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却说鲍自安同徐、骆、濮三人行到平山堂不远,抬头见东南大路上来了两骑牲口,一男一女,不是别人,正是女儿金花同濮天雕。鲍自安暗想道:“我的女儿是个最好胜的人,她今到此,我若胜了朱彪则无甚说;倘若输时,她怎肯服气?必定也要上台。她是女儿家,倘有差池,岂不见笑于大方!”所以大叫一声:“不好!女儿同濮天雕都来了,家中何人照应?”
濮天雕未曾回言,濮天鹏早已看见,心中怨道:“你来做甚?”徐松朋、骆宏勋齐说道:“姑娘来扬走走,甚是。老爹何必埋怨。”说说行行,两边马匹俱行到总路口,各各跳下牲口。徐松朋与骆宏勋上前见礼,又与濮天雕见过。徐松朋道:“请姑娘到舍下去吧!”鲍金花道:“我今特来观看擂台,俟看过之后,再造府渴见大娘吧!”濮天鹏埋怨濮天雕道:“你今真不该同她前来。”濮天雕道:“嫂嫂要来,我怎拦得她住!”鲍自安道:“既来了,说也无益。”低低的又向濮天雕道:“我将她交与你,她有些好胜,千万莫叫她动手动脚。”濮天雕答应。到了擂台,徐家的家人将牲口俱送观音阁寄下,跟老爹来的二十个英雄,遵老爹之命,分列两旁站立。濮天雕同嫂嫂站立擂台之右,徐、骆因有男女之别,同鲍自安俱在擂台之左。濮天鹏本欲与妻、弟站立一处,恐徐、骆取笑,也同在左边站下。
这时只见朱彪在台上说道:“打不死的匹夫,再上来陪咱玩玩。”鲍自安脚尖一踮,早上了擂台,慢慢说道:“只是我年老了,拳棒多时不玩,恐不记得套数,手脚直来直去。壮士让我三分老,我就陪你胡乱玩玩。”朱彪将鲍自安上下一看:身长体大,甚是魁伟,约有六十来岁年纪。答道:“既上台来,自然武艺精奇,何必过谦!”鲍自安道:“我今日与你商议:我想白打没有什么趣,必须赌个东道,方显得有精神。”朱彪道:“要赌个什么东道?”鲍自安道:“也不可大赌,赌五百两银子吧!”朱彪听说五百银子,就不敢应承,口中只是打嗦。栾镒万在台内早已听见,心想:若不应承,恐下边人取笑。于是应道:“就赌五百两银!”随即拿出十大封银来放在桌上。鲍自安在当中取了二封,看了一看,却是足纹,说道:“我自路远,未带得这些银子,拿件东西质当,晚间不赎,就算抵值东道。”朱彪道:“你是何物质当?”鲍自安将头上带的一顶毡帽取下,道:“就是它质当,如何?”朱彪笑道:“是真玩,还是取笑?”鲍自安道:“谁与你取笑!谁不真玩!”朱彪正色道:“既不取笑,你那个毡帽能值几何,就当五百两银子?”鲍自安将帽前钉的那颗珍珠指着道:“不值五百银子么?”朱彪不识真假,还在那里讲究。台内栾镒万早已望见那颗珍珠有莲子大,光明夺目。论时价真值足纹千金,今当五百有何不可!遂着人出台道:“三壮士,就是那帽子当五百两!”银子、帽子俱搁在一张琴桌之上。
讲究完了,鲍自安方才解下大衣,系紧束腰带。二人丢开架子,在台上比武。朱彪欺他年老,意欲三五步抢上,就要打发他下台。正怀这个主意,朱彪一拳紧似一拳;鲍自安只是招架而不还手,口中唧唧哝哝的道:“先说过让‘老’,动了手就不是那话了!五百银子眼看着是输了。”徐、骆二人并余谦在下低低说道:“你看鲍老爹只是招架拦挡,莫不真要败输?”濮天鹏道:“诸公不知家岳,此诱敌之法!待朱彪力乏之时,才对他动手脚哩!”真个,未有一个时辰,朱彪使了瞎气力,丝毫未伤鲍老爹,拳势渐渐松了下来。鲍自安见朱彪些须力尽光景,遂抖擞精神,使起拳势;朱彪力尽。哪里招架得住?鲍自安迎面一个冲手,朱彪用手招架。谁知鲍自安冲手是假引,朱彪来架时,他即将身一伏,用手向朱彪裆中两手一挤,朱彪“嗳呀”一声,跌下台去。可怜朱彪在地下滚了有两间房子大的地面。鲍自安道:“也抵得过前日滚的地面了。”方走到琴桌边,将毡帽戴上,又将衣服并十封银子抱起,跳下台来。徐、骆二人迎上,称赞道:“恭喜!恭喜!”鲍自安道:“托庇!托庇!侥幸!侥幸!”
徐松朋令人将银子接过,才待要穿大衣,又听得台上有人喊叫道:“那老儿莫要穿衣,待四爷与你玩玩输赢!”鲍自安听得有人喊叫,向台上一望,见一人长一丈三尺余的身躯,体大腰圆,豹头环眼,就象一个肉宝塔。鲍自安道:“我就玩玩,再赢你五百两,一总好买东西吃。”大衣交与自家人收了,正要复上擂台,只见女儿金花已蹿上台去了。鲍自安道:“不好了!我原怕她好胜,今已上去,如何是好?”抱怨濮天雕道:“我将女儿交给与你,你怎么还让上去!”濮天雕道:“嫂嫂并无言语,一蹿即上,如何拦得住。”且不说鲍自安抱怨濮天雕。
且说鲍金花站立在台上,启朱唇,露银牙,娇声嫩语喝骂道:“夯物肉货,怎敢欺吾老父!待姑娘与你比较个输赢。”朱豹听她称“老父”,知她定是老头女儿,心中想道:“我今不打她下台,只在台上摔倒她,虽不能怎样,岂不把她父亲羞一羞?”算计已定,说道:“你乃女流之辈,若打下台去,跌散衣衫,岂不羞死!早早下去,还是你那该死的父亲上来见个高低。”鲍金花道:“休得胡言,看我擒你!”二人动手比试。金花乃众明师所授之技,拳拳入妙,势势精准;但朱豹身大精夯,金花十拳只打得他八拳。怎奈金花乃娇弱女子,身小力薄,拳头打到朱豹身上,就如蚊虫叮了一口,如何打得开?越打越朝前进,鲍姑娘反朝后退。鲍自安见光景不好,叫道:“女儿下来吧!还是我上去。”鲍金花乃好胜之人,众目所观之地,怎肯白白下来!只见朱豹渐渐将金花挤至西北角上,身后只落得一二尺地面。濮天鹏虽然未说出来,心中却捏着两把汗。鲍自安躁得头上汗珠乱滚。
且说鲍金花见自家身后无有地步,少时难站,前有朱豹,心中甚为焦躁,若不与他强挡,必被他挤下台去!将身一伏,假作跌倒之势,朱豹认以为真,弯腰用手来按,不料金花就地一蹿,意欲从他身上蹿过。鲍金花在家内就打算来打擂台的,脚下穿了一双铁跟铁尖之鞋,恰恰朱豹按空,从头上过去。鲍金花纵起,他亦站起身来拦截,鲍金花两只鞋尖正正踢在朱豹两眼之内,铁尖将眼珠勾了出来。朱豹疼痛难禁,心中昏乱,回身便倒跌下台来。鲍金花金莲一纵,也随下台来,意欲再踢他两脚。鲍自安连忙禁止道:“何必赶尽杀绝。”鲍金花方才止住。两旁人个个伸舌,称赞道:“真女中之英雄也!”栾镒万共请了四个壮士,两次打坏了二双,好不灰心丧气;金银花费多少,羞辱未消丝毫,还要代他医治伤痕。乃分付家人:将朱彪、朱豹抬回家去。
徐松朋满腔得意,分付家人将牲口牵来,请濮天雕、鲍金花一同进城。余谦满面光辉,陪着那二十位英雄步行回家:
鞭敲金镫响,人唱凯歌回。
众人来至门首,徐大娘将金花留进后堂款待,徐、骆前厅相陪。这且不表。
且说那栾镒万回至家中,听得朱氏弟兄不是这个哼,就是那个喊,哼喊声不绝,心中好不烦闷,向华三千说道:“速速叫人将擂台拆去,小材大料搬回家来,小件东西布施平山堂那个庙里吧!”华三千答道:“不拆留他何用?”朱龙、朱虎前日受伤,虽然还疼痛,到底还好些。耳中听得栾镒万同华三千打算拆去擂台,朱龙说道:“胜败乃兵家常事,栾大爷何必灰心如此?”栾镒万说道:“贤昆仲俱已受伤,一时怎能行动?故欲拆了擂台。”朱龙道:“骆家主仆前日也曾受伤来,怎又请人复擂?难道我弟兄就无处请人么?”栾镒万道:“但愿你贤昆仲有处勾兵,前来复此擂台,以雪我弟兄之恨。大家在众人面前,亦有脸面。但不知你欲请何人至此,亦不知此所请之人,今住居何处?”栾镒万因心中受此羞辱,恨不得即时有人前来雪此擂台之恨,听得朱龙、朱虎所言,故即时动问。正是:
欲思报复前仇恨,故特追寻请真人。
只见那朱龙不慌不忙说出这个人来。不知后事如何,且待下回分解。
蓝白社 纠缠(1v1,h) 你在时光里等我 独享(高h双出轨) 超级包裹 吃货娘子珠圆玉润 爆宠无良妃 我的绝色总裁老婆 重生之超级透视学生 我的倾城大小姐 穿越之寡妇丫鬟 我当正道那些年[快穿] 腹黑嫡女玩转朝野 我成了皇帝 邪王的神医宠妃 女骑士人才中心 八方云动 我真不想改造世界啊 老婆大人,你压到我尾巴了 超级姑爷
关于恶魔的蜜糖甜心你好甜肖甜馨和路星燃相遇,宛如超新星爆炸。第一次,因为一碗豆花,她被他夺走初吻。第二次,因为一场演唱会,她被他夺走第二次kiss,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有了第二次就会有更多次他们像一块磁铁互相排斥,又互相吸引…不知道从什么时候,他的吻逐渐变得让她上瘾,内心逐渐被他渐渐占据。她可能有点喜欢上这个腹黑混蛋了吧…她颇为复杂的想。路星燃觉得她只是个暴力女,看久了却发现她再也不是那个和他一直作对的肖甜馨,她...
关于拥抱我,治愈我沈若年是周衍的掌中雀。原本她恪守本分,兢兢业业的做好该做的事情。直到她看见周衍最失意的样子,那一刻,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完了。没人能抵抗的了那样脆弱易折的周衍,她也不过是个凡人。沈若年以为她付尽十分真心,总该换得他一两分吧?可到最后,她才发现,从一开始,他看中的就是她这张跟别人相似的脸,他从来都不爱她,所以对她冷眼旁观,看她被磨的面目全非,爱意殆尽!周衍,没有人能受得了你!你活该孤独一辈子!前期...
一场大醉之后,柳下惠重生回到了2000年。有金手指加持的柳下惠,瞒着父母利用学费创业,从一个小小的白切摊开始,最终成长为首屈一指的餐饮大佬。大佬粉丝群1105469020如果您喜欢餐饮大佬,别忘记分享给朋友...
内容简介重生前,韩绍棋就是她的天,她的地,她的春暖花开,她的全世界,她的眼里除了他什么都看不到。重生后,韩绍棋于她而言,即便不是生死仇人,却也再不是她的天,她的地,她的全世界。只要这辈子他不再来招惹她,甘心跟她做个陌生人,那么她可以看在上天有好生之德的份上放他一条生路。如若他非要不知死活的再次卷入她的世界里,那么...
肖凡为长辈守夜,无聊之中拿着微信摇一摇却摇到了一个饿死鬼!从此肖凡的普通生活发生了巨大的改变。做神医泡院花学雷锋泡警花当大侠泡鬼花看肖凡一人携众鬼闯荡花花都市!微信在手...
关于反派重生后我抱上金大腿男强女强甜宠爽文重生反派X穿书大佬蓝茵只是看了一本又雷又崩的真假千金女频爽文小说,醒来就发现自己成了小说中的炮灰女配假千金。作为二十二世纪的科学天才,她才不要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