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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来辛福的影子一直在黑球子的脑里挥之不去。那天,黑球子躺在日本的军用床上,由于辛福的影子时时在他脑里出现,使他难以入眠,辛福和他爹娘逃跑的情形又浮现在了他的眼前。
潘效忠心满意足的睡在了巧秀身边,黑球子就以喇嘛营子乡保长助理的身份,坐在了喇嘛营子乡保长的太师椅子上,腰里还挂着掌握着喇嘛营子全部权力的一大串钥匙。
一天早饭后,潘效忠跩着鸭子跩“八”字步,迈进了喇嘛营子乡保长的办公室的屋里。打了一个哈欠,伸了个懒腰,对黑求球子说,乡公所有事你就办,我就到巧秀哪里去了。
黑球子瞅了在屋里长凳子上坐着的轧地滚子和麻杆儿一眼想,万一那个劳工抓不到自己还得去劳工,于是说,潘保长你不能走,今天咱们得抓顶我名额的那个劳工。潘效忠说,顶你名额的只能是辛福。黑球子听了虽然心想正如我意,但是嘴上却说,抓谁你保长说了算,我这是当助理的给你提个醒,人数要是保不住责任可是你。
潘效忠说,你就领着轧地滚子和麻杆儿到坎营子村下坎把辛福绑来不就得了吗。黑球子说那哪中,我这个保长助理人们还不知道,就算人们知道了,我这个保长助理毕竟是助理,权力有限。咋能办抓劳工的事呢。你说呢,保长。
潘效忠听了,虽然从心里泛到脸上的全是不高兴,但是他还是说不出不去的理由,就说,我抽完大烟才能走。黑球子用腰间的一串钥匙中的一个把钥匙靠近北墙的木柜上的锁打开,让栽愣膀子把那杆银质闪光的大烟枪,大烟灯拿了出来说,保长平时舍不得用这套烟具,今天舍不得也得用了,你平时用的那套已经拿到巧秀那里去了。
潘效忠把银质的大烟枪从栽楞膀子的手里接过来,用袖子擦了擦。躺在靠北墙柜子的一铺只能躺一个人的小炕上后,又让栽楞膀子给他点上了大烟灯,安上了大烟泡。就把灵魂全部放在了“享受”上。
黑球子终于等到了潘效忠过完了大烟瘾的时候就说,天都要晌了,咱们赶到坎营子村就得过晌了。潘效忠说,咱们也不能顶着正晌的毒日头走呀,过晌再走吧。黑球子想,辛镇林是个有韬略的人,如果辛福有个三长两短去不了劳工,那样不自己还得去劳工吗,于是便说,事情赶早不赶晚,万一辛福听了咱们的事情跑了可咋整?潘效忠说,他们和尚跑了庙可跑不了。黑球子说,虽说庙跑不了,庙也顶不了念经的和尚呀。
潘效忠想了想,又向外看了一眼将要到中午的太阳,就很无奈地说,好吧,就听你的,去把那个辛福抓来。于是就从小炕上下来跩着鸭子跩迈着“八”子步向外走去。
他们过了牤牛河又走了一程到了辛福家的时候天已经过了晌,迈进辛家的门,只有辛福娘一个人,没有辛福和辛镇林。黑球子心里有点着急,就忙问辛福娘说,辛福哪去了?辛福娘说,辛福跟他爹去北岗黄土坡干地里活去了。
潘效忠翻了翻《劳工名册》说,快把你的儿子找回来,我们带他去乡政府出劳工。辛福娘脸上失去了血色走了出去。
潘效忠见辛福娘出了大门,就对轧地滚子和麻杆儿说,一会辛镇林把儿子领回来,辛镇林要是不顺说个“不”字就把他儿子捆起来,明白吗?
轧地滚子和麻杆儿为了对潘效忠的效忠就把手里的“38”日本式大盖步枪“哗啦”地拽了一下枪栓,又“哗啦”地推上,一起说“明白”。
潘效忠看看轧地滚子和麻杆儿对他的这份忠诚,心里很是激动,说这些年没白对你们好,真是叫一号拉一号,说着就在地上迈着“八”字步跩起来。不知潘效忠在辛家的屋地跩了多少跩才把辛家的人等回来。潘效忠又于是对轧地滚子和麻杆儿说,方才我我说的话你们记住了吗?轧地滚子和麻杆儿说,记住了,都准备好了。潘效忠舒心地打了一个哈欠说,那他们一进屋你们就动手。
没有料到的是,进院后的辛镇林根本没把潘效忠一行来抓劳工的事当回事,仍然忙过日子的事。这使潘效忠打消了怕辛福逃跑的念头,产生了今日把辛福带到乡政府太不够人情的想法。就对轧地滚子和麻杆儿说,从辛镇林的过日子这么上心的劲头看,他没有不服的想法,人家不不仁,咱也不能不义,今天就不把辛福带到乡政府去。黑球子听了潘效忠上了他的话心理有点犯嘀咕,就说,保长可不能大意呀,万一辛镇林装的给咱们戴上麻痹的蒙眼呢?潘效忠听了没有吱声,很觉得黑球子说的话很不尽人情,于是就把辛镇林喊到屋进一步证明他的眼力不差,于是就说明来意。辛镇林听了潘效忠的一席话,说出自己的想法后,更觉得黑球子有点不近人情,更加坚定了今日不带辛福去乡政府的想法,就对辛镇林说出了他的决定,然后就跩着鸭子跩迈着“八”字步走出了辛家的门。
黑球子瞅了辛镇林一眼跟了出去时想,必须给潘效忠提个建议让两个保安听听,万一辛镇林领儿子跑了让他们在日本人面前给自己做个证,于是就对潘效忠说,保长方才我说的话你没听,这回我再提个建议你必须得听,必须在大门口放个暗哨。潘效忠说,你的话是啥意思?黑球子说,咱们明着不不仁,可是在暗中我们可以不义,我建议把轧地滚子和麻杆儿留在辛家的门外暗中监视辛家。说完就对轧地滚子和麻杆儿说,你们说对不对?轧地滚子和麻杆儿说,保长,保助说的很对。潘效忠想了想说,那你就安排吧,保助。我去巧秀那去了。说着跩着鸭子跩,迈着“八”字步,朝着上坎营子黑球子家走去。
黑球子朝潘效忠的背影望了一会就对轧地滚子和麻杆儿说,你们听好了,为了保长“不能不义”的话,你们一定在暗中监视,如果有了无法挽救局面的情况,你们只能装不知道,等我来再想办法,你们放心我决不把责任推到你们身上,一切由我担当,明白吗?轧地滚子和麻杆儿听了黑球子的话觉得黑球子很仗义,就一齐说,保助有你的这句话我们就放心了。
黑球子对轧地滚子和麻杆儿交代明白,就回到了乡公所,坐在了保长的太师椅子上。
黑球子虽然不是保长却掌握全乡大权后的两天是辛镇林送儿子辛福来乡政府的日子,一早起来他就又坐在保长的太师椅子上望着大门,到了晌,也没见辛家父子俩的影子,想,看起来做下一个打算了。黑球子正想的时候,日本人拉人的汽车从大门开了进来,黑球子忙从柜子里拿出一个装着一百块银洋装在两个布袋子里,对全乡公所的人喊了声“迎接皇军”就先窜出了房门。
黑球子领着全乡公所的人在院里列好了迎接的队伍后,日本人的汽车就开到了院心站稳,如以往那样从车后的帆布蓬里跳下六个手握“38”日本式大盖步枪的日本兵,四个上了房瞭望,两个站在圈劳工的东厢房的门口,然后从司机的驾驶室里下来一个眼戴金丝边眼镜,头戴日本军帽,身穿中国便装白胖的男人。黑球子想,他一定是县里派来的协助日本人抓劳工的翻译。自己跟日本人说不上话,就得在他身上作文章。就忙把兜里装银洋的一个布袋偷偷地塞给了翻译官的手里。翻译偷偷地摸了摸,就忙装进了他的皮兜子里,满意地看了黑球子一眼。
接着从驾驶室里下来一个日本军官,翻译官向院里的人说,这是远藤太郎少尉,他是专程来我们这里接劳工的。远藤太郎用日本话跟翻译说了几句日本话。翻译官说,哪位是保长?黑球子忙对翻译官说,保长不在,我是保长助理,我姓路,大号叫路求之。翻译官把黑球子的话翻译给了远藤太郎。远藤太郎想了想说,那就让他把圈劳工的房门的锁打开吧,清点人数。翻译官又把远藤太郎的话翻译给了黑球子。黑球子就让栽愣膀子把圈劳工的东厢房的门锁打开。
当在栽愣膀子和站在东厢房门前的日本兵像清点出卖牲口似的把劳工清点完,赶进汽车的帆布蓬里后,一个日本兵来到远藤太郎跟前说了几句日本话。远藤太郎突然用中国话问,为什么少了一个劳工?
黑球子听到远藤太郎用精通的中国话问,先是一愣,然后说,报告太君,那个劳工本来两天就应该抓来,是潘效忠保长出于仁义的心让他今天自己来,可是到现在也没有来,不知为什么。远藤太郎不加思索的说,他不来咱们去请,路保助你带路。说着就把翻译官打发到帆布蓬里,让黑球子进了驾驶室里带路。
汽车开到了辛家大门时,黑球子忙从车上下来,喊了一声“保安”,轧地滚子和麻杆儿忙来到黑球子跟前说,报告保助。
远藤太郎对轧地滚子和麻杆儿说,你们把那个劳工进屋抓来。轧地滚子和麻杆儿听了,就朝辛家的屋里走去。不多时就还是他们两个人回来。远藤太郎忙问,怎么回事?那个劳工呢?轧地滚子和麻杆儿说,屋里空无一人。远藤太郎很生气地说,走,到屋里看看。说完就朝着辛家的院里走去。其他人跟在后面。到了屋里,真如轧地滚子和麻杆儿说的那样,只见窗台上有盏孤灯,屋里没人。远藤太郎问黑球子说,你是怎么看的?黑球子忙看了轧地滚子和麻杆儿一眼。麻杆儿和轧地滚子一齐说,太君这还是路保助安排的呢,潘保长连这也不让安排,路保助又顾保长的面子,只让我们在暗中,我们就在暗中看好了大门,辛家的人是没从大门出来。远藤太郎听了轧地滚子和麻杆儿的话,对黑球子说,那个保长在那里?黑球子说,我也说不好,听说他经常去一女人家。
远藤太郎说走,带我到那家去看看。说着就从辛家走了出来。于是人们又按原来的位置进了汽车。黑球子临上车时对轧地滚子和麻杆儿说,没你们的事了,你们回乡公所吧。
黑球子把汽车领到他家的大门口,人们下车后,就把远藤太郎一行人领到他家的巧秀住的东厢房里。远藤太郎见了过足了大烟瘾正搂着巧秀睡觉的潘效忠非常愤怒地喊了一声“潘保长”。熟睡的潘效忠没有反应,听到喊声的巧秀立刻把潘效忠枕着的胳膊抽了出来,起来忙用被子把身子裹住,用哀怨的目光瞅着站在地上的黑球子和黑球子领的人。
远藤太郎对翻译官说,你是县里的你说怎么办?黑球子又忙把另装五十块银洋的袋子塞给翻译官。翻译官说,这个潘保长虽然很不符合这次征劳工的条件,可是因为他由于工作失职使喇嘛营子劳工名额不够,只能用他去顶了,有关县上的事情,由我向我的上级解释。劳工那面就得太君办了。
远藤太郎听了翻译官的话后,又对两个日本兵说了一句日本话。两个日本兵就把还没清醒的潘效忠从被窝拽了出来,让他把衣服穿好后,就把他拽到地上。
完全醒了的潘效忠,立刻明白了眼前发生的一切,看着翻译官指着黑球子说,你们是不是方才到了一家抓劳工去了?翻译官说由于你的失职那家的人跑了。潘效忠听了脸上虽然泛起了悔意,但是他马上又振作起来指着黑球子说,其实那家人跑不跑没多大关系,这次出劳工的该使他。翻译官反问,是他你咋还知道我们到那家去抓劳工?你咋在这里玩女人?潘效忠瞅了在炕上裹着被子吓得不知如何是好的巧秀一眼,低下了头。远藤太郎很不耐烦地说,潘保长你玩花姑娘,还抽大烟,这是在为大日本干事的人里最不允许的事,你们乡少的劳工名额只能你去顶了,这也是为大日本效力。潘效忠说,不少,不少。说着又指着黑球子说,他才是这次出劳工真正的名额。黑球子说,潘保长你也不想一想,我要是这次出劳工的名额,我咋能坐在保长的太师椅子上?潘效忠知道要把黑球子问的话说明白,更得引起远藤太郎的不满,于是只是愤怒地指着黑球子说了一串的“你”。
潘效忠的话刚说完,远藤太郎就对两个日本兵一挥手,两个日本兵就把潘效忠扔进了汽车的帆布蓬里。
远藤太郎准备上车的时候,黑球子忙对翻译官说,长官,你们把保长抓走了,这喇嘛营子以后的事由谁做?
翻译官对黑球子说了一句“明白”,又对远藤太郎说,太君我看这里的保长就由路保助当,你要同意我回到县里好把这里的情况和你的意见具体汇报一下。远藤太郎瞅了黑球子一眼,又想了想对翻译官说,就让路先生当喇嘛营子乡的保长吧。黑球子听了先给远藤太郎鞠了一躬,又给翻译官敬了个礼说,我一定比潘效忠还效忠皇军。远藤太郎上了车后翻译官也回到驾驶室里。汽车开出了黑球子家的院子。
当上喇嘛营子乡保长的黑球子,坐在太师椅上四年后的一天,从北票传来了日本人垮台的消息,黑球子一听如五雷轰顶,想这四年来,人们对自己积下的仇恨远远地超过潘效忠,这消息要是真的话,人们非得把自己剁成肉馅包饺子不可。黑球子想来想去,还得做两手准备。在当天夜深人静的时候,背上喇嘛营子乡唯一的镜面匣子,拿上喇嘛营子乡潘效忠舍不得用的那套银质的大烟具,携带上大烟膏子所有的细软离开了喇嘛营子乡的乡公所,到北票找那个白胖的翻译官,要从翻译官那里把消息弄清。要是消息是假的再给翻译官扔点钱,加深加深感情,消息要是真的,就不能再回喇嘛营子乡了,再找别的出路。
黑球子走了一天一夜,又一个小晌时,从西门进了北票县城,虽然从北票街道的纷乱局面来看,日本人是完蛋了,可是他又想,既然到了这里就不能不到翻译官那里看一眼,把消息落实。于是就朝就街东的翻译官家走去。当黑球子走到北票街第一个“十”字街中心的时候,见有很多人围着干什么。就凑了过去,透过人缝一看,不由得吓出一身冷汗。在人围的中心里,在六个戴着写着“打倒汉奸”高帽的人中,就有他要找的翻译官。黑球子忙离开了那群人,无目的的向前走去。
黑球子一边走一边想着,就走出了北票县城的南门,他在茫然中坐在了城墙的脚下,茫然地向远方望去,遥远的被空气笼罩成黛色的一脉山眏入了他的眼帘里,他的心一下子豁然开朗了想,何不去大青山找大当家的郝三棒,重走江湖?于是他就想起了八年前。
八年前,一个山枣红了的秋天,黑球子正在主寨的石房子前给拴在枣树上的大当家的郝三棒的枣红马打鬃的时候,山寨的暗哨押着一个眼睛上蒙着黑布的人走了过来,他一眼就认出那个眼睛上蒙着黑布的人就是他爹。他想爹一定是找自己回家的。爹这样闯山寨,大当家的能饶过爹吗?黑球子正想着的时候,从石房子里传出了大当家的喊他进屋的声音。黑球子不得不把剪子挂在树上向屋里走去。
黑球子走进屋脚还没站稳,大当家的郝三棒就说了话,跟你爹回家吧,我咋早不知道你是个独苗呢。你干脑袋挂在裤带上的活,要是断了你路家的香火咋整?郝三棒说着就把二十块银洋给了爹说,把儿子领回去吧,娶上一房媳妇,早点抱孙子。。。。。。
黑球子想到这里,又想这回就对大当家的说自己已经不是独苗了,爹和娘又种出一棵苗来,爹把继承祖业的希望放在了小弟弟的身上了。于是黑球子就站了起来朝一家小饭馆走去,准备把肚子填饱后去找郝三棒。黑球子在饭馆里吃了八张陷饼两碗豆腐脑,又给郝三棒大当家的买了两匣子郝三棒最爱吃的芙蓉糕,就上了路。
黑球子走了两天两夜,在第三天太阳刚冒红的时候,来到大青山的头道暗哨处,按规定,暗哨里的人得问他一连串的绺子的黑话。他回答的正确,就放他进第二道卡。第二道卡他要回答得正确,就用黑布蒙上他的眼睛送到大当家的那里。要是回答的不正确,重的就是一个枪子,轻的就轰走,而今天,黑球子等了好久,既没有任何声音,又没有任何人影。黑球子又是满脑子茫然向山寨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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