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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查车（第1页）

2000年以后某星期日凌晨12点，手机中的闹铃响了，这是我熟悉的军号声，这声音我曾经听了5年，整整5年那一段魂牵梦绕的日子，直到现在我被分配在家乡交警大队上班时，我听到这声音放佛以为自己还在部队，还在那军营，这刚复原回来的日子直接不适应，除了工作以外感到什么都不适应我，没了跟一群战友吹牛打闹没了训练场血腥的怒吼，没了99坦克履带的轰鸣声，感觉这生活太单调了几乎单调的我无所适从，走进洗手间后我习惯打开手机听着新闻洗漱：小日本居然通过要改宪，要搞什么新安保法，菲律宾居然要搞什么南海仲裁，我去，净他妈会瞎几把吆喝，没你美国干爹在后面撑腰，恐怕叫也不敢叫，哎，要是真打起来就好了那时候哥哥可以驾驶着这99坦克一路打过去打的你们再也不敢跑到俺们家门口来惹事。还省的哥哥复原回来当这小交警，还要半夜起来查车。哎！时间到了今天还有任务想到这我急忙打开水龙头胡乱的摸了几把脸，一摸下巴稍有点胡子茬，犹豫了一下算了明天再刮吧，反正半夜也没人看，我急忙三下五除二穿上警服骑上我的最爱雅马哈r6飞一般奔向我所在的市交警大队三中队驻地。

还好，当我来到中队长办公室时还不算太晚，办公室里这时只有我，我们中队长刘队，还有我的同事小黄，黄海军，还有就是班长老秦跟着老秦的是刚来不久协管员或者叫临时的或者说叫不在编制内的小赵。这次任务很简单市里历时三年耗资无数在整个鲁中地区可以说是最大山区的几座深山里修了一条可以连接南北主要城市的公路这条公路可以说是有里程碑式意义，原本从山那边到我市需要绕行的公路最快也需要二十几个小时的车程，但是通开这条公路后基本不到6个小时就可以到。最大的好处是居住在深山里的一些村民跟山民可以通过这条路把大山里的这些纯绿色天然食品运输到市里来销售这样对山里的山民村民是极大的利好，但是这样的路也有些不法的司机开着重型超载货车不断从这路走捷径想绕过高速公路收费站处罚，非但如此，这些违章车辆不仅速度快不计后果更是给新修的这条路带来极大的损害。因此市里由市长牵头决定部署一次能够由交通稽查交警，公安武警协助的一次联合行动来彻底堵查这些违章车辆。

这次行动我没有跟随大部队去主干道查车，而是跟老秦，小赵我们三人在一条小路上，以防有大型违章车辆从这小路绕过检查，我跟老秦小赵开了5个多小时车进入了这深山到达了这指定位置此时的山里格外的冷，虽说时间已接近清晨倒是初冬的早上还是格外寒冷，除了偶尔能听到山旁村落里的几声狗叫外几乎连个人影都没有，就更不用说车影了，其实我们都明白越是这时候越是这些大型违章车辆通行的时候，这条路刚修好没俩月就出了四起大型货车撞死人事故，其中还有两起竟然驾车逃逸，唉，想到这我很为这些司机惋惜就为那么一点钱就可以漠视人命，对这样的司机是即可恨又可气。

天还没亮还是漆黑一片，阵阵寒风吹来感觉特别的寒冷，由于我刚复员回来身体素质感觉要比老秦还有小赵好，于是我站在外面拿着荧光指挥棒，让老秦跟小赵尽可能的多待在车里。就在我来回走动尽可能用活动抵御这深山里的寒气的时候，我就听见远处传来轰轰隆隆。。噗通噗通的声音。多年在军队驾驶汽车坦克的我一听就听出来了，这是柴油发动机声音不是拖拉机就是农用大三轮车的声音，这种车在大山里比较实惠畅用维修率还低，我们这次任务是稽查大型违章超载车辆，这些拖拉机农用车不在我们这次稽查范围内，于是我也没太在意，仍是哆哆嗦嗦站在路边注视着远方的方向，这柴油发动机的声音越来越近很快来到了我的跟前，果不其然是一辆16型的拖拉机，这驾驶拖拉机的居然是一个年级大约60开外身穿一深黄色还是黑色已经被泥污遮盖的看不出颜色军大衣来头上戴着60年代那种能放下耳罩的军用棉帽，这老大爷司机看到路旁停着警车，我还站了路旁急忙一个刹车停了下来冲我喊：“嗳，咋了同志，车坏了还是咋的啦？这大冷的天。”我看了一眼这老大爷摆了摆手说：“没事大爷，你走你的我们执行任务！”这老大爷听到我这么一说离合器一松就要走，而此时我看到他驾驶这辆车后斗子的挡板似乎没有装上，后面拉着一个长条状的不知什么的东东居然探出了这拖拉机后挡板一块，有掉下来的危险，我急忙冲着老大爷一招手示意他停下，我问了句：“大爷你车拉的什么？怎么后挡板没了？要掉下来了！”这老大爷一听我这么一说脸色有些变急忙摘了档一下子跳了下来，对我说：“可别掉路上，那就完了，这破挡板我焊了好几次这一路从山上下来肯定颠簸下来了。”我听这老大爷意思有些糊涂他是怕后挡板掉了还是怕车上拉的东西掉了，想到这出于本能我准备走上前去搭把手，只见这老大爷一把推开我说：“小同志你碰这个不合适，这是个阴物不大吉利！”我听到这有些不明白他说的话，什么是阴物不大吉利，不过我瞅了一眼他拉的这东西，外面被一厚厚被子盖着，似乎还被用尼龙绳拴着，被子一角里面是白色还是灰色的看不清的什么颜色东西，看到这我就寻思，这深更半夜这老大爷拉的什么？难不成死人？想到这我走上前一步很警觉的问这老大爷：“大爷，你这拉的死人？”听到这这老大爷斜着看了我一眼居然笑了起来：“不愧是警察一眼看出来了，这是俺们村那个老鬼婆子，活了小两百年不少了，据说是慈禧太后那时候生的，一辈子也没个孩子，整日神叨叨的，这不死了两天了，这村上给了我两百块叫我拉到火葬场给烧了，给你看看这个，”说完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纸，我拿起手电一照原来是当地派出所开具的死亡证明跟孤寡老人火化优惠证明，我看了一眼还给了这老大爷我转身就要走，此时一阵寒风吹来，我顿感脖子后真真发凉，最让人感到不舒服的是我总感觉身后有人站在我旁边看着我，我猛一回过头来朦胧间看到一瘦小身影站在暗处，这身影似乎是个老人，这老人居然是被缠足了的，穿着瘦小的那种我姥姥曾经穿过的鞋，我看到这顿感阵阵寒意，我搓了一下眼睛，我擦，这人捏？这人居然不见了我看花了？这他妈见鬼了不是？这么邪性。这咋回事？我急忙点上一根烟猛吸了两口，随着烟被我吐出一阵阵烟圈盘旋散去，我没事啊我很正常，难道这老头跟这后面拉的这死人有关系，想到这我竟不由自主的望着车斗后面走过来，我下意识的用手电照了一下这拖拉机后斗上这死人，只见这人已被这老大爷重新捆绑好而后面丢失的挡板这也被这老大爷用块木板临时档了起来，我看到这感觉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随后我就把手电顺手关掉准备转身离开。可就在手电熄灭灯火的那一刹那，我居然看到这被被子覆盖这这死人居然动了一下，是的我没看错，这人是动了一下。这人没死！我草难道这人还活着，难道要活着去火葬？那这样问题就严重了。我急忙再打开手电照去，妈妈的这人居然又一动不动，这，这妈怎么回事，从来就不信鬼神的我，这次感觉有点蹊跷，我一下子一手扶住这拖拉机一侧的挡板一下子用力一个翻身跳上了这拖拉机后斗，只听到这老大爷冲我问了句：“喂，小同志我都弄好了你要干嘛？”我此时不再理会这老大爷的话，我一下子扒开了被被子覆盖跟里面一层白布覆盖的一端，立时露出了一张瘦小枯黄尖尖下巴的女人脸来，这张脸是闭着眼的，出于刚才的看到这人动了一下的本能也出于职业我把手刚要放在这张枯黄脸上鼻子下方试试还有没有气息的时候，惊人的一幕发生了，这张脸居然睁开了双眼，我擦，吓得我扑棱一下手电几乎掉在了车斗上，只见这张脸睁开眼后似笑非笑，似哭非哭，居然一直在看着我，而此时我被惊呆的居然说不出话来，而只是看着这张脸，这时间足足有近十秒的时间，令人更加震惊恐怖的一幕发生了就在我看着这张脸的时候我居然发现这张脸的眉心位置居然也出现了一只眼睛，这只眼睛也睁了开来，这只眼睛居然比下面的这两只眼睛更加有神更加的明亮，仿佛就是少女般的眼睛一样。

这让我惊恐不已饶是在部队多年的锻炼，饶是我天生不惧鬼神胆色过人也被这场景给吓坏了，但是我极力控制住我的情绪，虽说能不能走路我现在还不知道，但我终于喊出了一句：“这人还活着！”听到我的喊声这老大爷也急忙踩着这拖拉机后斗的轮胎往里看，而此时老秦跟小赵也跑了过来都打起了手灯照向这枯黄的脸，妈的，妈的，这。。这。。这女人的脸居然又变成枯黄的了。而且枯黄的比那枯死了好几年的野草还要枯黄，这明明就是一张死人的脸一点生气也没有，而那眉心中的第三只眼居然消失的无影无踪，我擦这是他妈什么情况，难道我昨晚看盗墓笔记看多了今天出现幻觉了，看到这我又把手放在这女人鼻子下方冰凉冰凉的这明明是死人，那刚才怎么睁开眼了，那第三只眼哪里来的？我又摸了一下她的额头布满皱纹的额头一点不光滑哪里来的第三只眼？完了我他妈肯定是看盗墓笔记看多了今天接连出现幻觉了，而这时老秦也看完这老大爷的手续冲我喊了句：“别没事瞎咋呼，这人死了好几天了，活什么活？你看花眯眼了吧！”听到这我只好把那白布跟被子给这老人重新盖好又给她用这尼龙绳重新困了一遍，我双手合十对着这死人说道：“对不起，昨夜没睡好，看花眯眼了，打扰了。”说完我跳下车，放这老大爷开着这拖拉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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