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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会自己回家的。”sa听起来有点委屈，像是一种无意识的撒娇。dean马上握住他的手，安慰似地捏了捏，又摸了摸他的手臂，仿佛这个动作是什么本能的条件反射：“没关系，say，我会补偿你的。”

“准时下班”四个字头一次没有成为dean给自己定下的伪命题。在天还亮着的时候就回家对他来说算是一个新鲜的体验，要是在以前，他可能还会犹豫这样像是偷来的空闲时间该如何度过，今晚他却早就想好了要做什么。

dean站在镜子前，几乎浑身赤裸——只能说是几乎，他还穿着内裤，上半身倒是什么也没穿，只有脖子上有一副假领，一条和他眼睛颜色很搭的条纹领带垂过胸前，盖过他的肚脐，如果他穿着裤子的话，领带尖可以正好落到皮带扣上。他的大腿也是光裸的，小腿上却好好地穿着黑色的小腿袜，上面还有皮质的袜圈，小腿肚上的肉微微从袜圈边缘溢出来。他把所有正式的商务装扮中会用上的配饰都穿戴得整整齐齐，唯独少了外套、西裤和衬衫，这让本来应该代表着专业和精英气质的正装配饰带上了一丝让人脸红心跳的味道。

他说过要补偿sa，他觉得sa一定会喜欢这个的。只要dean愿意，他可以把自己弄得很漂亮，今晚他尤其想要做好。

旁边的衣挂上还挂着一条粉色的围裙，是dean随便买的，没穿过几次，反正他独居也没人能看到他的围裙到底是什么颜色，现在看起来又好像有点羞耻。

他把围裙拿了下来，戴到身上，反手拿着系带，绕到背后，系上了一个结。结系得稍微有些紧，绳子轻轻地勒进dean腰部的软肉里，让这身装扮看上去更加糟糕了。胸前的布料不是很宽，不能将侧边的胸肉完全包裹严实，甚至还可以看到一点点乳晕，乳晕的粉色比围裙要深些，反而很显眼，乳头却刚好能被覆盖住，什么也看不见。下摆的长度刚过大腿一半，dean还没有穿过这样的长度，有些局促地扯了扯下摆，觉得下面凉凉的，光着的大腿只占其中一半的原因，还有一半是因为他已经洗过了澡，并且偷偷完成了……前期工作，做好了被进入的准备。

围裙不是应该贴身穿的衣物，这样穿的触感很奇妙，dean看着镜子，耳根有点烫，他又想了几秒钟，弯腰把内裤也脱了下来。

从正面看没什么变化，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下面是真空的。

做完这一切之后，dean打开了冰箱，同时竖着耳朵听着门口的动静。

sa怎么还不回来啊？

晚饭做得心不在焉，食材是准备好了，但dean心里知道，这时候做晚饭多少是在欲盖弥彰。他等了又等，玄关终于传来sa回家的声音，dean的腰不自觉地绷紧，从料理台前转过身，这样穿本来多少是应该有点冷的，但他脖颈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身体也擅自开始热了起来。

“dean……？”

他首先听到的是一个犹疑的问句，dean确信sa看到他了，他盯着地板，觉得自己现在无法与sa对视。等待的时间很短，dean的手腕马上就被拉住，sa没有拥抱他，身体和他隔着一个拳头的距离，抓着他的力道却不小：“这就是你说要给我的补偿？那就是说——我做什么都可以吗？”

这个结论的得出有些太快了，即使穿成这样的确是一种刻意的引诱。他能感到男人火热的目光，dean感到有一丝危险，不过还是低着头，很小声地回了一个“嗯”。

他在这种事情上一向都很迁就爱人。

还好dean很快就无法再顾及这些细枝末节，他胳膊上的汗毛随着sa的动作浅浅地竖起了一层——一只手挑开他的围裙下摆，慢慢地从大腿处摸了上去，揉捏着毫无遮挡的臀肉。他忍不住塌下腰往后蹭了蹭，包裹住他整个臀瓣的大手突然将他往前一按，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sa附到他耳边耳语：“你下面什么都没有穿。”

明明只是阐述事实，dean的膝盖却有些发颤。sa寻找到了他的嘴唇，手指继续往臀缝里面探去，在湿湿软软的深处滑动，又在入口处转了两圈，将指尖浅浅地戳进去，引来dean一声闷闷的呻吟。微微抬头的勃起把围裙都顶出了一个弧度，围裙太薄了，这让dean的一切都无所遁形，他们的胯部碾在一起磨动，sa贴着他大腿的那根存在感越来越强，吻也越来越深，直到dean快要站不住了才结束。

“要不要……要不要先吃晚饭？”dean喘着气说，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蹦出一句不太合时宜的话。他两腿之间的那块地方已经透出一小块深色，明显不是能暂停的时候，sa将他慢慢逼到料理台前，撑着他身后的台沿，整个人压了上来：“不要。我现在别的地方很饿。”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sa解开皮带扣，把dean的手拉到胯部，挺腰缓缓地磨蹭，dean的手心接触到那一团火热的硬物，头皮跟着轻轻地麻了一阵。他不会欺骗自己说不喜欢大的，sa的让他挑不出一点毛病，都用不着催促，他的手就伸进了sa的内裤里，握着硬挺的肉柱上下撸弄起来。

“再用力一点，dean……”

男人的喘息喷在他颈边，手抚上他的胸口，摸到了不知何时凸挺出来的奶尖，隔着围裙用指甲快速扣弄，激得dean弓起腰想要躲开。sa不依不挠地追上去按揉，把dean玩到不住颤栗，再拉着围裙的前襟，将那片布料往中间提扯，直到两边的胸脯都完全露了出来。

“啊……！sa，稍微等一——”

“不是说我做什么都可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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