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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妄沉默了一瞬，手指拍打着车窗。

陈副官摸不准于妄的意思，扭头问：“妄爷，咱们还去吗？”

于妄：“去。”

去看看许酒灵是不是真的有这么大的胆子。

忽然间，于妄想起前些天在军事基地，许酒灵趴在车窗上，看那些光着膀子的士兵看得津津有味。

……来这百乐门，倒像是这个丫头的风格。

于妄走进去，看着厅里坐满了人。

于妄几乎就是一个大型的活招牌，他往那一站，不出一分钟，周遭三米为半径，直接安静八个度。

不少少女的目光放在于妄身上，有惊愕、疑惑、紧张、恐惧和害羞……

百乐门的妈妈桑今日穿了一件白色的旗袍，头上顶了一个大的白色羽毛，似乎是为了贴合今日白天鹅少年的主题。

“妄爷，您要来，怎么不招呼一声，恰好这边楼上有雅座，我带您去。”妈妈桑笑着招呼于妄。

于妄轻轻颔首，不多言。

只是看见白色旗袍，蓦然就想起了之前也是在百乐门，小猫拿着枪指着人下巴的模样。

倒是吸引人的很。

他面不改色地看着前排的姑娘，看了两眼没看见许酒灵便轻嗤了一声。

这人难不成还专门开了一个雅座看小男生不成？

“嗯。”于妄收回目光，对着妈妈桑嗯了一声，这是赞同了对方刚才的提议。

妈妈桑反应过来，笑着带于妄上二楼。

几乎是刚上到二楼，于妄就看见一截细腰，因为坐姿随意，这小腰看起来扭了两下。

那角度，一度让于妄怀疑拥有这么细的腰的女子会不会经常闪到腰。

许酒灵漫不经心地端起眼前的茶杯，小呷了一口。

她额头两间的碎发随着她低头的动作而吹落，凌乱又慵懒。

余光撇见了一双黑靴子，自然而然地转头发现来人是于妄。

“妄爷，好巧啊～”许酒灵勾了勾唇，笑靥如花地看着来人。

于妄给了妈妈桑一个眼神，便走到了许酒灵对面坐下。

他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往楼下的舞台上看过去，这才发现这个位置是真真的好。

不算近的距离，也不算远的距离，倒是能把台上演员所有的表情都尽收眼底。

于妄：“不巧，我是来找你的。”

许酒灵挑眉，一副看热闹的样子，“找我做什么？”

她放下茶杯，调整坐姿坐得端正了些。

今日她穿了一身粉色，领口和袖口做了蕾丝的设计，整个人看起来甜美又优雅。

于妄说：“有一件事和你商量。”

许酒灵正准备听下文的时候，下面的表演开场了。

她便扭头看过去，这注意力一下子就从于妄身上挪开。

于妄被许酒灵这副爱答不理的样子给气到了。

他起身就这么大大方方地坐在了许酒灵身旁。

楼下也有好些人注意到了于妄和许酒灵。

于妄又没有特意吩咐，没有做任何的遮挡，是以，两个人做什么都有人看着，并且看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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