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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这些东西怎么忽然间就掉下来了,之前的时候又不见掉一只半只的,现在忽然间全都掉下来了,我们这能见的视野范围,都是这些毛毛虫爬满在地上,不停地蠕动着,看起来特别的恶心,就像身处在虫窟一样。
现在我身上有毛虫存在的地方已经被我给都弄走了,但是还是觉得身上有什么地方漏掉了,接着我就开始觉得全身有些发痒,特别是我之前那些被毛虫碰过的地方,刚开始挠了一下,接下来越挠越痒,特别奇怪。
就在这时杨明就又出声大骂道:“这毛虫的毛弄得我好痒啊!”
“我也是!”严辉也在挠着自己的后背等地方。
帕奇也表示他身上特别的痒,看来这些毛虫的毛会让我们奇痒无比,但不代表着这就是唯一的效果。显然我们大家都中招了,而且现在严辉看起来最难受,他应该是被毛虫碰得最多的人了,我也还好,没有像严辉那样东抓西抓,连脸都憋红了。
现在我身上的感觉就是像被红蚂蚁咬过一样,被毛毛虫的毛触碰过的地方都已经起了一片红,像过敏了一样,就连我抓住毛毛虫的手指都这样了,皮肤上面虽然没有大水泡,但是有着一颗颗的红点,越挠越火辣,还容易破皮,但又很难忍住不挠,浑身难受的没法说,我想严辉肯定比我更难受。
现在我们一边挠着身子一边跳着抖着身子,大家身上看起来都没有毛虫了,这些毛虫几乎都掉在了地下,也没有向我们汇聚到现象,我们还是趁这个时候,先离开这里再说,不然一不小心毛虫顺着腿爬上来,那可又继续痛苦了。
“我们先离开这吧。”我们把地上的步枪都捡起来,弹开爬在枪上的毛虫,然后四人火速跑开了这里,直到一直跑到我们之前休息的位置才完全没有了这些毛毛虫的踪影。
我们这下是等于白跑出去一趟找罪受,然后满身“伤痕”的回来,早知道就直接去我们原先看好的那个洞口里了。
现在我们四人都坐在了地上,要么忍着痒痛找身上还有没有其他的毛虫,要么就死命地挠。这时我实在是痒得不行了,忽然想起之前给帕奇用的止痒膏还有剩下,赶紧拿出来,先给痒得最严重的严辉涂抹在身上,等到他擦完我们三个再分着擦。所幸这些止痒膏还挺有效,凉凉的,不至于让破了皮的地方那么疼了。
虽然止痒膏降低了我那种瘙痒的感觉,但还是感觉到痒,不过为了不把皮给挠破,我还是能够忍得住,这就行了。倒是杨明,总是耐不住性子,死活挠,就算是擦了药膏还挠,活活把自己挠出伤口来,连刚擦好的药膏都要给他挠没了。
严辉则全身都发红,就是那些毛毛虫碰过的地方太多了,而且它们的那种瘙痒感是会蔓延在附近的部位的,这么一来严辉除了脸之外,什么脖子啊手啊背部之类的,都已经一片通红了,看起来严辉就像是刚浸泡过滚烫的热水一样。
严辉说现在自己的身上都是火辣辣的,坐立不安,难受得很,皮肤又痒又麻,感觉上非常地矛盾,像倒了八辈子血霉。反之帕奇应该是痒得最少的了,自己还能够忍得住,像个没事人一样,帮严辉的背部擦着药膏。
我细想这些虫子还真是挺恐怖的,幸好不是所有的虫子都聚集在一块,不然一股脑地全往身上倒,可就真的要体会什么叫痒到死了,我身上也就那么几条毛毛虫,就这么痛苦了,假如多几条的话,真的可能自己把自己给挠伤,这些虫子就等于间接地伤害了我。
杨明他一直挠着自己的胸口,觉得胸口火辣火辣的痛,挽起了自己的衣服一看,直接就是一道血痕被他挠了出来。杨明两眼绝望地看着我,说道:“我觉得我伤势太严重了,你看我要不要吃块陨石补一下?”
我没好气白了他一眼,谁让你就是作死?
我看向严辉那边,严辉眉头紧皱着,两只眼睛也紧闭着,还能看见他咬牙的动作,我能体会到他那种全身都痒的感觉,就像皮肤下有着什么东西在磨爪子,怎么抓都是那么多痒,可见他是忍受着煎熬啊。我不由得出声问道:“严辉你要休息会吗?反正现在也没路了,我们铁定是走我俩去的方向,这一时半会还不急。”
严辉紧闭着眼睛摇摇头,默不作声,我也就只好叹口气点头应道:“好吧,你感觉可以了,那我们就继续走。”现在我身上已经没有太大的事了,慢慢地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就没有那么痒了,不过我觉得这里面说不定也有着天外陨石的治疗原因。
毕竟现在最没事的两人就是我跟帕奇了,刚好我俩也都是吃过天外陨石的,说不定还真有这样的一种功效,能够抵御身体上各种不良现象,如果是这样,那可就太好了。
等到半个小时这样子,严辉和杨明都感觉还好些了,杨明那里就是胸膛上严重了些,其他都不打紧,而严辉没有皮肤上的破皮,只要熬过了那段发痒的时间,之后就好受多了,虽然还有些发痒,但没什么大碍。至于我跟帕奇,早就已经没有感觉了,这不得不归功于体内的天外陨石了。
我们四人收拾东西,往我和严辉之前去的那个方向走去,一直走到了那个我和严辉当初发现血迹的地方停了下来,我指着那滩地上的已经快干完的血迹说,这就是我和严辉一开始遇到血迹的地方,我们俩看到这里,才想着往前一探究竟的。
帕奇看了之后,思虑着点点头,跟我和严辉说道:“下次单独行动探路的时候,越是发现前方可能有危险,就越是不能深入,比起前方未知的路,还是我们的生命更重要一些,不然我们很难在这种地方活下去。”
帕奇说的在理,这个地下世界,我们四个人才能勉强活到现在,若是四个人中,任意一两个人落单的话,很容易就会成为怪物们下手的对象,我们在明处,他们在暗,这种关系必须得懂得,不然在这里很难生存下去。
“我知道了,放心吧。”我拍了拍帕奇的肩,感谢他对我们的建议,显然他也是担心我们几人的安全才说的。
这时严辉突然出声说道:“覃珂,你看,这滩血迹怎么看起来不太一样了呢?”
“不太一样?”我疑惑问道,顺势低下头看那滩血迹,发现这滩血迹上,已经干得差不多了,看起来没有什么多大的不对劲吧?毕竟当时我也没注意这滩血迹的全貌,因为根本没必要注意啊。
所以我问严辉:“这滩血迹有哪里不一样?”
帕奇和杨明也跟着低下头和我观察着这滩血迹,严辉这时伸出手指,指着那滩血迹说:“这滩血迹已经几乎干完了,浸透石面上,却只有薄薄的一层红色印记在?”
我听着严辉的提问,没听明白,杨明也没弄懂,反倒问起:“这有什么问题吗?不应该是这样吗?”
严辉摇摇头说:“如果之前没看到这滩血液的时候,我觉得这没什么,但是我记得我和覃珂在看到这滩血迹的时候,这血印,也就是这血液的范围里,有着相当的出血量,在我们离开后,即使是干掉了,这血印上多余的血液会凝结成块,而不会马上浸透进石面上。”
严辉这么一说,我也好像有些印象了,当初看到的时候,是的确发现有着相当多的出血量,比起现在这干完的模样,的确觉得有些不对。如果说去过屠宰场的人,都应该知道,在一大滩血液落地之后,在地上形成一片血印时,血印上的血液大多数会凝结起来,也就是像一点一块这样子的。
但是眼前这个感觉就像是被清洗得干净,只留下一块印记在这一样,难免心细的严辉会觉得有些不对劲,我想现在在我们看来,都觉得这的确有些蹊跷,本来我和严辉在后来离开后,乃至到现在,总共也就过了近四个小时吧,按道理也不至于干得这么彻底啊?
杨明虽然觉得我们分析的有理,但是他觉得我们本来是来赶路的,结果对着一滩恶心的怪物血迹分析半天,觉得我和严辉有些神经兮兮,不知道在猜测些什么,无奈道:“你管它这么多干嘛呢,干了就干了呗,说不定这地面会吸血也不成啊。”
严辉皱起了眉头,对杨明摇头道:“最主要我担心的不是这个,而是这个。”说着严辉指了指这滩血迹的边缘处,有一个像被什么怪物踩过的半边脚印,之所以看得出是脚印,是因为看见了脚指头间的缝隙。这么一看来,就可以说可能在我和严辉走后,有什么怪物来过这附近,并且把这上面的血液给舔舐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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