃而过,“灯给你了。”说着她也不开门,捏了指诀,灵光一遁,就出现在了十几里之外。
书生吃了一惊,“小娘子!”他一手追着提灯,一手慌乱的推开顶好的大门,门外哪里还有长宁的身影。书生出了庙门后,双目微合,片刻后长眉微挑,轻咳几声,唇角渗出几缕血丝,他轻轻的笑了一声,“真是谨慎的小丫头。”书生说话时,就似乎像换了个人般,别无二致的容貌,但气质跟之前天渊之别。他低头看着手中的宫灯,莞尔一笑,随手收入纳物戒,信步走入夜色沉沉的山林中,风声呼叫越发凄厉。
在书生相反的方向,长宁已召出天马连夜赶路。不管这书生是不是普通人,她都不准备跟他一起夜宿荒庙。给他琉璃荷灯是举手之劳,也算积修外功,不过积善行德也要注意自身安全。太上宗附近很安全,也未没道童外出遭劫的事,可小心驶得万年船。长宁遁离荒庙后唤出天马遗蜕往东国溪云珠场赶去,她并不知道自己因谨慎而逃过一劫。
天马的速度不是长宁的小白云可比拟的,她连夜赶路,辰时已到了溪云珠场,尚未进入珠场,就觉周围灵气比其他地方要浓郁许多,处处疏林、芳草如茵,完全不似腊月时节,反而像是阳春三月。长宁策马下落,缓缓徐行,此处植被灵气盎然,显然是受了灵气多年润浸,都成了灵植。
扑棱棱的扇翅声响起,长宁寻声望去,就见她带来的两只小蜂鸟吃力的衔着一根挂了两只树枝朝她分来,长宁笑着伸手接过鲜果,让取出两粒梧桐子大小的丹丸喂它们,喜得两个小东西在她掌心直磨蹭。长宁幼时养惯了鸟,知道所谓鸟为食亡,鸟食是养鸟最重要的环节。这鸟食是长宁翻阅了门中古籍,按照蜂鸟习性配置出的。为此她还特地为墨师姐借了丹炉,在墨师姐的指导下,一气炼了数万粒用灵蜜调和的丹丸,够它们吃上一两年了。
这些丹丸极得蜂鸟喜爱,连灵蜜都不肯吃了,她喂了大半年,本就机灵的蜂鸟更通灵了不少,毛色越发鲜艳,她带出来的这两只是其中最通灵的,对她发出的指令基本都能听懂。师傅说若有机缘,说不定能开灵智,由禽转妖。长宁对它们越发上心了,无论走到哪里都带着它们。养了宠物就要负责到底,这是长宁一惯的理念,当然等它们开了灵智,她就只负责引导它们修炼,它们将来如何发展,就全凭它们自身了。
“请问道友可是沈师妹,陈某有礼。”清朗的声音响起,一名青衫女修站在不远处对长宁拱手行礼。
长宁下马还礼,“我是沈长宁,陈师姐有礼。”
玄门男女平等,故女修大多自称我、予或是某,除非有少数奇特爱好的女修,很少有人用奴、奴家之类的贱称。就丹道而言,女系坤体,性近静定,远较男修士为易成,故修行界一直素有“女修三载,男必九年”的说法。九大上门中掌教道君有五名为元君,太上宗明面上六名阳神道尊中三名为女性。但总体而言,玄门中还是男多女少,盖因当世男子可寻缘万里,女子却硅步难离闺阁的缘故。
陈师姐道,“我昨日接到白师姐传讯,说师妹不日就到,本以为师妹要过几日才到,不想今日早起就听枝头鹊叫,出来一看果然是师妹来了。”说着她请长宁入珠场。
长宁略一侧身,随陈师姐步入珠场。溪云珠场置于灵脉之上,为宗门重地,每条灵脉都有宗门大能设下的禁制,需要符令才能出入自由。长宁轻触禁制就知道多宝诀中的禁制,她自接受承传后日日入太极图观想道纹,不仅对涅槃经感悟颇深,连对多宝诀的理解都增进了一步,这或许就是所谓的大道至简、一理通百里融吧?可长宁也知道除了道纹外,也没什么可以号称大道至简。
进入禁制后灵气越浓,珠场设在一片海滩上,海浪滔滔,白沙细柔,浅滩上铺散着无尽的灵贝,宝光晶莹,美不胜数,“真漂亮。”长宁轻声赞叹。
陈师姐见她眼底只有对美景的惊艳,全然没有对灵珠的贪婪,英眉一挑,脸上浮起笑意,“师妹喜欢这里,可以多住几日,这里灵气不及太上洞天,景色却宽阔明朗,别有风味。”
长宁说:“这当然好,就怕师姐倒是嫌弃我打扰你清静。”
“这么大的地方,除了我跟阿桃,就几个黄巾力士,连个说话逗趣的人,我还巴不得师妹长留此处。”陈师姐说,黄巾力士不比宗门豢养的草木之灵,它们毫无灵智,除了身体坚固、力大无穷外,再无其他优点,行动皆要受修士指挥,就是类似傀儡的存在,这也是道门道兵中炮灰一样的存在。
长宁讶然问:“偌大的珠场只有师姐和桃师姐两人?”桃师姐原身是一棵桃树,这种植物精怪寿命悠长,喜静不喜动,是看守灵脉的最好选择,门派每条灵脉中都有一位植物类妖修驻守。
陈师姐戏谑反问:“不然师妹以为珠场要多少人驻守?”
长宁说:“我原想珠场这般大,事务必然繁重。”
陈师姐领着长宁来到一处建在浅滩上的茶亭,取出茶具烹茶,“珠场虽大,事务却不繁重,最忙也就是十年一次的收珠,我跟阿桃两人足够理事。阿桃她原体是一株桃树,素来不爱见人,师妹见谅。”
长宁无所谓的点头,除非是从小被人族养大的,大部分妖修都不爱亲近人族,就像人族也很少愿意亲近妖族一样。
陈师姐将汤瓶架在小灶上,倒入灵泉水,又用茶则拨了些茶叶至茶荷,“这是我采来海中藻类制成的海茶,同寻常的茶叶味道略有不同,也不知师妹是否喝的惯。”
长宁见这些茶叶颜色乌黑,成团团簇状,隐约带着海中的咸腥味,“我以前听人说过有用昆布*制茶,跟师姐这海藻茶类似吧?”
陈师姐不想长宁小小年纪,对茶道如此精通,难免有些意外,现在孩子都这么爱喝茶了?“对,我里面也加了昆布。”陈师姐等汤瓶中的泉水煮开,先用水冲洗茶具,将茶荷中的茶叶拢入茶壶,用滚水滤过一遍,再注沸水焖上茶盖。一套动作如行云流水,赏心悦目。
长宁坐在亭边,看着亭下清可见底、颜色深浅不一的海水,亭外开阔的海平面,蓝白分明的天空不时有海鸟划过,“清静二字不外乎如是,难怪师姐愿意在此一住就是五十年。”长宁感慨道,这位陈师姐自五十年前来珠场后,始终没离开过。
“不错。”陈师姐笑道,“此处灵脉灵气比不上宗门,却已足够我修炼,门中再好也不得清静。”
这话交浅言深,长宁吃不透这位师姐的心思,只能笑而不语,不过她说得也对,门派中也不是人人都一心大道的,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她是得天厚爱,入门就有长辈、同门精心护持修行,只需修炼不用管其他。
陈师姐等茶香渐渐发散,给长宁倒了一杯清茶,“师妹尝尝我的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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