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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今日又是梳着花苞头,委屈哒哒晃晃脑袋,嗓音软软的,“不是。阿兄把我的簪子抢走了,阿娘才送我的。”
覃九寒低头看了一眼小姑娘的花苞头,发现还真是比平时松松垮垮了些,瞧着花苞都不大鼓鼓的,再仔细一瞧,果真是固定花苞的那对簪子不见了踪影。
小姑娘平日里会跟着娘亲来瞧书院房舍的情况,小姑娘又软软乖乖的,很得书院少年郎的喜爱,每次一来,便领着满书院溜达,故而他见她的机会其实算不得太少。他素来有些过目不忘的本事,所以登时便想起了小姑娘只戴了一回的那对小簪子,上头是红玛瑙的杏花,底下还缀了铃铛,却是很精致好看,也难怪小姑娘这般喜欢。
只是,小姑娘这阿兄究竟是多能耐,居然连这么个小丫头都欺负?
覃九寒不满地皱起眉,正欲开口,便听见花园外那条大道上传来的言谈声,心知后头那群磨磨蹭蹭的同窗来了,再瞧小姑娘花猫似的小脸,下意识便不愿这一幕被外人瞧见了去,拽了小丫头的手,便往围墙后一侧身。
“哥哥——”小姑娘带着些气音的气息软软洒在颈侧,覃九寒猛的缩回还握着对方的手,背在身后,还往旁边退了好几步,随即严肃地给小姑娘出坏主意。
“你把身上的镯子、耳坠子等物皆藏到一处外人不知的地方,然后再去寻沈夫人。等她问起来的时候,你便说你不知道。沈夫人必会寻你身边人询问,下人不肯蒙冤,自会把你兄长供出来,沈夫人再寻你兄长询问,你便不说话,只像现在这般哭就好。你阿兄乃是性情急躁之人,倒是不肯白白受了冤屈,倒是自己便会把拿了你簪子的事情说漏嘴,说漏嘴了,那便是认下了。若是你爹爹在的话,那便更好了。”
父子二人皆是好面子的,沈夫人指不定还不会动武,但沈琼那种脾性,本来白日里便被惹得满肚子气,再回屋里一瞧,儿子还没出息的抢妹妹的首饰,定会勃然大怒的。
然而,他说了这么多,被他传授坏主意的小蓁蓁却是脑子转不过来了,覃九寒一瞧便知道,言简意赅道,“现在,把首饰都拆下来。藏好,然后哭就行了。”
小蓁蓁一个吩咐一个动作,立刻费劲儿将镯子耳坠子都拆了下来,然后揣在手里四处张望者,似乎是在寻地方藏。
覃九寒见她那副六神无主的样子,正要出主意,手里先被塞了一堆小姑娘的首饰,还附带了一句软乎乎的乞求,“哥哥,藏在你这里好不好?”
覃九寒一怔,下意识便应下,“好。”
小姑娘解决了藏东西的大难题,脸上便露出了笑来,但很快就捂住了嘴,开始呜呜的假哭,虽然是假哭,但瞧着实在很真,眼睛那么一眨,泪水便顺着脸颊下来了,缀在尖尖的下巴处,摇摇欲坠的样子。
覃九寒无奈摆摆手,“去吧,就这般哭就好了。”
目送小姑娘离开,覃九寒揣了一堆女儿家的小玩意回屋。
第二日,小丫头那位兄长沈阳便没有来书院,接连好几日都未来,等到好不容易露面的时候,覃九寒在人群中看了一眼,发觉他嘴角还有十分浅淡的淤青,不由勾起唇轻笑。
欺负谁不行,非要欺负那么个笨丫头,也不嫌丢面子。、
原以为这桩事便这么过去了,未曾想,这一插手,倒是给自己找了个大麻烦。小丫头虽然笨,但似乎很知道怎么找个聪明人护着自己,自那一次起,覃九寒便发现,这丫头似乎是赖上自己了。
☆、
“娘,小叔在路上呢。天太冷了,进屋里等吧。”
李丽娘扶着婆婆的手臂,满是担忧的劝道。婆婆的身子骨,自从五年前那场大病起,便不如以往那般硬挺了。她虽是婆婆病愈之后才嫁过来的,却也知道,那时要不是小叔的夫子家的那位沈夫人寻了医术精湛的大夫来,婆婆恐怕都要熬不过去了。
所以,李丽娘伺候自家婆婆,还是很精心的。
覃阿娘却是顾不上听儿媳妇的劝了,颤颤巍巍在积了厚雪的院子里等着,摆摆手,“不冷,不冷,你给我做的那件兔毛袄子,我穿着呢。我就瞅瞅啊,寒哥儿也快到了才是,会不会路上被什么绊住脚了?”
李丽娘忙宽慰,“娘放心,当家的不是去接了么。再说了,小叔是正正经经的进士老爷,哪个敢对他不敬?您且安心,儿媳瞧啊,小叔很快就到了。”
话音刚落,覃阿娘便把心提到了嗓子眼,急不可耐问道,“丽娘,你眼睛好,你帮娘看看,那是不是三寿今早租的马车啊?大红大红的,瞧着像是一模一样的。”
“娘,真是三寿哥!小叔回来了!”
李丽娘素来和相公夫妻关系融洽,两人又是青梅竹马,心里一急,嘴上便喊起了儿时的称呼。好在覃阿娘注意力都在缓缓驶近的马车上,顾不得去怪罪自家儿媳妇的不得体。
马车停下,车上的青年掀开帘子下马,大步向前迈了三步,待到了院子,便双膝跪地,磕在雪地之中,“娘,孩儿回来了。”
覃阿娘本来就偏宠小儿子,且这个小儿子还这么给自己争气,当然舍不得他对自己又是跪又是拜的,忙将人从雪地里扶了起来,“寒哥儿、寒哥儿”迭声喊了好几句,然后便拉着他要进屋。
“可算回来了,回来了就好。娘跟你做了鸡汤面,让你嫂嫂给端来。出门饺子回家面,尝尝娘的手艺啊。寿哥儿也来,让你媳妇也给你端碗,外头天冷,兄弟俩都没冻着吧?快喝口热茶暖暖身子。”
到底是回了家才自在,覃九寒在覃阿娘关切的目光下,用了一碗鸡汤面,鸡汤鲜美,面条筋道,一路上肚里空空,此时才算是缓过劲来。
一家人正要说说话的时候,院子的栅栏被人推开,“咚咚”的敲门声传来。覃三寿疼媳妇,急忙起身开门,覃阿娘也不是个磋磨儿媳妇的人,瞧见了也不像一般人家的婆婆呵斥儿媳惫懒。
“三嫂子啊,”来人进门就是一阵爽朗的笑,“我家里做了点豆腐,给三嫂子这儿送些。哟,咱们覃家的进士老爷回来了?这可真是巧!”
覃阿爹在覃家排行第三,故而覃阿娘也被人喊作三嫂子,但这来的人可就不招覃阿娘待见了,不是别人,就是那个家中儿子取了个镇上丫鬟的弟妹,先前还在她面前尽说些酸话,诅咒她儿考不上,如今她儿高中,这不要脸的妇人第一个便赶着来巴结了。
覃阿娘也不好在大喜日子黑脸,便也客客气气的,但语气却是带着些矜持,仿佛是不愿意和她一般计较一样,“原来是弟妹啊。外头这么大的雪,怎么特意来送碗豆腐?早知道你要来,刚刚让寿哥儿捎你一阵也好,寿哥儿刚接了寒哥儿回来,也省得你冒雪来。寿哥儿啊,刚刚没瞅见你婶婶呢,怎么也不搭你婶婶一程?都是一家人,你可要敬着些长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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