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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暖没有忍住，直接问了一句。

老汉说道：“这个……都是伤心事。”

“没关系，说说看，说不定我们感同身受，就能让你住进来。”皇甫云昭说道。

这个说法，明显是让人看到了希望，可是老汉却紧张起来。

“不想说？还是不能说？”

看到他犹豫不决的样子，萧锦垚直接问道。

老汉咬了咬牙，不得不说了一句：“这些年老汉也在京都，靠着四处打零工为生，只不过因为身体不好，所以没有攒下什么银钱……”

这个说法，显得格外模棱两可。

“所以，这些年你们到底有没有一起生活？难道都在京都之中，竟然见不到面？方才你还说特意赶来京都，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常年在外地。”

欧阳暖直接就指出了他刚才话里面的问题，这个让众人也都怀疑起来。

老汉没有办法，说了一句：“因为我已经四处流浪很久了，之前确实去了城外……如今到了城中，去见了他们，结果被扫地出门了，不过对于这样的结果，我已经接受了，就不给他们添麻烦了……”

老汉的话，已经有了明显的漏洞。

皇甫云昭直接问道：“既然你已经说了他们都在京都，那就直接告诉我，你儿子叫什么？”

老汉更加犹豫了，整个人完全是支支吾吾，不敢说话。

看到他这个样子，皇甫云昭就知道，他肯定是隐瞒了什么。

“看来是有什么事没说，那就等你想说的时候再来说吧。不过那个时候，我未必在这里。”

老汉蒙了，这个瑞王妃竟然这么不好糊弄？

他在想着应该怎么措辞，让皇甫云昭相信自己，可是想了好一会，都没有想到合适的说法。

“送客。”皇甫云昭没有再给他时间。

老汉这才真的着急了，赶紧说道：“王妃，我说……”

皇甫云昭摆了摆手，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他叫季川，如今在瑞王府当差……”

季川，这个名字皇甫云昭有些印象，是萧锦垚的一个侍卫，不过平日里并不是很活跃，而且不擅长跟别人攀谈。

想不到，这个老汉竟然是他的父亲。

“想不到竟然是我们瑞王府的人，只不过这个季川今日没有跟过来，不如我直接让人把他叫过来，你们当面对峙，虽然你身子不好，不过他现在的月俸，简单的供养你应该不是什么问题。如果真是他忘恩负义。不肯赡养自己尽职尽责的父亲，我们瑞王府已经会给你一个交代，也会给百姓们一个交代。”

这个话，让老汉更加紧张。

“王妃，不用了，他一定不想见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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