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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没有出轨。”凌程与钟笛对视，“只有我对不?起你是真。”

“那又能怎么办呢，谁又好过呢。”

没有人?好过。可被时?间推着走，谁也不?能原地踏步。

“钟笛，我没有资格再?站在你身边，除非你还愿意……”

“如果我不?愿意呢。”

“那你就当我死了。从此以?后，我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

钟笛没有应声。

隔了许久，凌程又说：“但如果哪一天?你还想再?试试，你随时?回头找我，你一定能找得到我。”

“钟笛，你在民政局等了我一整天?，我用一辈子来偿还。”

39

钟笛在宿舍躺了一整天。傍晚起床后边咳嗽边看手机，原计划给凌程过生日的吴萱萱和袁梦洁都发来很多条消息。

吴萱萱：还好没提前买花订蛋糕，凌程下午就回南陵了。

袁梦洁：小凌哥哥搬走了，馒头也被他带走了。

吴萱萱：哎，明?明?是他过生日，他却给我们买了一大堆礼物。

袁梦洁：小钟姐，给你的那?份礼物是一个小盒子，晚点给你带回宿舍哈。

吴萱萱：听见他咳嗽了，不知道是不是又生病了。你们俩联系了吗？

袁梦洁：小凌哥哥走了，你也要去集团培训两?周，我跟萱萱姐好寂寞啊！！！

吴萱萱：哦对了，凌程把你落在520的东西放在服务台了，晚上让小袁和礼物一起给你带回去。

钟笛放下手机，看着?窗外?的夕阳愣了愣神。

昨夜最后，凌程穿着?潮湿单薄的衣衫把她送到宿舍楼下。两?人沉默地分开，她走到门口回头去看，他立在车边，没?入夜色，平静的长久的注视着?她的背影，像在进行一场漫长的告别?。

她进入宿舍楼许久后，他的车也没?有开走。

她回到宿舍，洗完澡后倒头就睡，昏昏沉沉一夜无梦，早上醒来后发?现?喉咙不舒服，请了假，继续闭眼。

白日梦里，她给凌程打了好几次电话，问他有没?有感?冒，难不难受之类的，梦里的电话总是按不对手机上的数字，发?去消息也打不准字，好几个梦都是在焦躁中结束。

然后每一个梦结束，她都以为自?己即将清醒过来，结果却又进入下一个梦。她梦见她也落了水，梦到她和凌程一起往湖对岸游，梦到他们在湖边接吻，梦到凌程对她说，他们在这里开始也在这里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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