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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丫头,乖乖外孙女儿。”还没进房间云老就大呼小叫起来。
华灵沁无奈的扶了扶额,怪不得别人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云老来到华灵沁房间后,打量了一下四周,看到布局还算不错的房间,微微点了点头。
“在云宗怎么样,有没有受欺负?”云老看着华灵沁道。
华灵沁笑着道:“有外公在,谁敢欺负我。”华灵沁笑着道,却并没有打算将云兰的那件事告诉云老,有些事情既然她自己能够处理好,也就不用让外公担心了。
云老爽朗的笑了几声,大声道:“那倒是,谁好欺负我家宝贝外孙女儿,我一定宰了他。”
看着华灵沁精致的面容,云老有些恍惚,随即叹了口气“你倒是越来越像你娘亲了,当年,我就不该同意你娘亲嫁给那个混蛋!当年楠儿那般乖巧,却被那个混蛋迷了心智,非要嫁给她,我拗不过她,只好答应,从你娘亲成亲后我便一直游历在外,只在你满月之时回来过,可我万万没想到,那个混蛋竟然会纳妾,还纵容那个贱妾欺负你娘亲,害你娘亲郁郁而终,我虽然杀了那个贱人,可却救不回你娘亲。若不是因为那是你的亲生父亲,我当时便亲手杀了他了,本以为他会好好对你,却没找到这些年你吃了那么多苦头,都是外公对不住你和你娘亲啊。”
一向笑容满面的云老此时脸上是满满的自责,眼里的伤痛无以言语,一瞬间像老了几十岁一样,白发人送黑发人,向来都是难以言说的痛苦。
华灵沁见状轻声安慰道:“外公,我不怪你,相信娘亲也不会怪你的,你那么宠我和娘亲,我们又怎么舍得怪你呢,你这样,娘亲在天之灵,也不会开心的。”
“你娘亲啊,在外人看来,从小就漂亮温柔,其实只有我知道,她有多么倔强,否则当初,有那么多喜欢她的优秀男人,她却偏偏非嫁给那个混蛋不可。”
华灵沁也不知道说什么,她知道,现在的云老也不需要什么安慰,他需要的,只是一个可以倾诉的人,将他内心的伤痛倾诉出来,不需要安慰,华灵沁只要安静的聆听就好。
“当初啊,你娘亲可是整个云宗弟子的追逐的女神,脾气好,人温柔,天赋高,就连不少外宗的天才弟子,也是巴巴的求着长辈来求亲,可都被她拒绝了。”云老提起自己女儿的时候,满脸的骄傲与疼惜。
“那天啊,楠儿忽然告诉我,她有喜欢的人了,我还吓了一跳,本以为是哪个宗门的天才子弟,却是一个小地方小家族的废物,若不是靠着你娘亲和云宗的这些关系,凭那个废物又怎么当的上家主,就算一个小家族,家主也轮不到一个三级的修士来做。”云老双拳紧握,苍老的面容上满是悔意。
“我在看到华硝的时候,就知道他不是个可以托福终生的人,我极力阻拦,我从没想过你娘亲会如斯倔强,竟然以死相逼,我再不喜华硝,也不会拿我最宠爱的女儿的命去赌,我不敢赌,也赌不起,最后我妥协了,你娘亲如愿嫁给了华硝。”
“我本想着,就凭我在云宗的地位,就凭云宗在这大陆上的地位,他也不敢给你娘亲委屈受,可是我在游历时,却忽然听说你娘亲抑郁而终,我当时真的不敢相信,我赶到华家之时,看到的,却是我那个乖巧听话的女儿冷冰冰的尸体。”云老身躯微微颤抖,紧握着的双拳紧了又松。
“了解到你娘亲的死因时。我发了疯似的将华家所有欺负过你娘亲的人都斩了头颅,我对这华硝下手的时候,却听到你的哭声。”
“当时只有三岁的你,那么惧怕的看着我,我伸手想要将你抱走。你却恐惧的连连后退,我只好打消这个念头,看在你还年幼的分上,就放过了华硝,只身离开。”
“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外游荡,因为我害怕回到这里,一回到这里我就会想到我那个乖巧的女儿。”云老身体颤抖着,压抑的痛苦一瞬间爆发,华灵沁轻轻握住他的手。
“外公,没事的,没事的,你还有我。”华灵沁的声音带着一股安抚人心的魔力。
云老拍拍她的手,继续道“终于有人向我说了你被逼为雷家的那个小子陪葬的消息。我当时还不相信,那个畜生,居然连对亲生女儿也这么狠心。我才急急的赶回来,如果你也被害了,娘亲在天之灵,也不会原谅外公的。”
说到这些的时候,云老身体微微颤抖,像是忍到了极限。
华灵沁端了一杯茶递给云老:“没事了外公,没事了,我还好好的,这些都过去了,你还有沁儿。沁儿会代替娘亲一直陪着外公的。”低低的声音带着安抚人心的效果,让云老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云老拭去眼角渗出的泪水微笑到:“是啊,都过去了,我的乖外孙女儿现在出落得亭亭玉立,外公不伤心了。”
华灵沁微微松了一口气,还好云老从悲伤的情绪中走了出来,她真的不会安慰人,华灵沁一向是属于嘴笨的那种,最不会的,就是安慰人了。
云老摸着她的头道:“乖外孙女儿,我最近感觉到我要突破了,可能要闭关一段时间,这段时间里,你要照顾好自己,等外公回来,若是有欺负你的,外公非得将他碎尸万段。”闭关时,他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沁儿了,眼里的戾气一闪而过,他只有沁儿这么一个宝贝外孙女儿,若是沁儿出了什么事,他可不敢肯定自己会做出什么事。
华灵沁闻言笑了笑,心里一暖:“我知道了,外公,你放心吧,我不是小孩子,会照顾好自己的。”
“我这里有一张紫金卡,里面的紫金币应该够你花的了,想买什么买什么,不要给外公省钱。云宗离京城不远,有兴趣的话你可以去看看。买些东西,另外如果你有事的话可以去找刑罚长老,他一定会帮你的。”云老絮絮叨叨的安排着,生怕华灵沁受了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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