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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氏坐在李衎身边本来也面色不豫,听了自家阿郎最后一句话,却忍不住面色一红,薄嗔道:“李郎!”
李衎一下醒悟过来,自己这话说得好像是有些不应景。当下干咳一声,喝道:“呔!把那夯货给我带过来,我倒要看看,这喜从何来!”其实他心下愠怒的,还不仅仅是丧子一事,这次去晋阳,本就有一桩大麻烦找上了他,一回来又迭遭不顺,早就憋了一肚子火,这下子憨娃儿傻愣愣地撞在枪口上,他就正好爆发出来。
那憨娃儿虽然长得憨,一身骑技却好得令人称奇,李衎说话之间,他竟然便已经策马到了马车前,顺溜无比的翻身下马。
憨娃儿就是憨娃儿,这种情况下都愣是没听出来李衎话中的愠怒,还当李衎是因为惊喜才说话这么大声的,他急着邀功,憨笑着大声嚷道:“阿郎!阿娘!大喜了!五郎君……五郎君还魂,醒过来啦!现在活蹦乱跳的,比放晴时的鸟儿还欢实呢!”
“你个夯货!这有什么……什么?你说什么!”李衎本来打定主意要狠狠责罚这不知好歹的小家奴一番,忽的听清憨娃儿的话,猛然大吃一惊,又惊又喜地反问一句,生怕是自己听错了。
憨娃儿兴奋地大声嚷道:“阿郎,俺说五郎君还魂,醒过来啦!”
憨娃儿因为人比较憨,平时在李家也颇受欺负,只有李曜这个老实孩子对他比较关照。本来憨娃儿小时候是跟着自家老爹学养马,但是如今这等乱世,马匹紧张,即便以代州李家之富,因为家世不好,也不能蓄养太多,而憨娃儿年纪渐长,食量偏又格外巨大,外院管事们一致认为不能让憨娃儿父子俩这么两个大劳力浪费着,就仅仅伺候那么七八匹马。
这么一来,憨娃儿就没了去处,加上他实在太能吃,虽然力气确实大,可依然连李家田庄那边都不愿意要他。好在这时候正巧李曜行了冠礼,开始学着打理铁坊,他见憨娃儿可怜,每日里连肚子都吃不饱,便将他要去做铁坊学徒。
憨娃儿去铁坊,倒是去对了地方,那地方不比其他,力气大有着绝对的优势,而且憨娃儿憨则憨矣,却不是蠢笨,学起打铁来居然奇快,很快成了李曜在铁坊的得力助手。最近李曜尝试着改进冶铁方法,负责给他打下手的也就是憨娃儿。
有这一层关系,憨娃儿对李曜的“还魂”自然大为兴奋。这憨壮少年下午听说李曜因为坩炉垮塌被砸死,本来满腹内疚,自觉自己乃是五郎君的手下,要不是因为午间拿着三郎君的赏钱出去给老爹买了二两烧酒和一点猪头肉,陪着老爹喝了两口小酒,没来得及去帮五郎君打下手的话,五郎君又哪里需要亲自去招呼坩炉?所以他心里自责,觉得五郎君的死,他实在难辞其咎,本来要砸死也该是砸死他才对……不过他又觉得,凭他这般壮硕,应该不会砸死才是。
憨娃儿这边兴奋,马车里却是更加惊喜异常,杨氏陡听这个消息,甚至顾不得仪态,拉开车门钻出来,抓着车辕的手都有些颤抖了:“憨娃儿,你,你说的是实话?”
憨娃儿憨笑着裂开嘴:“实话,憨娃儿当然说的是实话。阿娘,就是五郎君听说他被砸死的消息已经送了出来,怕阿郎和阿娘伤心,所以一醒来就让俺骑马过来报信了……”
“曜儿没事,曜儿没事……好,好,好,憨娃儿你做得好……”杨氏由大悲到大喜,一时间竟有些语不成声了。
李衎一听憨娃儿骑马是奉了李曜之命前来报信的,自然也就消了自前那口莫名其妙的怒气,连带着在晋阳受的鸟气和那件大麻烦事给他的压力都暂时放开了边,探出头来说:“风寒雪大,娘子先进车里吧……憨娃儿,我来问你,之前传讯说五郎已绝了脉相,身子都已经凉了,怎会又活过来了?难道先前传的乃是假讯?”
杨氏虽然觉得不管怎么着,只要曜儿醒来就是天大的喜事,但阿郎问话自有阿郎的意图,自己也不必多嘴,便先上了车,看阿郎怎么处置便是。
憨娃儿却说不清这些事,只说:“阿郎,这些……小人不知道。”
李衎一听,也是自失一笑,憨娃儿这夯货一贯憨痴,他哪里有分辨前因后果的本事?当下微一沉吟,又问:“如此,可有大夫再探五郎脉象?如今五郎可好?伤势严重么?”这个话题杨氏很是关心,立即侧耳倾听。
憨娃儿倒是直接,道:“大夫说得玄乎,小人听不懂,不过五郎君现在精神好得很,那身体小人瞧着也好得很,跟平时没什么两样,就是……就是……”
杨氏本来放心了一大半,可憨娃儿最后一犹豫,她立刻慌了,忙不迭问:“就是怎么?”
憨娃儿面色为难,挠了挠头,好像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李衎心中一沉,眼珠一转,还以为李曜伤了某些重要部位,要不然憨娃儿怎会这么为难?不过……这事虽然糟糕,总比直接死了好,再说就算五郎没了生育能力,也还有大郎三郎,代州李家还不至于因此绝后。
李衎心里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沉声向周围的家丁吩咐道:“尔等退开,暂歇片刻,憨娃儿走近一些……大福不必避开。”
周围的家丁立刻四散,憨娃儿却有些弄不懂李衎的意思,傻傻地走上前去,就看见李衎面色阴沉,嗓子似乎被人掐住,用一种怪异地声调沉声问:“可是……可是五郎伤得不是地方?”
此言一出,杨氏的脸色一下子就白了,李福在一边也皱起了眉头,只有憨娃儿莫名其妙:“小人不懂阿郎的话。”
“那你说‘就是’怎的?”李衎的目光忽然锐利起来,仿佛刀子一般盯着憨娃儿的双眼。
憨娃儿吓了一跳,忙说:“阿郎,小人是想说,五郎君好像……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李衎和杨氏同时吃了一惊,这才想起先前得到的报讯是说李曜被砸中脑袋,这才立时身亡,现在看来虽然没有砸死,可莫是砸得失了魂?
谁知憨娃儿又掰着手指细数李曜还魂后的种种表现,他说话有些颠三倒四条理不清,但好在李衎和杨氏都是明白人,细细听来,居然也大致弄明白了情况。
事情的大概是这样的:李曜醒来之后先让三郎君去请大夫为自己复查,然后命下人拆掉临时灵堂。由于李家是代州豪富,李曜的死讯已经通知了城中各大家族,各家按例肯定正在备礼准备参加葬礼,所以又派人通知各家,但不说什么“还魂”,只说先前诊治有误,李五郎君已然无恙,同时派憨娃儿骑马赶来报讯,以免双亲悲愁。
憨娃儿的本意其实不坏,他是李曜身边的人,深知李曜虽然忠厚勤恳,但平时处理事情根本没有这般圆融周全,所以才觉得奇怪,感觉“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但他话一说完,李衎就勃然作色,骂道:“五郎此番处置,妥当周全,正得其所,哪里有甚古怪!你这夯货自己愚笨,便将主人家也小瞧了去不成?还不马上回去报之五郎,就说我已知晓,天黑前便能归宅,叫他不必担心!哼!”
憨娃儿被训斥一顿,心里有些沮丧,但却不生怨气,只是想:“爹爹常说,阿郎白手起家就能整治出这偌大家业,最是英明不过,既然阿郎都觉得没有古怪,那定是我太蠢了,这才想不明白,觉得有古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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