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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林家亲戚,为何一开口就是找三爷?三爷头上还两个嫡亲哥哥呢!”姚氏淡淡地说完,态度倨傲地进了花厅,“把人叫进来吧。”
“是。”徐妈妈退下,一刻钟后,将人从角门带了进来。
这实在是一个寒酸得不能再寒酸的姑娘,十二、三岁的年纪,穿着一件杏色绸面夹层氅衣,氅衣底部用银线与红线交织着绣了栩栩如生的红梅,行走间,红梅摇曳,仿佛能闻到淡淡清香。
若单看做工与料子,这件氅衣还算过得去,偏偏它的样式,是十几年前就已经流行过的款,与她差不多年纪时,姚氏也曾买过一件。
姚氏的目光又落在她的鞋子上,与氅衣一样,八成新,做工精细,却也是过时的款,且不太合脚,走路时有些往下掉。
徐妈妈说她穿的寒酸,自然不是指这些明显不合适的打扮,而是氅衣内,隐约露出的打了补丁的裙子。
约莫是察觉到姚氏在打量自己,她把微微敞开的氅衣合拢,遮住了可能暴露在外的补丁。
“这是三太太,三爷的妻子,你有什么话与三太太说也一样!”徐妈妈笑着指了指姚氏。
她局促不安地行了一礼:“傅望舒见过三太太。”
这礼倒是行得极好,不像寒门之女,倒有几分书香门第的做派。姚氏用杯盖拨了拨杯子里的茶叶,不动声色地说道:“可是《离骚》中‘前望舒使先驱兮’的望舒?”
她点了点头,轻言软语道:“正是。”
“我没听三爷提到过你,一时间有些想不起来你是谁,抬起头来,让我瞧瞧。”姚氏说。
她看向徐妈妈,徐妈妈笑着点头,示意她别害怕,她缓缓抬起了头。
只一眼,姚氏便有些怔怔了,这是一张算不上倾城绝色,却美得直冒仙气的脸,肤若凝脂,眉如远山,眼如秋水,唇似点樱,再配上那眉宇间青涩的稚气,只觉在她身上,看不到人间的烟火气。
一向对容貌无比自信的姚氏,这一刻忽然有些相形见绌。
定了定神,姚氏道:“望舒姑娘来找三爷何事?”
傅望舒的表情有些窘迫:“我……我是有些事找三爷,请问三太太,三爷几时回来?”
姚氏美眸一转,笑道:“这不是快过年了吗?三爷出去收账了,几点回也没与我说,或许很快,或许半夜,望舒姑娘若是不急,就在这等会儿,我让人给望舒姑娘准备晚饭。”
傅望舒捏紧了手指:“不、不用了,我改天再来,告辞。”言罢,行了一礼,转身离去。
徐妈妈张了张嘴:“太太,这……”
姚氏不屑地嗤了一声:“这什么这呀?一看就知道是来借钱的!偏又装得那么清高,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
“到底是个孩子……”徐妈妈道。
姚氏冷笑:“我像她那么大的时候,家里背了债,都是我四处出面借的,我要是也这么扭扭捏捏,我大哥、二哥的束脩银子哪里来?我爹娘治病的钱哪里来?姚家里里外外百十口人,工钱又哪里来?”
“太太说的是。”徐妈妈是看着姚氏长大的,自然明白姚家家大业大的背后,藏了不为人知的酸楚。其实以大三太太的姿容,入宫做皇妃都绰绰有余,偏选了林崇,除真心喜欢之外,多少也有些求现世安稳的缘故。只是,太太不能因为自己厉害,就要求别人跟她一样厉害呀,还是不喜欢望舒姑娘,所以才挑点刺儿罢了吧。
姚氏漫不经心地放下茶杯:“走了,姐儿还等着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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