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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一番乔装,便成了两个富家的郎君,去“辰堂”镖局请人走镖。师玟清因一双碧眼实在容易暴露,还是带了帷帽。
进到里头,不过数日,便果然觉得里头风气焕然一新,不再是先前那般懒懒散散的模样了,二人进来,便是看起来便十分机灵滑头的小厮迎了上来,问道:“客人是请人护镖呢,还是请咱们一整支专业的商队走镖?”是地地道道的衡京腔,这对衡京本地人儿来说真是倍感亲切。师玟清仔细看了看这人,正是那日机灵劲十足的那个“宾白”,原本是一脸的不耐神色,见到了她又登时换成恭敬,还是真真正正的恭敬。
这等人还有个说辞,便叫“小人”。小人尚利,上手快、听话懂事,十分好用;小人亦滑不溜手,常常无操守、忠诚、信用等。此等人用好了是手中的一柄好刀,用得不好不仅伤不了敌人,还要割伤自个儿的手。她那日留给秋实的任务,头一个想看的便是秋实如何处理这鬼精鬼精的小人。现下看来他处理的颇为恰当。
让宾白这等小人在门口迎来送往的,他便无法偷懒耍滑,需得在门前迎客,走不开去;接到了贵客,送往后院便不是他来管的,这些事儿皆与他无关。若是接到了真来请人走镖的客人,亦需要好嘴皮子打发了,省的客人不大高兴,又引出许许多多的麻烦来。这事儿十分多而繁冗,若是说做这事儿毫无意义,却又须这些人有些本领,就像是无心堂接引的两位,皆是江宗的弟子;若是说这位子十分重要,其实又不然,这个位份上的接触不到内院真正主子们要做的事儿,连打听都困难。
师玟清一时兴味,她故意作出一副豪富公子的纨绔之气来,将嗓音压的低了些:“爷我今儿要请一整个镖师队伍护镖,可有啊?”
宾白低头,拱了拱手:“有有有,自然有的,大爷想要什么规格的镖师队伍啊?”
“给爷按最大排场的来!废话恁多!”世子大人一仰头,十分嚣张。渊重华在她身侧,看她故作纨绔,几乎要笑出声来。她到底还是年轻了些,学的纨绔只有八分像,渊重华忍着笑意在大袖里悄悄地掐了一把师玟清腰间的嫩肉,随即走到前头去。
二人皆易容了,渊重华是个贼眉鼠眼的样子,他一瞪眼,将那绿豆似的眼瞪大了,尖细着嗓子叫道:“这便是你们镖局的待客之道?做成了本大爷这单子,你们镖局半年不用开张都行了!”
“是是是,爷爷们这边请。”宾白丝毫不见受辱之色,他点头哈腰地将二人引向最近的一间屋舍,便扯起嗓子来传好茶好酒,渊重华这才满意地轻哼一声,跽坐下来了。他坐下了,又要抱怨这跽坐的软垫不够软,硌得他膝盖疼,又差使了宾白去给他换鹅绒的垫子来,骄矜的不像话。
很快便递了酒上来,师玟清浅浅啜了一口,还算不错,招待这些巨富商贾已经够格了。宾白十分恭谦地躬身立在二人身旁,待二人喝的尽性了,这才问道:“二位爷要托送的是何物?”
师玟清眼睛一转,便斥道:“爷爷们要送甚么还告诉你这等门房小子?喊你们主管来!”
宾白笑嘻嘻地扇了自己脸颊几巴掌,他用的巧劲儿,听起来果然是啪啪作响,实则不算十分疼,只是这样一般人听了也就消气了,他说道:“大爷不知我们这儿的规矩,不同规格的托送物什应的主管不同,爷们先将物什种类大小甚么的告诉小的,小的也好上禀总管,这才好谈价钱呀,还请爷爷们体谅些小的则个。”他这话说的真是圆滑,将自个儿的姿态放的极低,令这些平日里养尊处优的大老爷们听了也舒服。
“我们要托送一个锦盒,你们说说,这个怎么算?”师玟清将那装着被她说做“还算不错”实则也值得数金的酒晃来晃去的,将酒液撒落了,滴在地上,十分纨绔的模样。
“敢问要去何方?”宾白点了点头,从袖里拿出炭笔书册等,记下一笔,又问道:“几时出发?”
“送往南城,今日便送。要十二人的卫队,只送这锦盒,出价几何?”
宾白霎时便苦了脸,他巴着脸说道:“南城路远,我家去南城的走镖队伍统共就二三支,早前便送出去了,如今还未回来。”他见师玟清渊重华二人一脸不快之色,连忙赔着笑道:“若是爷们着急,小的替您联系别家走镖队伍可好?实在是自家人手不足,否则怎么会让别家抢了生意!”他赔着笑又是说自家的错处,又夸旁家走镖亦还算妥当云云,好说歹说的,终于将师玟清和渊重华劝服了,师玟清起身,宾白忙上去扶。
“做的还算妥当,赏。”师玟清站起身,她将帷帽前的白纱撩起了,露出那双碧色的眼来,亦不再压低声音。宾白虽说不认得这张易容过的脸,却记得这个嗓子与碧瞳,忙跪下磕头。
“见过郎主,郎主大驾,小的眼拙,未曾认出,甘愿领罚。”他在地上趴着,脸都快埋到地上去了,十分恭敬。
“无事,你今儿做的甚好,当赏。”师玟清将手伸出了,渊重华便不知道从哪儿变出一袋碎银来。师玟清掂了掂重量,便递给宾白。
宾白并不敢接,却说道:“郎主,恕我冒犯了,虽说属下认得您瞳色与声音,却还需验一验郎主的信物,堂主是这般吩咐的。”
师玟清唔了一声,倒不觉冒犯,这秋实倒十分谨慎,她从袖中拿出了一枚玉令,阴阳篆刻的叶微二字,递给宾白,笑道:“那你看看,可是我师府唯一的郎主令。”这枚印鉴乃是寂霜生前所刻,所用手法繁复,令牌乃是一块树化玉,并非真正的玉石,价值连城。
宾白并不敢直接拿手去接,只是跪在地上,从里衣衣袖上扯下一块干净的棉布来,包裹住那块玉令,细细观摩,果然和堂主传下来的画册上画的郎主令一模一样,十分恭敬地呈回给师玟清,然后起了身弯着腰退出了厅中,去请堂主秋实亲自前来。
渊重华倒是第一回见师玟清这块能号动全日月星辰的郎主令,师玟清见他好奇,便塞进了他手里,让他随便赏玩。
树化玉并非是玉石,乃是树木埋藏在地下,经过千万年的树木化石,又因地下温度变化等,内里材质重新结晶,树木化石逐渐玉化,显现出同玉石一般的温润多彩。此等物件实在珍惜,传世不过数十之数,大元皇宫的镇宫之宝便是一整块的树化玉,立在元帝的寝宫之中。
那块树化玉虽大,却是干料的,外表无种水,只是以天然野趣的造型取胜。师玟清这块玉令乃是种水料树化玉,看上去几乎与玉石无异,价值无量。渊重华眼带欣赏地将玉令还给师玟清,笑叹:“我家微微家底真是丰厚。”
“我府库里还有几块,你倘若喜欢我差人给你拿来便罢了。”师玟清笑着挥了挥手,正欲再说,秋实便在外头扣了扣门,轻声说道:“郎主,秋实到了。敢请郎主同我一同去书房,外头总不安全。”
师玟清颔首:“你带路罢。”
渊重华是第一回来,却并不乱看,只是十分安静地跟在师玟清身后。师玟清见他这样拘谨,便主动地牵了他手,拉着他同自己并肩而行。秋实见了,便侧头去看师玟清面上的神情——只是她脸上显然是贴了人皮面具的,并看不出甚么神情来,秋实便斟酌地开了口:“郎主,这位郎君是……”
“我之心腹,可信,无需担忧。”师玟清笑道,秋实看见他这位年轻的主子碧瞳里漾起真实的笑意,又想起如今京中盛传的“惠文王与张子”论,斗胆问道:“可是佛子大人?”
“你名气这样大?”师玟清失笑,她对待身旁这“贼眉鼠眼”的男子显然比之前在秋实面前的模样多了好些柔和,秋实不仅有些咂舌。莫不是这些大人物皆有些豢养男宠的癖好?只是他并不敢将这样的情绪写在脸上,况且“佛子”那样的人啊——谁敢养他做男宠?秋实只是点了点头,并不多言。
渊重华的目光却落在了他背上,他的目光有如芒刺,又冷又阴,仿佛极寒之雪将化未化,顺着他的骨骼脏腑淌过,留下一道道湿漉漉冰凉凉的印记。这位佛子啊……秋实背对着二人,面上露出一个带着不服欲战、野性桀骜的笑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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