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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澜正专心地看着烛泪儿滴到烛台上变成各种各样的形状,忽然感觉有道目光射在身上,她转头一看,胤祯不知何时已经站在门边静静地瞧着她。如澜一下子愣在原地,也忘了起身请安,就那么直直地盯着胤祯看,脑中一片空白。胤祯见如澜对着他发愣,嗤地轻笑说:“怎么?富嬷嬷没教你规矩吗?还是你不认识爷了?”
如澜这才惊觉自己竟忘了礼节,慌忙从椅子上站起来朝胤祯屈膝矮身说:“给十四爷请安!”
“安,起来吧!”胤祯依旧站在门边望着如澜笑,如澜脸上一片发热,窘促地低下头,心里早乱成一团忘了该做什么,富嬷嬷说的话到现在一句都记不起来了。胤祯走到如澜跟前站定,也不说话就那样看着她。如澜憋不住只好抬起头,却对上胤祯似笑非笑的眼神,她更是大窘手脚都不知要往那里放才好。
胤祯也不怪她自己摘下头上的朝冠递给如澜,如澜这才留意他竟然还穿着一身蟒袍朝服,接过他的朝冠问道:“爷用过膳了吗?”
“用过了,”胤祯目光随着如澜的身影移动,淡淡地说。
如澜把胤祯的朝冠放好,思绪渐渐明朗,虽然心还砰砰乱跳但已经不像刚见胤祯那么慌张了。她转身回到胤祯跟前轻声说:“奴婢侍候爷更衣吧?”
“嗯!”
如澜伸出手去给胤祯解盘扣,不知为何手指竟发抖起来,解了半天还没把领口的扣子解开。她轻抬眼皮瞟了眼胤祯,谁知胤祯也正盯着她看,噔的一下,如澜的心好似漏跳了半拍,手下急了起来,解扣子竟变成扯扣子,扯了扯竟然也把第一个盘扣弄开了。头顶似乎传出一声轻笑,如澜却不敢细想,集中精神认真地对付朝服上的盘扣,费了好大劲才把扣子全部解开,胤祯也不出声只是张开手臂任如澜脱下朝服。
外屋传来敲门声,秦柱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是爷回来了吗,奴才已经给您备好浴汤了,请爷过去沐浴。”
如澜正愁接下来不知该要做什么,秦柱适时解了她的尴尬,看着胤祯转身出去,如澜垮下双肩长舒一口气。怎么回事嘛?明明刚才盼着人家快些回来,等人家真的回来了自己又紧张成那样,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都忘个精光。自己不就是盼着这一天吗,怎么会害怕了呢?
胤祯披着外袍回到房间时如澜正低着头,坐在床边两只脚在那儿晃呀晃。胤祯把身上的外袍脱下顺手一丢,把衣服丢到旁边的椅子上,然后一屁股坐到如澜身边。如澜一激灵,迅速从床上蹦下地退到一边,垂头站立。胤祯眉头一皱,沉声道:“小乔?”
“奴…婢在。”如澜那声音细得连她自己都差点听不清楚了。
“爷要歇了。”胤祯看了她一眼,抬脚上床。如澜向床边挪近一步,却还是垂着头,她的一口心就快跳出胸口了,十四爷说歇息那她是不是得自己脱衣服过去呀?
“你就打算在床边站到天亮吗?”胤祯笑了起来,拍拍身边的床板:“过来呀!”
如澜依言坐了过去,胤祯只在旁边看着她笑,如澜被他瞧得满身不自在,低声说:“爷要歇了,那奴婢熄灯了吧?”
说完就要起身,胤祯一把拉住她说:“熄灯干嘛,黑呼隆冬的,什么都看不见。”
如澜地转头诧异地看了一眼胤祯,胤祯不理会她吃惊的眼神,对着她抬了抬下颚问:“你就穿这么一身衣服睡觉?”
如澜斜了胤祯一眼又飞快收回眼神,慢慢地举起手解开她自己的盘扣,每解开一个扣子脸上就热一点,等她把扣子全部解开时脸已经红透耳根了,连带那白瓷般的脖子都呈粉红一片。她磨磨蹭蹭半天才在胤祯的眼皮底下脱了外衣裙,穿着亵裤和中衣乖乖坐在哪儿,闭着眼睛一副任君处置的模样。
胤祯的目光落在如澜那对脚丫子上,呼吸急了起来,他记得就是那次看见如澜的脚丫子让他整个晚上都心猿意马无法入眠,如今这撩人的脚丫就放在眼前,依然是白皙莹润,十个脚趾头依然如粉雕玉琢般,脚趾端和后跟处一片粉粉嫩嫩的淡红色。胤祯的喉结不自觉地动了一下,他吞了吞唾液,忽然就觉的口干舌燥,浑身燥热。上次他俩不明不白,光看不能动,今天可不同了,他在自己的卧房里想怎么样都行。
如澜一愣,猛地张开眼,却发现她的一对脚丫被胤祯捧在手里,掌心的温热灼烫得脚底暖呼呼的。她吃惊地看着胤祯地揉搓她的每一个脚趾头,还从脚踝处往脚尖轻轻地反复抚摸,就像对待一件稀世珍宝。那感觉虽然怪异但却是十分舒服,如澜身子有些发软,她懵懵懂懂地斜靠在床架边,任由胤祯抚弄着她的脚丫子。一阵麻酥酥的感觉从脚心处向腿部扩开,直逼心口渗入四肢百骸,如澜觉得有些恍惚,不自觉就嘤了一声咬紧下唇。
胤祯抬起头,眼眸变得深邃,他伸手一拉就把如澜扯进怀中,不给如澜细想的机会,低下头对着她的嘴唇印上去。如澜轻轻挣了一下,胤祯却把她搂得更紧,他抓住帐子一扯,浅蓝色的帐子立即向中间合拢,阻隔了明亮的灯光变得朦胧迷幻……
“小乔,…小乔…”胤祯喘着气轻唤着如澜,如澜却全身发抖把头侧向一边深深地埋在枕头中,胤祯轻轻扳过如澜的脸,低声问:“小乔,怎么啦,你不愿意了吗?”
“爷!”如澜顿了顿,呜咽一声:“好痛!”
胤祯这才发觉到如澜的脸色异常苍白,紧皱着眉头眼角边还挂着泪珠儿,嘴唇被咬出一排深深的牙印。胤祯一愣,未经思索就脱口而出道:“你没有过?”
如澜猛地睁开眼睛,泪光弥漫的眸子除了错愕还是错愕,十四爷什么意思,难道他以为她是个随便的女子么?难道他一直都以为她在青楼已经破了身子么?原来在十四爷的心里,她是个不贞的女人,顿时委屈和伤心一齐涌上心头,刚刚因疼痛而强忍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了。
如澜这一哭把胤祯的情绪都哭跑了,他无奈地抽离身子翻身仰倒在一边,闷声说:“爷不碰你,睡吧!”
一个无声仰卧着眼睁睁望帐顶,一个侧身向墙默默流泪,一时间气氛压抑到了极点,好端端的一件美事变得索然无味,胤祯呼地坐起身,刚想下床去其他人的屋里,如澜一句话又把他拦了下来。
“爷不相信奴婢没有过吗?”如澜幽幽的问。
“你刚刚就为这句话哭的?”胤祯觉得好笑起来,他只是以为在西北喝醉酒的那天晚上,他们已经什么都发生了才没想到她会喊疼,那句话也是顺口说出。
“奴婢身子是干净的。”
胤祯扳过如澜的身子,强迫如澜面对着他,看着如澜哭得梨花带雨他心忽然一软,轻轻地抚去如澜脸上的泪珠柔声说:“小傻瓜,爷的意思是爷喝醉的那个晚上,我们不是已有过一次?”
如澜脸慢慢红起来,忽又变得黯淡,闷闷地说:“爷是以为奴婢那晚和您在一起了才收留奴婢吗?”
“我胤祯做过的事当然会负责。”胤祯把如澜拥入怀中,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那晚奴婢没和您在一起。”如澜低低说了一句。胤祯不知道听见没听清楚,也顺着低低应了声:“嗯!睡吧!”
嘴里说睡手上并没有安分,依旧在如澜的身上游走,该碰的不该碰的地方全摸了遍。如澜已经快十八了,那身子就像熟透的桃子,肉美汁甜。该大的地方足够大,该小的地方就小,前凸后翘,玲珑有致。胤祯手下过了一遍就能感觉出那年轻胴体的诱人,越发对她爱不释手。
如澜未经人事哪经得住这种架势,早已脸色绯红浑身发软,羞答答地瘫在胤祯怀里。温香软玉在怀,试问有谁能抵挡?胤祯本来就兴致高昂,只是因为如澜喊痛才硬忍了,现在到如澜身子有了反应在他怀中好似越来越热无法再忍耐腹下那股火一把掀开被子就翻身压了上去。
第一次胤祯进入如澜身子时她是抗拒的,因为疼痛,而这次她显然配合了许多不再排斥胤祯的进入,刚刚一番爱抚已经让如澜浑身燥热,接下来的事就是顺理成章了。胤祯一开始还担心弄伤如澜,尽量控制着自己。可越来越强烈的兴奋却让他的动作由轻缓变得开始急促,如澜虽然能容纳下他的粗大但毕竟还很青涩,没几下就承受不住胤祯的勇猛,蹙着蛾眉低声叫唤。
但她那些吟哦在胤祯听来却像是冲锋的号角,反而使胤祯更加亢奋。他双手撑在如澜的两侧,猛烈地撞击着如澜的身子,如澜已经感觉不到乐趣了,只是一股脑地疼。她伸手抵住胤祯的胸膛不要他靠近,捶打胤祯想推开他都没凑效,因为这个时候的胤祯已经进入了痴狂,身体感官的愉悦掌控一切。他现在就像是一头野兽,一头即将抵达欲望巅峰的野兽,除了进攻和索取,其他的一切都不在眼中。
因为疼,如澜哭了。身子颤抖像被暴雨肆虐的花蕊,咬着嘴唇无声地落泪,泪水打湿大片枕头。今天是她的第一次,她将处子之身完完全全交给了胤祯,却想不到那过程那么痛苦。十四爷在这个时候陌生得像另外一个人,狂野、霸道,如澜最后的意识就只剩下胤祯粗重的喘息和下身的疼痛,痛,真的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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