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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尉觉得这个提议如何?这可满足你的要求了,我们奴隶军全渡,你们只用半渡就行。”卢蒙似笑非笑。
半人马小校涨红了脸,他麾下这些兵有不少是经历过帝国南方战事的,也都被不同种族的士兵骑过,好不容易来了北面当大爷,现在又让给奴隶骑,怎么想都有点不对味。
可朱祁镇交代的渡河也不能拖,这几天三路都在渡河,指不定西边的两路都已经渡过去大半了,要是误了军事,以朱祁镇的凉薄,他这颗马脑袋必然不保。
“卢统领伶牙俐齿,就依你的方法来办,再苦一苦大军,骂名我担了!”小校涨红了脸,却最终妥协,以完成渡河指标为要,被朱祁镇和底下士卒骂也就骂了!
“校尉好魄力,那我们这就走?”卢蒙脸上绽放笑容,伸手就要去取坐垫,显然这是要拿坐垫当马鞍,亲自骑对方的意思。
“马鞍就不必拿了,我身上自有重甲,你上来抱住我的脖子,我待会跟你一同渡河就是。”半人马校尉显然还是有点过不去那个坎,不愿意装马鞍,马镫什么的就更不必提了。
卢蒙点头,他只是想坐的舒服点,可既然对方不干,那也不好强迫太甚,反正大家一齐渡河,是绑在一条船上的蚂蚱,相互留一步,对谁都好。
不过一个时辰,奴隶军中的杂牌部队九千人就已经全渡,在北岸战战兢兢的向前推进,他们亲眼见识过那些震动大地的野猪重骑兵的威力,谁敢保证此刻面前的高坡没有藏着这样一支决定性的力量?
在他们的后面,卢蒙骑着半人马校尉已经踏上了浮桥,他的弟弟卢格也骑在另一个半人马士卒身上,偷偷冲着他比了个大拇指。
卢格心中自豪,他哥就是这么有本事,在流动性与死亡率极高的奴隶军中能做到要职,甚至不知不觉间攒齐了七千同族大兵,掌控了奴隶军的话语权,九月十日的战事虽说是有些伤筋动骨,可是还威胁不到卢蒙的地位。
现在他哥又说服半人马当他们的坐骑运他们过河,这样的面子还有谁了?
这可是半人马!赫卡堡里真正的老爷,法老和神官们才骑得!
卢蒙看见了弟弟比的大拇指,却只是轻轻摇头,别人不晓得,他这可是以自己和六千亲卫的生命为筹码,逼迫身下半人马做出的让步,等到过河与朱祁镇汇合,自己被穿小鞋,甚至被一刀攮死都是可能的。
但他能怎么办呢?战事如火,军情如雷,压在他和每一个士卒的心头,在对岸那些可能藏着的重骑兵面前,什么老爷、什么统领,一冲之下都是人马俱碎,每个种族在这种死亡威胁下都是一般平等的。
九月二十日的下午五点,卢蒙骑着半人马渡过了大河曲部,在他的面前,是已经渡河的九千杂牌奴隶兵,而他的亲卫们,此刻也已经半渡,他也正是跟着这三千亲卫一道过来的,他们后面还有三千骑着半人马的亲卫在渡河,算上半人马,他们已经过来了一万五千人。
一万五千人,卢蒙心头一颤,这是个极为敏感的数字,三头联盟的重骑兵们总是不多不少的在渡河人数超过一万五千的时候发起冲锋,这时渡河的军阵既没有完全展开,而后面似乎也还有退路,战意缺乏。
这种半渡而击的手法、准确无误的估算,让卢蒙意识到对面是精于战争的老手,绝对比朱祁镇那个只知道堆人数、自诩名将的蠢货精明多了。
“如果我是重骑兵的统领,现在就该动了。”卢蒙望着数里外的高坡,不自觉的低语一句。
“我的战术,你该听懂了,我领着三百先冲,而后你领的二百人要在五十息内接替我,如果你迟了,我会被包围,如果你早了,咱们会一齐扎进这坨军阵里再难动弹。”撒拉卡戴着面甲,对旁边的朋克嘱咐着。
这是只有撒拉卡领导的一心会军官才能施展的复杂战术,涉及到冲击角度、冲击时间与协同作战的问题,学不明白数学的就别指望打这种配合了。
正如《是,首相》里说的,如果你想耍滑头,你最好够聪明,如果你不够聪明,那最好诚实,这样落难的时候大家都会帮你一把。
朋克没回答,而是用手锤在胸口,那个位置正是撒拉卡之前用钉锤击打的小窝。
“那就开始,戈古兹以前总是不屑于我的狡猾,那我便要证明给他看,我的狡猾能做到什么程度。”
撒拉卡骑着野猪小碎步一般的爬上高坡,他身材矮小,并不如其他绿皮兽人那样高大,可此刻却在高坡的加持下变得比所有人都要高。
“waaaaaaaaagggghhhhhh!(一心会!)”撒拉卡在高坡上向着世界发出了咆哮。
“waaaaaaaaggghhhh!(忠诚!)”跟在他身后的三百绿皮重骑兵同步发出了震撼天地的吼叫。
已经渡河的九千杂牌奴隶双腿开始打颤,三千过河亲卫抱紧了半人马的脖子不愿意下去,刚刚渡河感慨的卢蒙也面色苍白。
果然是这个数字,卢蒙的面色很快恢复如常,他是久经战阵的老东西了,多少次大浪淘沙,最后是他在奴隶军中站稳了脚跟,他相信自己的战场直觉与布置能够防住这一波冲击,带着他的族人和兄弟活过这场战争!
“传令下去,让弟兄们都下马,长枪手两翼列阵,夹住那些弱兵,等后面斩马亲卫全渡!”卢蒙在马上冲着军官们大吼,显然是早有预案,等交代完毕,他自己也立刻下马,拔出军刀,作出临阵姿态。
“那我们呢?”半人马校尉有点傻眼,名义上他是此间最高统帅,可是朱祁镇还是劝他多听听卢蒙的,能从奴隶军中熬出头的可都是人精,打仗一定有几把刷子。
“你们?”卢蒙斜着瞅了对方一眼,看清了对方那随身携带的马刀和弓矢,而后才斟酌开口:“你们的武器对付不了重骑兵,真想帮忙,去左侧枪阵后面做准备,拿上预备的长枪!”
说完,卢蒙就不再多言,只听着从前面跑来的传令兵说话。
“卢总管,这队野猪骑兵不多,看着只有几百人的样子,从坡上下来之后转到大军右侧去了,不知道想要干嘛。”传令兵气喘吁吁,表情有些紧张。
卢蒙皱眉:“到底几百人,说清楚,九月十日突击我军的不过七百人,却冲垮了万人大阵,你不是亲眼见得吗?”
传令兵思索几秒,得了结论:“五百人!只不过看着脱节,前面多些,后面少些。”
卢蒙点头,挥手屏退对方,也不顾对方磨磨蹭蹭想赖在枪阵后面的举动。
半人马校尉听不懂这情报的意义,如果不是朱祁镇钦点,他只会是个小校尉,才做不了什么统帅呢,这不是他谦虚,而是真没这个能力。
半人马小校转身要走,却被卢蒙喊住。
“不要去左侧枪阵后,去右侧枪阵之后等待我的下一步命令!”卢蒙语调严肃,这是他在战场上的习惯,在全力思考战事发展的可能性时,他对任何人说话,无论军衔高低都是命令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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