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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an大腿上的肉都被撞出几圈抖动的波纹，肚子里一阵酸麻，他突然想起了一个重要的问题，问句在耸动中也不完整：“sa、嗯……你是不是……是不是没有戴套？”

“今天可以吗？”sa不否认，故意让龟头蹭过他体内的敏感处，“你吸得好紧……我可以射在里面吗？”

在这方面sa通常都很守规矩，都会乖乖地戴上，这是两人第一次毫无阻隔地接触——也是dean第一次没想起来要戴套，他从不让人不做措施就碰他——他真是为sa破了太多次例了。

“你……嗯唔！”

sa没想要他回答，用一个吻封住他的嘴，就当成是默认，手掌覆住他的手背，带着他轻轻在肚子上揉，趁接吻间隙短暂的换气机会继续引诱他：“把你射满的话，你是不是可以为我怀孕？”

男人当然不可能怀孕，但dean听了却不受控制地更加兴奋起来，在sa身下扭动着呻吟，廉价的沙发要被他们晃塌了，他根本不用男人再要求就满嘴胡乱地叫着“say”，还有“不行了要射了”，sa盯住他因为欲望而迷离的脸，发狠似地挺动下身，在dean的肩上和胸口留下牙印，标示属于他的领地。

不会让给任何人。

dean第二次高潮的时候有几秒钟的断片，反正等他回过神来，两人身体中间已经被他的精液弄脏了，他的肚脐眼里都汪着一小滩白浊。sa撑在他身上喘气，只稍微一动dean就感到下面一片滑腻，后穴里的凶器滑出来，内射进去的精液也跟着满溢，随着他的动作漏在腿上。

他也可以嘲笑sa了，sa这段时间绝对也没抚慰过自己，否则他肚子里的东西都是哪来的？

sa把他翻过来，从背后抱住他，侧躺进沙发里。沙发太窄了，两个成年男人只有抱得很紧才不会掉下去，下身黏腻腻地贴在一起。

“dean，你知道不让我走意味着什么吧？”在一阵暧昧的喘息和沉默过后，sa的嘴唇贴上dean汗津津的后脖颈，手伸到前面去捏他的乳尖，语气里有不多但明显的威迫。

dean的脊背僵了一下，随即又叹了一口气，无可奈何地再次软在sa怀里：“我该拿你怎么办，sa？你不应该用你的能力去做这些，你对我做的那些事明明是……明明是不对的……”

宽大的手掌从胸口移向脖子，又抚过他的喉结，最后扣着他的下巴，让他转过脸：“你可以看管着我。”sa噬咬dean的皮肤，吻落在他的嘴角，就像是把脖子上的锁链递了过去，“你不看着我的话，我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你知道我可以。不过还好你是一个有社会责任感地好人，对吧，dean？”

那只手扼住他的咽喉，sa的亲吻就像是要钻进他的皮肤里，和他像真正的兄弟那样血肉相融，怎么也分不开，强行分离只会在两人身上都连筋带肉地撕下一块血淋淋的皮，谁也别想好过。

“我真的好想揍你，”dean干脆翻过身来面对sa，手紧握成拳，“我恨你——”

没什么说服力，他的眼角发着红，这种躲闪的、软弱的眼神一般代表的是“爱”。

但是没关系，大概每一种爱都伴随着不同程度扭曲的恨。

他掐住男人的肩膀，抬起头咬了上去，sa连一点停顿也没有，笑着回吻了过来。

他不能原谅sa，他想念sa，他想要忘记sa，他渴望，他抵拒，他和sa的心跳渐渐趋于一致——

他无可奈何地爱着sa。

深吻的结果就是他们又到床上做了一次。留在里面的精液挤出来流了他一腿，然后又被射了新的进去，sa把他带进浴室给他清理，他一个手指都不想动。

一个晚上射那么多次不符合他的养生哲学，昏睡到第二天中午当然也不是，但他所能做的不过是在第二天起床想穿衣服又腿软跌回去的时候转头警告横躺在床上的sa不许笑。

“你辞了工作，下一步打算去哪里？你不应该那么冲动的。”dean好不容易穿上衬衫，又被sa拉回去，跨坐在男人腿上。在职场上这个问题实实在在地存在，无论sa是打算去其他城市还是继续留下来，他都得有些准备，也许那个秃头的上司还是得面对dean要辞职的末路。

没出息，deansith。心中的恶魔小人在对他说，你昨天早上还不这么想。

“是谁说会头也不回地离开这里的？而且我也没有冲动，我打算成立一个自己的公司，手续已经在进行中了。我能做到比在技术部待着更多的事。”sa轻轻地舔着昨天在他锁骨上留下的性痕，“而且你不是已经‘破产’了吗，你会需要我的。”

dean猛地推开了他，脑袋里有什么东西在敲敲打打：“办手续——你在哪里注册了公司？还有你为什么会知道——”

“显然，汽车旅馆前台的嘴没那么严。”sa不依不挠地把他抱回来，巧妙地避过第一个问题，“他真的以为你养不起你的车子。”

“告诉我！”dean扯着sa的头发往后拉，不给对方任何蒙混过关的机会。

“好吧，”sa双手交叉在他背后，用力勒住他，像是在防备他突然打人，“就在这里，就在这个城市。”

事实证明sa做的并不是无效举动，dean挣脱不开他的胳膊，否则sa的脸上很可能会多出一个手掌印。

“别生气，我把我的能力用在正道上，这不好吗？”sa像一只大狗那样蹭他的颈窝，身后无形的尾巴摇来摇去，半长的头发弄得dean很痒，“我只是没打算真的放开你，我不会真的放开你的。”

“我现在就要你放开我，我就不应该给你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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