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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松指了指夏岚怀里的猫，说：“这猫没了主人，您喜欢小动物，所以就把它带了过来。”

老太太一听，十分高兴地说：“来，给我抱抱。”

夏岚把猫给了她，不放心道：“奶奶，它可能还有些认生，您当心点。”

宋老太太抱着猫坐到沙发上，然后说道：“你们有所不知，有些猫是非常有灵性的，我猜它也是，看上去就很机灵。”

夏岚也坐到沙发上，笑说道：“奶奶，你说对了，它叫胖梨，就是只非常乖巧的猫，它还抓耗子，厉害着呢。”

“那挺好，我喜欢，你们放心，它在这里会过得很好的。”老太太说。

夏岚安顿好胖梨，起身准备离开，老人家还很体贴地问他们有没有吃饭，裴松接话说吃过了，然后就带着夏岚离开了。

回程的路上，夏岚还是一副忧心忡忡地样子，裴松察觉到了，便问她：“怎么，还在担心那只肥猫？”

“有那么一点，怕它想家。”夏岚说。

“放心吧，奶奶养宠物很有经验的，你家的旺财不就是个例子，你看它来了渝园有想着回你家吗？”裴松说。

夏岚看着窗外的夜景，长夜最催人心，她淡淡地说道：“只是今天亲眼看见一位老人离世，心里有些难受，除了在电视里见过这种场面，在现实里我还没遇到过。”

“所以你是难过还是害怕，今晚回家会不会睡不着？”裴松问。

夏岚说：“不是害怕，只是觉得一个人孤独的老去，临终后没人操办后事，想想挺不是滋味的。”

裴松却很理智：“年轻的时候过得肆意快活了，年老了肯定是要买单的。”

夏岚说：“不见得，不孝顺的子女多的是，养儿不一定会防老的。”

裴松说：“人人都怕被戳脊梁骨，再不孝顺的人也会给老人办后事，能入土为安而不是死在房里无人发现，这不就够了吗？”

“怎么算都是不划算的买卖。”

“你不做生意可惜了，张口闭口都是买卖。”

29

夏岚没心思和他辩，好在回家睡了个好觉，次日一大早，她起床到客厅时，裴松正在烤面包。

“能多做一份吗？我吃了也要出门。”夏岚走到厨房门口，对他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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