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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节 重现天日（第1页）

“出来啦。人出来啦！”，一声报喜的喊声传过来，坐在洞穴入口的大伙儿连忙站起来眼巴巴地看向入口，只见老所长三人扶着一名年轻男子从洞穴里缓缓走出。“那不是小郑吗？”，人们围上去接过小郑，把他放到铺好的毯子上休息，水和食物迅速地摆在他面前，人们七嘴八舌地问道：“要不要喝点儿水？”。“来吃一点东西好来？”。“小郑你咋就跑那里面去了咯？”。小郑对面众多问题一时间不知道先回答哪个，老所长大手一挥：“人家小郑才刚刚脱险，你们不要在这里胡闹，到一边歇着去。”。小郑这才舒舒服服地躺了下来，老所长让朱警官联系医院，准备把获救的小郑先送到医院去检查，人都已经出来了可千万别再出什么事情。吩咐完之后老所长像是想来了什么似的，他拿起水子脸上带的面具对众人说道：“大伙儿来看看，这是个什么东西。”。众人围上去看着那个鼓鼓囊囊的怪异面具不知所以。老所长接着说道：“你们总说这有怪东西，那有脏东西，一会儿鬼一会儿神的，神神叨叨的个没完没了！现在听好啦！我告诉你为什么自己总是在里面瞎转悠！有的人连回来的路都找不着，因为洞里面有脏气，这是俗话啊，我怕你们听不懂！这是一个初中生做的简易面具，就是为了把空气简单地过滤一遍，你们看他和水子进去了就没有什么弯弯绕绕，直接把小郑从里面弄了出来。”。众人恍然大悟：“那多搞几个给我们，再进去把老杜和小王捞出来呗。”。水子站在一旁急了眼，他想告诉老所长事情可没那么简单，他和穆昕一路上虽然没撞见过什么，但耳朵里面传来的怪声和石壁上一些奇怪的触感一直伴随着他们。老所长用眼神制止了水子开口，他对众人摆摆手道：“先别着急，说不定小杜两人已经快要出来了，现在你们再进去找又得重头开始，谁也不知道他们现在走到了哪个位置。”。水子恍然大悟：“老所长只是拿自己和穆昕的举动来克服大伙儿的恐惧，并不是真的认为这种方法安全可靠。”。说心里话，在那洞窟里水子自己都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出来，更别提找到小郑和老杜了。

“你小子胆子可真不小！”。杜建军对走在前头的穆昕说道：“我做梦也没有想到找到我和小王的人是你，你大哥差点就折里面了，这破地方可真他娘的邪门。”。穆昕的声音在面具下嗡嗡作响：“大哥你少说两句行不行，前面还有多远的路我也不记得了，这要是走错了我们又得重新乱跑。”。杜建军被小子的话呛住了，他也害怕在这黑漆漆的洞窟里面继续待下去，杜建军总觉得身边有什么东西在鬼鬼祟祟。穆昕没有打开矿灯，这点让杜建军很郁闷，他在黑暗里面已经呆了快二十个小时了，哪怕是一点儿灯光都可以让杜建军感到轻松一点儿。可他不敢开口，到并不是害怕穆昕不听他的意见，而是杜建军总觉得自己只要一开灯，就能看见身前身后跟着的那些怪东西。它们就像是恶鬼一样在杜建军身旁时而窃窃私语，时而拿什么东西扒拉他一下。穆昕告诉他这些都是自己的幻觉，让他专心关注身前那根悬空的木棍，木棍走他就走木棍停他就停，这样他就不会迷路了。这种说法说服不了杜建军，凭什么自己听见的摸见的就是幻觉，你小穆昕就能够找到回去的路？我他娘的都出现幻觉了，我还能听见你说啥，还能感觉到你的存在吗？杜建军把这些疑虑放在肚子里，他倒是不害怕这洞窟里面有什么妖魔鬼怪，先前他和小王往外逃的时候也见过一种奇怪的东西，最让杜建军疯狂的是漆黑一片中自己什么都看不见，而跟在他身旁的那些东西像是一直在偷窥着自己。敌在暗我在明，这让当了五年兵又干了几年警察的杜建军实在忍受不了。他双手托住背上的小王，嘴里发出阵阵怪声，一来麻痹自己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二来缓解快要被黑暗逼疯的心情。穆昕似乎也察觉到了杜建军的状况，他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洞窟里加快了脚步。贴着墙壁的穆昕手指迅速地在石壁上探寻着自己留下的记号，每一处简单的记号上标识了可以直线向前走几步，前方多远有转弯，转弯之后的通道宽敞还是狭窄。穆昕的大脑凭借着惊人的记忆和分析，在黑暗中构思出一条看不见但却很清晰的道路来。

“老杜！”矿井上面还有几名陪着杜叔的老工友，其他看热闹的人早就散去了，“老杜！他们救了一个人出来了！”，一名歪戴着帽子的老头颤巍巍地走过来，他和杜叔都是第一批下井的本地人，两人老家又在一个村子里面，属于来往比较密切的老乡。杜叔一听眼睛立刻睁大了，他努力伸直了有些麻木的脚，站起来问道：“我儿子？”。那老乡摇了摇头道：“是姓郑的小伙子，不过他们既然能救的了小郑，你儿子肯定也不在话下了，我估计啊很快就能够出来。”。失望爬满了杜叔的脸，他又缓缓蹲下，一下子没有站稳，杜叔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面前的香烟头堆成了一个小鼓包，二十几个小时了，杜叔也没吃没喝，就靠着香烟和急切的心情顶着自己。老头忽然抬头对老乡说道：“你去我家一趟，就说已经找到一个人了，很快建军也能出来。”。老乡迟疑了，他也不知道老杜家的儿子能不能从那个暗无天日的洞穴里走出来，如果最后老杜丢了儿子他这个传消息的人一定会被人憎恶。老乡看到老杜脸上的恳求和期盼，他实在不忍拒绝只能硬着头皮点了点头。老乡冲着其他几名还在陪着老杜的工友道：“我先去报喜，你们等小杜出来就把老杜一块接回来，我们要下个馆子好好庆祝一下。”。其他几人连忙附和着，看到老乡走远老杜捂住了自己的脑袋，对工友们递过来的香烟都视而不见。偌大的工地上只剩下几名老工友陪着一名焦急等待着的父亲，太阳不知不觉地从云层间探出了头，新的一天又要开始了。

一阵白光刺入眼中，杜建军慌乱之下用手捂着眼睛，身后背着的小王应声跌到地上。“找到啦找到啦！我就说像是他们出来了！”，朱警官熟悉又充满狂喜的声音在杜建军耳中如此悦耳。他一面大笑着一面吼道：“老朱把你手里的破灯关上，老子快被你照瞎啦！”。“瞎了好！瞎了好啊！瞎了总比再看不见我老朱要强吧。”，朱警官带着一名年轻人守在穆昕和水子进入洞窟时留下细绳的尽头。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坚持了一天一夜的搜救工作后，两个老哥们胜利会师，结束了煎熬和焦虑。年轻警察连忙上前把地上的小王扶起来，他伸手一探鼻息发现小王呼吸平稳像是睡着了。朱警官把还在擦眼睛的杜建军一把拉住：“老所长他们在外面等着呢，我就知道你小子是个铁人！准能行！”。杜建军一边揉着晕乎乎的眼睛一边没好气地道：“瞎扯淡！什么铁人？要不是我这个弟弟，我和小王就英勇了都。”。穆昕站在一旁看着两个战友互相扯淡，此时他内心的紧张才松懈了下来，高速运转的头脑忽然间的停滞让穆昕感到一阵空虚，恍惚间他发现自己好像遗漏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一件铭刻在内心深处的事儿。杜建军看着呆呆的穆昕以为他累了，他一把将少年背到自己宽厚的背上往外走去，朱警官走在最前面扯着沿路的细绳。不一会儿几人便走出了洞窟，守在入口处的人群爆发出惊人的欢呼声，在于时间和死神的搏斗中，胜利倒向了这群坚持不懈的人。

“老杜！”一名工友的大喊声让杜叔抬起了头：“你看那是谁？那是不是你儿子？”。只见升降机缓缓打开大门，一群人拥簇中一名浑身脏兮兮的大汉正看向杜叔，那不正是让自己提心吊胆的小子吗？老杜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工友连忙帮他扶起来。杜建军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地上的老父亲，老头穿着单薄的外套颓败地坐在烟头里，灰白的头发在清晨的风中吹成一缕一缕的，铁打的汉子心里一酸哽咽着喊道：“爸！”。老头和儿子也不顾身旁有那么多工友、同事，两人一把抱在一起，“你把老子吓死了！你把你老子吓死了！”。老头一直重复着一句话。众人看到眼睛也不由地湿润了。老所长悄悄地把大伙儿带上了车，他们送另外两名小伙去医院看看情况，留下父子二人享受着劫后余生的喜悦。

穆昕站在一旁看着大哥和杜叔喜极而泣，心里却莫名感到失落落的。穆昕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脑子里面乱糟糟的，像是过度用脑把原本整理清晰的大脑变成了一团浆糊似的。忽然穆昕的脑海中回响起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声音：“星星，你看那是谁回来了？那是爸爸回来了。星星喊爸爸，喊爸爸呀。”。伴随着太阳穴一跳一跳的刺痛感，穆昕想起了那个石壁上的名字：胥瑾，那正是穆昕已经快要忘记的人，他母亲的名字。

“出来啦。人出来啦！”，一声报喜的喊声传过来，坐在洞穴入口的大伙儿连忙站起来眼巴巴地看向入口，只见老所长三人扶着一名年轻男子从洞穴里缓缓走出。“那不是小郑吗？”，人们围上去接过小郑，把他放到铺好的毯子上休息，水和食物迅速地摆在他面前，人们七嘴八舌地问道：“要不要喝点儿水？”。“来吃一点东西好来？”。“小郑你咋就跑那里面去了咯？”。小郑对面众多问题一时间不知道先回答哪个，老所长大手一挥：“人家小郑才刚刚脱险，你们不要在这里胡闹，到一边歇着去。”。小郑这才舒舒服服地躺了下来，老所长让朱警官联系医院，准备把获救的小郑先送到医院去检查，人都已经出来了可千万别再出什么事情。吩咐完之后老所长像是想来了什么似的，他拿起水子脸上带的面具对众人说道：“大伙儿来看看，这是个什么东西。”。众人围上去看着那个鼓鼓囊囊的怪异面具不知所以。老所长接着说道：“你们总说这有怪东西，那有脏东西，一会儿鬼一会儿神的，神神叨叨的个没完没了！现在听好啦！我告诉你为什么自己总是在里面瞎转悠！有的人连回来的路都找不着，因为洞里面有脏气，这是俗话啊，我怕你们听不懂！这是一个初中生做的简易面具，就是为了把空气简单地过滤一遍，你们看他和水子进去了就没有什么弯弯绕绕，直接把小郑从里面弄了出来。”。众人恍然大悟：“那多搞几个给我们，再进去把老杜和小王捞出来呗。”。水子站在一旁急了眼，他想告诉老所长事情可没那么简单，他和穆昕一路上虽然没撞见过什么，但耳朵里面传来的怪声和石壁上一些奇怪的触感一直伴随着他们。老所长用眼神制止了水子开口，他对众人摆摆手道：“先别着急，说不定小杜两人已经快要出来了，现在你们再进去找又得重头开始，谁也不知道他们现在走到了哪个位置。”。水子恍然大悟：“老所长只是拿自己和穆昕的举动来克服大伙儿的恐惧，并不是真的认为这种方法安全可靠。”。说心里话，在那洞窟里水子自己都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出来，更别提找到小郑和老杜了。

“你小子胆子可真不小！”。杜建军对走在前头的穆昕说道：“我做梦也没有想到找到我和小王的人是你，你大哥差点就折里面了，这破地方可真他娘的邪门。”。穆昕的声音在面具下嗡嗡作响：“大哥你少说两句行不行，前面还有多远的路我也不记得了，这要是走错了我们又得重新乱跑。”。杜建军被小子的话呛住了，他也害怕在这黑漆漆的洞窟里面继续待下去，杜建军总觉得身边有什么东西在鬼鬼祟祟。穆昕没有打开矿灯，这点让杜建军很郁闷，他在黑暗里面已经呆了快二十个小时了，哪怕是一点儿灯光都可以让杜建军感到轻松一点儿。可他不敢开口，到并不是害怕穆昕不听他的意见，而是杜建军总觉得自己只要一开灯，就能看见身前身后跟着的那些怪东西。它们就像是恶鬼一样在杜建军身旁时而窃窃私语，时而拿什么东西扒拉他一下。穆昕告诉他这些都是自己的幻觉，让他专心关注身前那根悬空的木棍，木棍走他就走木棍停他就停，这样他就不会迷路了。这种说法说服不了杜建军，凭什么自己听见的摸见的就是幻觉，你小穆昕就能够找到回去的路？我他娘的都出现幻觉了，我还能听见你说啥，还能感觉到你的存在吗？杜建军把这些疑虑放在肚子里，他倒是不害怕这洞窟里面有什么妖魔鬼怪，先前他和小王往外逃的时候也见过一种奇怪的东西，最让杜建军疯狂的是漆黑一片中自己什么都看不见，而跟在他身旁的那些东西像是一直在偷窥着自己。敌在暗我在明，这让当了五年兵又干了几年警察的杜建军实在忍受不了。他双手托住背上的小王，嘴里发出阵阵怪声，一来麻痹自己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二来缓解快要被黑暗逼疯的心情。穆昕似乎也察觉到了杜建军的状况，他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洞窟里加快了脚步。贴着墙壁的穆昕手指迅速地在石壁上探寻着自己留下的记号，每一处简单的记号上标识了可以直线向前走几步，前方多远有转弯，转弯之后的通道宽敞还是狭窄。穆昕的大脑凭借着惊人的记忆和分析，在黑暗中构思出一条看不见但却很清晰的道路来。

“老杜！”矿井上面还有几名陪着杜叔的老工友，其他看热闹的人早就散去了，“老杜！他们救了一个人出来了！”，一名歪戴着帽子的老头颤巍巍地走过来，他和杜叔都是第一批下井的本地人，两人老家又在一个村子里面，属于来往比较密切的老乡。杜叔一听眼睛立刻睁大了，他努力伸直了有些麻木的脚，站起来问道：“我儿子？”。那老乡摇了摇头道：“是姓郑的小伙子，不过他们既然能救的了小郑，你儿子肯定也不在话下了，我估计啊很快就能够出来。”。失望爬满了杜叔的脸，他又缓缓蹲下，一下子没有站稳，杜叔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面前的香烟头堆成了一个小鼓包，二十几个小时了，杜叔也没吃没喝，就靠着香烟和急切的心情顶着自己。老头忽然抬头对老乡说道：“你去我家一趟，就说已经找到一个人了，很快建军也能出来。”。老乡迟疑了，他也不知道老杜家的儿子能不能从那个暗无天日的洞穴里走出来，如果最后老杜丢了儿子他这个传消息的人一定会被人憎恶。老乡看到老杜脸上的恳求和期盼，他实在不忍拒绝只能硬着头皮点了点头。老乡冲着其他几名还在陪着老杜的工友道：“我先去报喜，你们等小杜出来就把老杜一块接回来，我们要下个馆子好好庆祝一下。”。其他几人连忙附和着，看到老乡走远老杜捂住了自己的脑袋，对工友们递过来的香烟都视而不见。偌大的工地上只剩下几名老工友陪着一名焦急等待着的父亲，太阳不知不觉地从云层间探出了头，新的一天又要开始了。

一阵白光刺入眼中，杜建军慌乱之下用手捂着眼睛，身后背着的小王应声跌到地上。“找到啦找到啦！我就说像是他们出来了！”，朱警官熟悉又充满狂喜的声音在杜建军耳中如此悦耳。他一面大笑着一面吼道：“老朱把你手里的破灯关上，老子快被你照瞎啦！”。“瞎了好！瞎了好啊！瞎了总比再看不见我老朱要强吧。”，朱警官带着一名年轻人守在穆昕和水子进入洞窟时留下细绳的尽头。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坚持了一天一夜的搜救工作后，两个老哥们胜利会师，结束了煎熬和焦虑。年轻警察连忙上前把地上的小王扶起来，他伸手一探鼻息发现小王呼吸平稳像是睡着了。朱警官把还在擦眼睛的杜建军一把拉住：“老所长他们在外面等着呢，我就知道你小子是个铁人！准能行！”。杜建军一边揉着晕乎乎的眼睛一边没好气地道：“瞎扯淡！什么铁人？要不是我这个弟弟，我和小王就英勇了都。”。穆昕站在一旁看着两个战友互相扯淡，此时他内心的紧张才松懈了下来，高速运转的头脑忽然间的停滞让穆昕感到一阵空虚，恍惚间他发现自己好像遗漏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一件铭刻在内心深处的事儿。杜建军看着呆呆的穆昕以为他累了，他一把将少年背到自己宽厚的背上往外走去，朱警官走在最前面扯着沿路的细绳。不一会儿几人便走出了洞窟，守在入口处的人群爆发出惊人的欢呼声，在于时间和死神的搏斗中，胜利倒向了这群坚持不懈的人。

“老杜！”一名工友的大喊声让杜叔抬起了头：“你看那是谁？那是不是你儿子？”。只见升降机缓缓打开大门，一群人拥簇中一名浑身脏兮兮的大汉正看向杜叔，那不正是让自己提心吊胆的小子吗？老杜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工友连忙帮他扶起来。杜建军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地上的老父亲，老头穿着单薄的外套颓败地坐在烟头里，灰白的头发在清晨的风中吹成一缕一缕的，铁打的汉子心里一酸哽咽着喊道：“爸！”。老头和儿子也不顾身旁有那么多工友、同事，两人一把抱在一起，“你把老子吓死了！你把你老子吓死了！”。老头一直重复着一句话。众人看到眼睛也不由地湿润了。老所长悄悄地把大伙儿带上了车，他们送另外两名小伙去医院看看情况，留下父子二人享受着劫后余生的喜悦。

穆昕站在一旁看着大哥和杜叔喜极而泣，心里却莫名感到失落落的。穆昕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脑子里面乱糟糟的，像是过度用脑把原本整理清晰的大脑变成了一团浆糊似的。忽然穆昕的脑海中回响起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声音：“星星，你看那是谁回来了？那是爸爸回来了。星星喊爸爸，喊爸爸呀。”。伴随着太阳穴一跳一跳的刺痛感，穆昕想起了那个石壁上的名字：胥瑾，那正是穆昕已经快要忘记的人，他母亲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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