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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单是一个有洁癖的人,但好在洁癖算不上严重,卓麓走进他屋子的那一瞬间,看到的就是被整理得非常整齐的屋子,据说这个屋子在祁单想不出歌词或曲子的时候就会变成另外一幅不忍直视的模样,但是至少现在,在卓麓可以看见的范围内,所有东西都是整整齐齐地放着,就是因为这样,卓麓才更加清楚,这个屋子的每一个角落到底是有这什么样的用途。
现在大部分的房子,都有一个更衣室了,尤其是在s市,更衣室的存在更加普遍,据说在广东省的人更加习惯把衣橱镶嵌在墙内,而不是单独地买一个衣柜,每个地方的建筑都是不太一样的习惯。她走到更衣室,更衣室里面的衣服应该都是祁单自己买来的,左边是春秋装和夏装,右边是冬装,基本上只有黑白灰三个颜色,冬装里面比起羽绒服,皮衣更多,很难得的是,裤子居然没有一条是破洞裤。大学的时候曾经有一个和祁单合作过的三线明星说,祁单是一个性格非常刻板的人,现在看来,果真是这样。稍微走进去看一眼,裤子都是叠起来放在板上,衣服基本上都是挂起来,从前往后,按照长度摆放,长度一样,就是按照黑白灰摆放,似乎没有其他的颜色了,想想,他从前穿的那些其他颜色的衣服,一看就知道品味高,和这里从淘宝上随随便便买来的不一样,原来是赞助商给的。
卓麓推出去,再看了一眼客厅的沙发,沙发上放着一个枕头和一叠被子,枕头不是普通的沙发枕,而是应该出现在床上的睡枕,被子很厚,看起来像是棉花弹出来的,而不是空调被。整个客厅,生活气息很重,再看看书房,里面除了书以外,还摆放了很多洗涤用品,这些东西应该放在主卧才是,结果却全都出现在书房。这些东西放在客厅里的浴室也可以,大概是不想惹人发问,才干脆把东西放在书房里吧。
祁单还在洗澡,也不知道还要洗多久,卓麓小心翼翼地推开了主卧的门,一打开门,就有一阵尘土朝她的脸上扑来,她被呛到了,咳了几声,打开的灯,只是一眼,她就被眼前的场景吓到了。
主卧一看就知道,已经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没人住了,到处都是灰,让这个屋子看起来就好像是糊上了一层滤镜一般,有一床被子,被子上有被单,不知道有多久没有拿出来洗过,也不知道有多长的时间没有晒过太阳,都已经发霉了,但是祁单居然还没有拿出去扔掉。床上除了正常的床上用品之外,只有在枕头上放置了一只小小的千纸鹤,用黑色的纸叠出来的,看起来阴恻恻的,就好像是有时候祁单给她的感觉一样。她扫视了周围,窗帘上,地上,到处都堆满了千纸鹤,和床上的那一只不一样,其他的千纸鹤都是用白色的纸叠出来的,密密麻麻地把一整片地都给堆满了,也不知道花了多长的时间。千纸鹤也落了很多灰,有一片的千纸鹤看起来也跟着泛潮了,耷拉在地上,让人看起来很是难受。整间屋子很冷,一看就知道,已经有很长的时间没有晒过太阳通过风了,这里,大概就是祁单内心深处最不可进入的那个角落,那个被他尘封起来的黑暗狭窄而潮湿的角落。
到底是什么样的记忆才会让一个人变成如此?卓麓想不明白,但是,却为了独自一人承受着这一份沉重记忆的祁单而感到难过,大概就算是从很久以前陪在他身边的高裴都不知道,祁单这个人,已经偏执到了这个地步,也难怪他最后会选择一个那样的结局。
一只手神了过来,按掉了开关,整间屋子又重新陷入了一片黑暗当中,他把卓麓拉出来,也顺势关上了门,看着卓麓,他脸上的表情近乎冷酷:“时间很晚了,你还是回去吧,如果还能开车的话,楼下那辆保姆车你可以开走,如果想自己搭公交车的话,有点远,建议还是做出租车,我有钱,可以给你。”
这样冷酷的祁单,或许会吓走从前的卓麓,但是吓不走现在的卓麓,她抬起头来,看到的不仅仅是祁单冷酷的表情,还有他眼中的害怕,如果他真的是一个冷酷的人,那为什么现在双手在忍不住地颤抖呢?注意到了卓麓的眼神,祁单捏紧了自己的拳头,努力使自己变得更加冷酷无情一些:“你快点走吧。”像是一头没长牙的小狮子在努力地咆哮着,看起来那么脆弱,那么不堪一击。
卓麓笑着:“你以前是这么把你的女朋友们全都赶走的吧?你的朋友也是被你这么赶走的吧?”
祁单:“嗯,没错,所以你和他们也是一样的吧,如果要走的话,就赶紧走。”
他在害怕,害怕别人把自己当做是怪物,毕竟看到了卧室里的那些东西,那些发霉腐烂的东西,正常人都会觉得他是一只怪物,只要是个正常人,他们都不会理解自己,都会离开自己,就好像自己身上带了什么传染性病菌一般,恨不得远离自己。他也希望自己能找到一个朋友,也希望自己身边能有一个站在自己身边紧跟着自己的人,但是这样的人,永远都不会存在,这样的人,只会活在自己的梦中,又或许,等到他死亡以后,才会遇到那么一个人。
卓麓伸出手来,抓住祁单的拳头,走进一步,祁单似乎有点意外,看着卓麓的眼神变成了惊讶,脸上冷酷的表情瞬间就消失不见,看起来有点可爱。卓麓看着他的拳头,说:“里面到底有多少只千纸鹤?”
“……一万只。”明明可以选择不说,但是面对着这样的卓麓,祁单还是忍不住说出来答案。
卓麓低声说着:“之前在北海道工作的时候,我听说了一个故事,传说,如果叠了一万只千纸鹤的话,那么喜欢的人就会重新回到你的身边,刚才看到的那些千纸鹤,是你为了让谁回到你的身边?女人吗?我告诉你,我嫉妒心可重了,如果你和我在一起还喜欢其他的女人,我会嫉妒的。”
插科打诨,卓麓很努力地想要躲过这件事,祁单看着她,似乎也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么东西,她并没有觉得自己是个神经病,不觉得自己像是一个怪物,她很珍重自己,看到了那些千纸鹤之后,她也在害怕,但是却不是在害怕自己,倒像是在害怕一件什么事情的到来。那件事是什么事情呢?就好像是她自己说的那样,害怕自己喜欢的“女孩子”回到自己身边后,自己就不要她了吗?理智又在告诉自己,眼前的这个女人似乎发现了点什么东西,自己应该问清楚才对,问清楚这个人到底知道了些什么事情。他孤单了太长的时间,好不容易出现了一个努力地想要走到他面前的人,好不容易出现了一个不害怕自己也不会躲开自己的人,此时的他,心里产生了一点妄想,这点妄想阻止了他问下去,反而让他变得有点话痨了。
“你……你想知道关于里面的故事吗?”他遇到了一个让他很想倾述的人,他的心里多了这么一个人,感觉还不错,卓麓看着他,摸着他的脸,说:“可以啊,如果不嫌弃的话,一起在客房睡觉吧,睡沙发不舒服,就那么躺着,你想说什么故事我都会听。”
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只身一人,还是身边有人陪着。从前以为自己有个妈妈的时候,却被妈妈丢到了孤儿院,以为自己只是个孤儿的时候,却遇到了养父养母,以为日子会就这样过下去的时候,很可惜,却再一次被人丢弃,以为自己会孤独终老的时候,却看见了老爹,老爹带着小炮仗和阿飘,来到了他的身边,用音乐照亮了他的世界,高三的生活分崩离析,阿飘和小炮仗离开了,但好在还有老爹一个人,坚定不移地跟在他的身边,可是呢?自己却成为了一个推手,把这么一个人送进了地狱。
音乐有很多种,爵士、摇滚,朋克,蓝调……如果要拿音乐来形容他的人生,那么一定是充满离别的蓝调,他人生的每一个阶段,布满了蓝调。他以为自己习惯了这种生活,所以对于每一个离开的人都采用着漠视的态度,冷眼旁观着那些打算亲近自己的人,这,似乎是他平生第一次,想要抱住一个人,想要拉住一个人,想让一个人待在自己的身边再也不让他走开。
他脑子那么想,手上就那么做了,伸长自己的胳膊,保住了前面的卓麓,没有嫌弃对方还没有洗过澡,反而越抱越紧,甚至没有反对对方的提议。
到了客房里,他有一种冲动,人生活到这么大,还没有过这样的冲动,他撩起卓麓的衣服,卓麓也没有反抗到,明明不是打算做那些事,明明只是打算说故事,结果却是水到渠成,做了恋人之间才能做的事情。
泰戈尔的《园丁集》里有这样的诗——
我的心是一只旷野的鸟,在你的眼睛里找到了它的天空。
它们是清晓的摇篮,它们是星辰的王国。
我的诗歌在它们的深处消失。
只让我在这天空中高飞,翱翔在这寂静的无限空间里。
只让我冲破它的云层,在它的阳光中展翅吧。
……
事情结束之后,卓麓有点懵逼,还有点疼,祁单靠在她的身边,睡得很安稳,月光被厚重的窗帘盖住了,屋子里没有一丝光亮,就在这样的黑夜中,她却似乎长了一双明亮的眼睛,能够清楚地看清楚身边的一切。
她看着身边的男人,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其实那点疼是微不足道的,如果对方是自己喜欢的男人,那点疼到底能算得了什么呢?卓麓觉得自己完了,她好像是喜欢上了祁单,好像从亲妈粉变成了女友粉。
陈东逸问过她喜欢什么样的男人,她的回答是,喜欢有少年感的男人,最好有点才华,然后三观一致,然后不会乱搞男女关系的那种男人。她希望对方不管多大年纪,始终能保持一颗纯真的心,不会因为在这世俗中生活得太久而变得世俗起来,对人总是保持着最基本的善意,交朋友的话,也绝对不会因为对方身上有自己能用的东西而去交朋友。
当时陈东逸问自己,到底是不是女友粉,还认为她喜欢的人就是祁单那样的,她知道,陈东逸觉得自己痴心妄想,祁单这种人怎么可能和自己谈恋爱,现在,事实证明,他们不仅恋爱了,还滚在了一起。当时她的回答是,她是祁单的亲妈粉,被打脸了呢。
祁单不能算作是不乱搞男女关系的男人吧,至少之前是这么认为的,祁单恋爱了那么多次,难道每一次都是真心的吗?可是就在刚才,他却对自己说,他是第一次,没什么经验,如果疼了的话就喊住他,可是啊,她也是第一次,两个新手在一起,慢慢摸索着,时间都很短,不用看就知道很短,祁单似乎一点负罪感都没有,完事了就睡着了。感谢他也是第一次,让自己不会觉得恶心。
侧过身子去,卓麓抬起自己的手,一点一点描绘着祁单的脸,去年的她绝对想不到,有朝一日,自己居然会唐在祁单的身边。母胎单身二十五年,第一次恋爱,第一个夜晚,第一个吻,全都给了自己的这辈子唯一的一个偶像,这种感觉,就好像是撞大运一样,好像是要赔上几年的寿命才能拿到的幸运。她的手指尖落在了祁单的嘴唇上,祁单嘟囔着嘴,薄薄的嘴唇一颤一颤的,让她的心尖也跟着一颤一颤的,她笑了。
他是她的朱砂痣,是她的月光白,也是她的守宫砂,母胎单身二十五年,好像只是为了等待一个他而已。
“如果有一天,我犯罪了,那一定是因为你。”
今天晚上,有些人注定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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