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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但早晚会轮到他们遭殃的。”

“但得过且过的人往往比敢于厮杀的人多。罢了，说这些也没用。都是要看最后每个人的选择。毕竟事关生死，说实在的，如果是以前的我，肯定也会选择得过且过。”

肖九拉过方陌的手：“事情没做之前，一定千难万难。可一旦做了，就会有各种解决的办法。”

方陌点头：“这话对。所以还是先飞吧。回去之后跟师傅师爹还有爹娘商量之后再做决定。再不济还有个干爹呢不是。看起来是不怎么着调，但至少也是先天界三宗之一的掌门人。地位和能力还是有的。”

一路无话，一行五人极速飞往了金都。这一路上他们也没有停留，所以时间并没有用太久，一天之后就到达了金都城外。

幻化了模样。五个人分成了四队。方陌和肖九自然是一队，红轮则被方陌派遣去了封魔山，所以这次他没有回来。火猊和雷飧分别从东西两个城门进入。总之在打探到自己觉得差不多的时候再会秦家大宅，方陌的意思是没有一个时间限制。

方陌和肖九直接就去了驿馆。战茂说其他五个家族的人都来了，那他们一定会住在这里。而在这里附近的酒饭茶肆就是最好的探听场所。当然，他们晚上也不会错过这些人的“私人时间”，毕竟要知心腹事，怎么也得听听背后言啊。

到了金都一家名为醉仙楼的酒楼，听伙计说三楼被赵家的人包下了。这让两个人都挑了眉梢。其他家族的人他们意见还不大。就比如遥家和空家，方陌都相信他们会守信用。但是赵家和飞与家不同，飞与家只是当初势力跟秦家相仿，所以难免会有不愿意服输的心思。但赵家却是一直同秦家作对的。赵方威这次又根本没回赵家，完全留在了秦家的金都。这对赵家那群小肚鸡肠，又跟炼血堂有过密切关系的人而言，这必然是深仇大恨了。

两个人要了二楼一个包间儿。然后肖九放出了大橘子，让它隐藏著自己的气息和身形，将留影符带过去。接下来的时间，就是便你吃喝便看热闹了。

因为鬼族的入侵，赵家家主受了重伤，眼看着就要不行了，所以赵家的家主换了人。此人是上一任家主的亲弟弟，也是赵家如今修为最高，也是没有吃过血蛊丹的人。此人名叫赵瑾升，已经是尊者巅峰状态，据说已经摸到了王者的门槛。但摸到门槛和跨过门槛之间的差距十分悬殊，但即便如此，也是赵家如今最有资格成为家主的了。不然他也没办法挤掉自己的一众侄子坐到这个位置。

随着赵瑾升来的，没有一个是之前去临天境的人。看到画面里这些陌生面孔之后，方陌咋舌：“赵家人心眼儿小疑心重，真不知道这么大家族是怎么支撑起来的。”

肖九也一脸不屑：“从这一点上至少可以看出赵家的心没那么诚。”

这时候就听一个人说：“家主，咱们这次过来，要是摸不出秦家人和魔族的关系可怎么办？”

另外一人说：“这有什么摸不出的？秦东的徒弟就是魔域的魔尊，据说还是可以化龙的魔王。我觉得咱们还是随大流为好。反正咱们封魔界的人修为也就这样。远比不了魔域的人。到时候真有战争，也是魔族和先天界的人互相厮杀。咱们就是躲也躲不过去。”

“我赞同。反正也要挑一方站。肯定暂时是要站在秦家和魔族这边的。而且先天界的人如果真是按照魔族人说的那样行事，那对咱们危害也是巨大的。与其早晚被他们坑死，还不如一战。”

“说得轻巧。那是仙界，是咱们努力修行，要到王者巅峰才能打开门去的地方。绝大多数人，穷尽一生几千年也无法摸到仙界的大门。咱们拿什么跟仙界的人去斗？到时候魔域的人一输，咱们也得成为仙界报复的对象。依我看，还不如保持中立。反正他们打他们的。咱们过自己的日子。仙界的人见咱们老实，说不定还能放咱们一马。”

“你倒是想得美。放你一马？你瞧瞧之前鬼族来袭的时候，除了石家，其他家族有区别吗？我相信魔族人说的。先天界的人就是在吞噬不同世界的生机。这才能解释为什么几万年都没有人能突破极限飞升了。而且魔族的人如果不是被逼急了，他们怎么会跟仙界的人作对？那对他们又有什么好处？你这种光想着和稀泥的做法，才是害人的！”

“我哪儿害人了？我这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伤亡和不被仙界的人报复！还不都是为了大家着想？你这又是唱的哪门子高调？看你处处向着魔族说话，莫不是你早就被他们收买了？”

“你放屁！老子行的正坐得端！对家主忠心不二！岂容你污蔑！”

“你才放屁！就许你说我害人，就不许我怀疑你的用心？”

赵瑾升听得牙根子直痒痒，脑袋一个有三个大。实在是忍不了了。大喊一声：“都闭嘴！还嫌不够乱吗？你们一个个不能帮忙，互相攻击倒是很在行。要不要再大声一点儿，让外面的人也都听到？到时候不用你们想参加还是不想参加了。先被其他家族的人用口水淹死吧！”

听到家主发火，这些人就蔫儿了下来。方陌和肖九看着乐呵，但对这个赵瑾升能有什么决断也挺好奇。

紧跟着，就听赵瑾升说：“你们每个人说的都有道理。但是这件事却没那么简单。并不是你么你说参加就参加，说不参加就不参加的。整个封魔界，只有七个大家族。秦家为了结盟，连石家的家主都能结合其他家族的人一起讨伐给换掉。你们觉得咱们赵家说一句中立就可以脱离他们的联盟了吗？更何况一旦魔族胜利，那只有咱们一方保持所谓的中立，咱们还能有好果子吃？所以无论是于哪一方面来说，结盟咱们一定要答应。”

“可是……万一仙族胜利了呢？而且属下觉得这个可能性要比魔族胜利更高。”

赵瑾升叹了口气：“这我自然明白。但仙界之人，又怎么会在意咱们的从是不从。不过都是大手一挥全不剿灭的事情。今天这话题就到这里为止。你们日后再也不要说什么中立不中立的话。我们可以保存力量，但却不能站错阵营。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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