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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他说的,有个女线人前阵刚破了一个黑道毒品案,但黑道势力没被彻底铲除,那帮人还放出话来要收拾女线人。女线人胆小,也真被吓住了,天天躲在家里不敢出来,我和潘子怎么说也是懂些身手的大老爷们,这次就负责保护女线人,让她安安稳稳的度过这段低迷期。
我听完心里一下落底,不得不说,这次任务真简单,也别说跟越狱相比了,就是拿着跟我以前做过的任务相比,也是小巫见大巫。我还生怕杜兴反悔,急忙一口应下来。杜兴说马上把女线人地址发给我俩,就把电话挂了。
潘子一直在旁等着,撂下电话我把通话内容给他念叨一遍。潘子跟我反应一样,他还特别兴奋的笑着说,“这次好,又清闲又有妹子,一举两得。”我也认为是一举两得,不过我没泡妹子的心思,而是打定主意,我们到女线人家后,能多拖着住几天就是几天。过了半个小时,我收到杜兴的短信,我哥俩也即刻开工,直奔女线人家。
女线人住在一个很一般地小区里,家在三楼,我们到她家门口时,潘子没客气的使劲敲了门。就凭潘子的力气,我估计耳背老人都能听到,但没想到等了老半天,女线人才开门。而且刚打一照面,我就被女线人的打扮吓住了。
她披头散发不说,脸色还特别白,就好像大病一场,或者不客气的说,跟死人脸没太大区别。我忍不住问了一句,“你咋了?”
女线人摇摇头说没事,又盯着我俩反复看了看问,“你们是杜大油派来的么?”我知道杜大油指的就是杜兴,我和潘子都点头。接下来女线人又喊了我俩的名字,做再次的核对。这把我弄得挺敏感,觉得她这么警惕有些多此一举了。但我也没在乎,心说这妹子要是小毛病,就不会害怕成这样了。
我和潘子随她进屋。我发现她这屋子很乱,衣服鞋子不仅满地丢,甚至有只鞋子都夹在衣服里了。潘子四处指了指,呵呵一声。他没说啥,却在提醒女线人,注意下房间打扫。女线人找来两个椅子,让我们坐着歇会,她又说去房间里准备点东西,就提前离开了,还把卧室门关上了。我也搞不懂她准备啥,心说反正她不离开这屋子就行,我和潘子一边歇会一边瞎聊。
一刻钟过去了,女线人也没出来,我好奇的对着卧室门看一眼,发现门缝下面,竟然溢出血来。这可把我吓坏了,我心说咋了?女线人看我们来了也没能坚持到最后?想不开自杀了?我叫上潘子打开卧室门闯了进去。只看一眼,我和潘子都愣在当场。
这女线人躺在地上,脸冲下,后脑勺上有一块血糊糊的区域,乍一看好像被锤子打的一样。只是现场没外人,也没留下什么凶器,我真怀疑这伤口是怎么弄出来的,另外看着女线人胸口一起一伏的,还有呼吸,估计还没死。我顾不上别的,招呼潘子快点把女线人扶起来。
我俩一左一右蹲在旁边,还一同伸手。怪事却来了,我们扶她,她故意拧着胳膊,不让我们扶,尤其她用的力道还不小。她受这么重的伤,不该有这么大的力气才怪。潘子先伸手,要把女线人翻过来,看看具体情况,但他手刚摸到女线人肩膀,女线人又伸手挠潘子。这下她彻底露馅了。潘子还不满的哼一声,接话说,“妹子,玩过了啊。”可没等女线人回答,有人砰的一声把入户门踹开了。
这一脚弄得我心里直突突,我心说坏了,有敌人来了,看架势还是挺横的主儿。我和潘子都把甩棍拿出来,直接冲出去。我以为这都是黑社会打手呢,但谁能想到,冲进来的是三名刑警。我望着刑警,心说又想歪了,以为这刑警是敌方势力人物呢,我连连暗叫糟糕,没想到这次任务也跟局中局有关。
三个刑警都用枪指着我和潘子,其中带头人还喊了一句,“刚接到情报,有人入室行凶,咱们来的很及时,把凶手抓了个正招。”我被这话一刺激,有种直觉,带头人说的话是事先准备好的,专门对我俩说的。潘子还急了,往刑警那边走,嘴里喊,“你们别赖好人,听我解释。”可这帮刑警太刁了,带头人拿出电棍,不由分说的对着潘子一顿啪啪啪。潘子体格再壮也是血肉之躯,扛不住高电压,他双眼一翻,噗通一声躺到地上。那三名刑警又把目光对准我。我明白了,脑海中也闪出一个词,“诬陷。”
我心里那个恨啊,心说杜兴这爷们够坏,他设计陷害我俩,这里哪有保护任务,就是个大坑,让我们被诬陷,然后不得不去做越狱任务。都说识时务者为俊杰,我看着不断逼近的电棍,一下妥协了。我把甩棍一丢,又痛快跪在地上,做了个投降的动作。我是这么想的,先少吃亏,等有机会联系陆宇峰的,让他好好给我们说说情。
两个刑警走过来,用手铐子把我铐住了,另外那个刑警,捡起我和潘子的电棍,又屁颠屁颠跑到卧室。等他再出来时,这两个甩棍都沾了血了。其实把它叫做血也不太恰当,我估计都是假的,拿糖水和染料配的。
我本来打定主意好好配合,但没想到这帮刑警还是不放过我,有人走到我背后,又把电棍对我后心窝突突突几下。我一阵哆嗦,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等再次醒来时,我发现自己在警局审讯室里,潘子在我旁边,正靠着椅子闭眼,他还没醒来。而坐在我对面的,一个是李峰,一个是陌生警察。李峰能在场,再次验证了我的猜测。李峰本来正翻看资料呢,看我醒了,他把资料推过来,强调说,“你也看看,这是你们的口供,因故意伤人罪,可能要坐上五年牢,没问题的话,就签字吧。”
这口供绝对是编的,上面把我和潘子吹得,都快飞天了,说我俩是外市来的大盗贼,入室抢劫时露出马脚了。我推了推潘子,把他弄醒了。在潘子睁眼后,我凑到他耳边,把当前情况念叨一遍,也嘱咐他,既然真逃不过越狱任务,我俩就认栽吧。
我们“积极”的签了字,李峰和那个刑警不多待,都走出去。不过就因为我们的配合,警局对我俩的待遇还不错,至少好烟好茶供着。我印象里,罪犯落网后,也得走流程,再宣判啥的,少说也得一周半个月的,但没想第二天,我们就被剃了头,送到北山监狱。我们换好囚服后,跟一个狱警赶往牢房。我本来心里还犯嘀咕,因为我和潘子都是从这里出来的。冷不丁回来,别被人认出来。
但这种担心显得多余,我和潘子以前在a监区,是重刑犯关押地,这次我们却被送到b区,都是一些普通刑犯的聚集地。
b区是个三层楼,我和潘子刚来到一楼时,很多监狱犯都站在牢房门前望着我俩。被这么多眼睛盯着,一般人早不习惯了,但我无所谓。只是中途有个小意外,在我们走过一个牢房时,有个黑不溜秋的矮胖汉子,突然喂了一声,等我俩看着他时,他故意举起手,淫笑着拍了拍自己屁股。
这监狱里没女人,犯人为了解决需求,都流行男与男。他这么拍屁股,意在对我俩进行羞辱。我没理他,但潘子不行,他对黑胖子竖起一根中指,也算用无形的脏话反驳回去。黑胖子一下脸就沉了,但他在牢房里出不来,只能这么算了。我们随着狱警来到二楼,在214这个房间前停了下来。
我一看这个房间号,心里很别扭,214,我和潘子是俩人,代表了2,而14啥意思,那不是要死嘛。在我皱着眉头看门牌号时,狱警把牢房门打开了,我又回过神,往里看了看。这里面有六张床,全上下铺那种,并排靠在墙上,在最里面的下铺上,坐着一个长得很猥亵的男子,周围蹲着三个其他老爷们。他们都冷冷的望着我俩。
狱警早就习惯了这种场面,他指着最里面的上下铺,说这就是我和潘子的床,接下来,他又交待点别的,都是监区规矩这类的,又锁上门走了。就在他走后的一刹那,猥亵男子带头,这四个人全乐了。我知道,我和潘子算新来的,即将被这四个畜生欺负了。
狱警说过,最里面的上下铺归我们使用,但实际上,谁睡哪儿,都是犯人们定的。这里可是个小世界,讲究的是弱肉强食的道理。谁拳头硬,够横儿,就能当大油,睡最好的地方。这猥亵男就该是这牢房里的大油,其他三个是小弟,就是所谓的板油儿了。看我俩站在门口没动,猥亵男笑了,他嘴边留一撮毛,他一边捋着毛儿一边问我俩,“新来的两位兄弟,犯了什么事啦?”
面上看,他想跟我们聊天,语气还挺客气,但我心里明白着呢,只要我和潘子回答了,不管回答的啥,他保准带着小弟嘲笑我们一番。我和潘子也不是蹲牢子的雏儿,根本没理会他的话,我俩还默契的一起往前走,凑到这四人身边。潘子冷冷的说道,“哥们,让一下,这是我们的铺子。”
猥亵男故意惊讶的哦了一声,又盯着三个小弟,强调说,“你们听到没,他说这床是他的?”三个小弟就好像听到多好笑的事儿一样,全哈哈笑起来,尤其有个三角眼,眯眯着瞪我俩,大有鄙视的架势。等收了笑,猥亵男变得严肃起来,对我们说,“新来的不懂规矩很正常,我原谅你们,也教教你们做人的道理,要是下次再犯懵,别怪哥几个不客气。”随后他把腿翘起来,故意露着他的右脚板,还啪啪拍着说,“最近不知道咋了,脚麻,你俩有什么法子没?”
他的右脚板太脏了,上面全是黑泥,他还时不时抖动着。我知道,他是想让我和潘子给他舔脚底板,这有个行话,叫熏猪舌头,是老犯人对新犯人来的一个下马威,也算巩固一下他大油的身份地位。
潘子最先有反应,他嘿嘿笑了,蹲在猥亵男的身前。乍一看,他们都以为潘子是屈服了,要跪舔呢,实际上,潘子哪有这么软弱。虽说我们当线人做任务时,潘子总出丑,但在监狱里,他绝对算一号人物。潘子猛地出手,一把扣住猥亵男的脚拇指,又使劲往上掰着,嘴里还问,“怎么样,还觉得麻不麻?”他力道用的不小,猥亵男一下疼的眼珠都突突出来,嗷呜一声惨叫。其他三个小弟一看潘子动手了,他们急了,全从地上站起来,要围攻潘子。可我能让潘子吃亏么?
看着那个三角眼的小弟最先要碰潘子,我一下挡在潘子前面,伸手抓住三角眼的衣领,往自己身边这么一带,与此同时用脚狠狠踹了他小腿一下。他被我弄得失衡,重重摔在地上。另外两个小弟,趁空找到机会,一下抱住我,想跟我硬生生撕扯。但猥亵男的惨叫声,把还没走多远的狱警喊了回来。这狱警也聪明,他不想多费精力管打架的事,人没到就扯着嗓子喊一句,“怎么回事?”这算给我们提前警告了。我们全住手,也立刻分开了,拿出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只是三角眼冷不丁没爬起来,还在地方撅着。
狱警探头往牢房看了一眼,最后把精力放在三角眼身上。他指着三角眼问,“怎么在地上趴着呢?打架了?”三角眼使劲摇头,说没打架,只因为天热,他中暑了。我听着想笑,这牢房里又湿又冷的,能中暑才怪呢,拜托这小子想借口时,找个好一点的行不行?狱警没太追究,又隔着铁栏指着我和潘子说,“新来的,老实一点,知不知道,啊?”我和潘子点点头。猥亵男四人都微微冷笑,他们觉得我和潘子被骂了,让他们很爽,但我心里有点犯嘀咕,总觉得狱警这么说,是另有所指。等狱警离开后,猥亵男盯着我俩看了好半天,又哼一声,抬屁股走了。他们这叫以退为进,现在是把床铺让给我和潘子了,但一定在等机会,要好好收拾我俩。
我俩和他们四人分成两伙,各自坐在一边,一直熬到晚间。这期间我和潘子也悄悄嘀咕几句。潘子有个事没想明白,我俩来北山监狱,是“辅助”黑老大越狱的,可我们被分到这个牢房里,连黑老大都接触不到,又何谈“辅助”的说法呢。
我是这么想的,黑老大一定也在b监区的某个牢房中,我俩刚进监狱就直接去他的牢房,多少有些敏感。我们先在猥亵男的牢房做个过度,等找个理由让我们转房间,这就稳妥多了。在印象中,想最快转房间的话,就得狱友间不合,最好来一次狠点得斗殴。我把想法说给潘子听,看潘子也赞同,我们就定个计划,找机会跟猥亵男好好干一仗,狱警里一定有我们的人,也能推波助澜的让我俩去黑老大那儿。
监狱是晚十点熄明灯,与此同时,暗灯也开起来,让整个牢房只是昏暗,却没那么黑灯瞎火。我和潘子冷不丁来监狱,这一天心挺累,都躺床上休息了,不过我俩没睡那么死,防止猥亵男耍阴招。我本来抱着怀疑态度,觉得猥亵男就算想收拾我俩,也得缓一天。但半夜这帮人就动手了,也看的出来,这猥亵男度量没多大。
有两个小弟先下床,还从床板上摸出两个牙刷来。这牙刷跟我们平时用的不太一样,牙刷尾部被磨的很尖,也算是一种刺人的武器了。他俩想戳我俩几下,反正出不了大事,却能让我们疼上好一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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