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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干就干,岳轻、摇光加上夔牛,三个人一起又确定了一下自己前进的方向,便再也没有犹豫,直接闪身进入了丛林之中。西北风沙深重,绿洲的面积却不小,赶得上一片小森林,不仅如此,这绿洲似乎是有人照看,这些树长得茂盛浓密,在这天色昏暗的情况下,密林之中树影重重,阴暗扭曲,怎么看怎么渗人。
看着那些扭曲的像是鬼影的树影,摇光的脸有些瘫,她从小就被家里娇宠惯了,结果,自从叶家出事,她就跟着药先生上山下海的,这下好了,还要钻林子,而且从小天不怕地不怕的摇光有一个小秘密,她如今发现自己有些怕这样的情景,这种奇怪的惧怕是从不久前开始的,而且,她似乎有一段记忆是模糊的,所有事情都像是蒙着一层砂质的玻璃一样,而且,她发现自己的记忆有一段时间是空白的。
摇光想着自己缺失的记忆,不知不觉就出了神,一直目光茫然地朝前走,直到她的手被人拉住了,她这才一个激灵回过神,然后脸就瘫了,因为她的脸距离一个长满青苔的树干只差一个小小的缝隙,她再迈一步,大概会和眼前这棵树来一次亲密接触。
一脸一言难尽的表情,摇光转过身,看向拉住自己的那个人,是夔牛,而夔牛的另一只手上还牵着另一个人,岳轻似乎也失了神,而且到现在还没有回过神。摇光有些摸不着头脑,这是个什么情况,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如果只有她自己失了神还好说一些,但是如果岳轻也中了招,那问题就有点大发了,药先生曾经给她们两个人下过评语,其中药先生对于岳轻的评价只有一句:“心性之坚定不似凡人,比之摇光有过之而无不及。”药先生都说了岳轻的心性比她还要坚定,可是到现在岳轻陷得居然比她还深。
夔牛好像也有些头疼,他看了看自己两只手上拎着的人无奈地叹了口气:“你们两个,走到这边的林子里还没有一刻钟,就都变得奇怪了,然后我就发现,我若是不拉着你们,你们大概就分散开了,说不得还会来个自杀式撞树也不一定。”
摇光咳了几声,掩饰了一下自己脸上的尴尬,这才一脸正经地转向夔牛问道:“夔牛前辈,那个,我们都中招了,所以,您发现了什么没有?”
夔牛挠了挠头,认真地想了一会儿,这才说道:“我的确感受到了一点旧友的气息,而且这个旧友也的确最擅长蛊惑人心,最擅长给人带来恐惧,反正不是什么好惹的主儿。”
他们正说着话,突然一个声音插了进来:“你们说的这个,我大概了解是谁了,不过还不太确定,若是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酸与吧,对吗,夔牛前辈?”
认真思考的夔牛与摇光都是心里一惊,然后转头一看,原来是岳轻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挣脱了那个梦境出来了,现在正在看着夔牛,等着他确定她的答案。
知道了是岳轻,摇光与夔牛两个人迅速放松了下来,夔牛点了点头:“没错,就是酸与,不过,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她了,自从我陷入沉眠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之前的朋友了,酸与说实话,并不算是一个光明一方的妖兽,她的灵力比起光明,更偏向于黑暗这一块,而且,酸与曾一度被人们划归凶兽范畴······”
岳轻与摇光对视一眼,点点头,这下她们就了解了,那么对于接下来该怎么办,就心里有数了。摇光又问了问:“夔牛前辈,酸与这个能力有自己的范围吗?这个范围有多大?总不能说,这整片绿洲都在这个范围之中吧······”
夔牛又想了一阵,有些为难:“嗯······这个我还真的不太清楚,毕竟已经这么久都没有见过了,再说了,就算是见了面,那她的这个能力也用不到我的身上啊,不过,按照上古神兽的战斗力来说,这片绿洲应该都是在她能力的覆盖范围之下。”
岳轻与摇光又对视了一眼,都有点无奈,这下好了,夔牛这个记性,基本上指望不上了,那就只能靠自己了。摇光看了看地图,确定了一下她们走过的路,脸色有些生无可恋:“我们刚刚走了一点点,仍处于绿洲的边缘,如果酸与的能力可以覆盖整个绿洲的话······”顺着摇光的话想了想,岳轻的脸色也瞬间瘫了下来,这才边缘就已经让她们两个人齐齐中招了,这要是再往中心走一点,啧,想想都头疼······
对视一眼,摇光直接明白了岳轻的想法,拉了拉夔牛,又从自己的乾坤袋中掏出了一卷绳子,夔牛都看愣了,他还真没见过这样的家伙,乾坤袋里什么都有。摇光拿着绳子呼了一口气,还好这个还在,她转过头,对着夔牛认真道:“对于酸与这个特性,我们不知道该怎么解决,只能先将我们都绑住,这样,一个人陷入梦境还有其他人可以依靠,也免得全部被团灭怎么样?”
夔牛点点头:“这样也好。”说完,就把自己的手率先用绳子绑了一道,这绳子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坚韧非常,就算他们都是修行者,还有一个不知年岁几何的大妖,这个绳子也不会轻易断裂,倒是让岳轻与摇光放了不少的心。
绳子全都绑好,三个人连成了一串,倒像是一串大号的糖葫芦,糖葫芦们一起小心翼翼地朝着更深处走去,其实真正小心翼翼的,只有岳轻和摇光两个人,至于夔牛,他作为一个活了不知道多长时间的老妖怪,还是酸与的旧友,对于酸与的各种把戏都一清二楚,反倒是最轻松的人。
不管怎样,三个人还是上路了,介于上次的中招经历,岳轻这次格外的小心翼翼,一直在心中默念着清心咒,竭力保持着自己灵台的清明。但是,“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就算岳轻一直默念着清心咒,她还是在不知不觉间放慢了自己默读清心咒的速度。
渐渐的,岳轻觉得自己眼前的场景越来越奇怪,不再是熟悉的山林,却越来越像自己幼时住的小屋子,昏黄的烛火轻轻摇晃,也晃动了岳轻向来坚固的心神。此时,小屋的门轻响一声,岳轻心中若有所感,扭过头去,已经消失在她生活中的岳安正站在她的身后,目光沉冷,一如当年。
岳轻低头一看,自己的手也变回了九岁时的模样,她刚想开口,眼前的场景却突然变化,岳安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满目的鲜红,还有岳安一字一句的诅咒:“我要你一辈子记住,你的父亲是被你亲手害死的!我要你一辈子都于心难安!一辈子都活在这个阴影之下!永远不得解脱!”
这些话像是一根根毒针,深深扎入岳轻的心里,成了她这些年来最深重的梦魇,哪怕是在大荒之中都无法摆脱。这次也不例外,不只是身体,就连她的精神都像是回到了那一个瞬间,一阵巨大的恐慌与自责袭上心头,岳轻无声地弯下腰捂住了胸口。
另一边岳安最后的诅咒还在旋转不停,只是语速越来越快,最后连成一片化为一声尖啸,像是要刺穿岳轻的耳膜。岳轻忍不住封闭了自己的听觉,忍受着心中翻涌着似乎要将心境彻底打乱的情绪,撇开一切,勉强给自己画了一个安魂咒,也不再理会周围的环境如何变化,默念着安神咒,过了好大一会儿,她心中那种悸动的有些陌生的情绪才渐渐恢复成原本的平静无波。
岳轻睁开了双眼,却发现自己面前的场景又变化了,变成了那段时间她与老乞住着的破庙,就连那堆火的位置都分毫不差,果然,岳轻一转头就看到了打着呼噜的老乞,再之后,便是老乞将身体挡在她面前的样子,只是老乞嘴里的话却变了,不再是让她快走,而是质问她为什么要与他亲近,为什么把灾厄带给了他,自己却毫发无伤,岳轻辩无可辩,只能默默承受着这个老乞对自己的指责。
渐渐的,老乞也不见了,环境也变得陌生而模糊,唯有一个小男孩的样貌清晰无比,那个小男孩正在甜甜的叫着“姐姐”,可是一转头,他赤色的眸子中突然流出了一行血泪,原本天真乖巧的笑容变成了满面的怨毒,他伤痕累累,嘴里不停地说着“你为什么抛弃我了,你为什么不来找我?你为什么······”
岳轻头有些疼,她想要解释,她不是有意丢下岳初阳的,她也没有想要抛弃他,她到现在还想要找回他,他永远都是她最喜欢的弟弟······但是不知为何,她却一点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徒劳的动动嘴唇。再一转眼,岳初阳也消失了,岳无药却出现在了她的眼前,他的身上还挂着被野狼咬出的伤口,浑身上下鲜血淋漓,看起来像是从地狱中爬出的恶鬼,他也死死地盯着岳轻,眼神之中满是怨怼:“你忘了我吗?你是不是忘了我······”最后,整个场景又一次变化了,云漪也出现了,她还是死时的样子,瘦弱痛苦却温柔,她没有像之前的那些人一样变成满脸怨恨的样子,她伸出手摸了摸岳轻的头,陷入巨大恐慌与痛苦的岳轻突然愣住了,她轻声道:“小轻,活下去。”
霎时间,岳轻眼前的一切场景都消失了,她睁开眼,入目的还是一片青翠的山林。夔牛与摇光正担忧地看着她,除了他们,还有两个陌生的家伙,一个长得乖巧可爱的小姑娘,还有一个与她同龄的陌生少年,那个少年正目光担忧地看着她,似乎与她认识很久了,但是岳轻却没有一点点关于这个少年的记忆。
不过岳轻很快就没有时间去想这个问题了,夔牛问道:“小轻,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岳轻摇摇头,轻声道:“没事了,这些梦境没有攻击力,只是,会让人心里很不舒服而已。”一旁的小姑娘脑袋点的像小鸡啄米一样,脆声道:“对啊对啊,我就说吧,我的梦境没有攻击力的,现在那个大道看的这么严,我哪里还敢再放肆啊,放个梦境都已经是极限了,夔牛你这个家伙居然还不相信我······”
夔牛抽抽嘴角:“我不是不相信你,你自己看看摇光刚醒时候那一副要吃人的样子,双眼通红通红的,浑身气息暴虐至极,我要是躲得慢一点,估计身上的皮都要被扒下来一块,虽然小轻醒过来的时候还算正常,但是这俩家伙要是一起疯,你这个藏身之地就不用要了!你当这两个人类小崽子是省油的灯?”
酸与扁扁嘴,便又与夔牛争执了起来,这边吵得欢快,另一边的岳轻眼珠子都要瞪掉出来了,她不可置信地看了看那个面容秀美的小姑娘,又看了看摇光,摇光一脸的苦笑,身上还有这明显的疲倦的感觉,岳轻这才不得不相信,眼前这个乖巧可爱、相貌秀美的小姑娘就是传说中的凶兽酸与。
等那边夔牛与酸与吵够了,再次转过来的时候,岳轻已经僵成了一座石雕,还有龟裂的迹象。酸与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虚,看着岳轻有些呆滞的目光,还有摇光脸上生无可恋的表情,这才介绍道:“我就是酸与,传说中带来恐惧的凶兽,人类一直都挺怕我的,明明我和鲛人的能力是差不多的,但是人类只喜欢鲛人,都对我避之不及······”
说着说着,酸与脸上的表情还委屈了起来。岳轻的脸色更精彩了,连夔牛都露出了牙疼一般的神色,忍不住插了一句嘴:“鲛人是让人们做好梦,你这个是做噩梦,能一样吗?”酸与白了他一眼,没理他,随手拉过那个陌生少年,介绍道:“这个嘛,是我在路上捡的,也是一个人类,算是······储备粮?”
岳轻与摇光两个人看向酸与的表情越发的一言难尽,那个陌生的少年却丝毫不把酸与的话放在心上,他浅浅一笑,温文尔雅:“在下药无医,身世不明,只是一个流浪的乞儿,所幸被酸与大人捡了回来,这才留住了一条性命。”
“药无医?”岳轻暗自嘀咕了一声,“药石无医吗?怎么跟无药的名字一样啊,谁家父母起的名字,怎么和我的水平没差多少呢······”
不管怎么样,这下子,算是正式认识了,听夔牛说完他们的目的,酸与想也没想便答应了,夔牛看着酸与的脸,有些疑惑:“你从前不是最讨厌麻烦了吗?”酸与没好气道:“我是挺讨厌麻烦的,但是你不知道混沌之气侵染过后的食物有多难吃,为了我的肚子着想,我宁愿麻烦一点,把这该死的混沌之气给憋回去!”
夔牛:“······”行吧,你开心就好。
又修整了一会儿,一行人带着新认识的酸与与药无医一起,往纯钧镇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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