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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我就是胡笑萌,你可以滚了。求诊要提前十天预约,否则概不接待,门口牌子上写得清清楚楚,不是瞎子都看得见。
什么,不是来看病的?捕快?吓唬谁啊,我胡笑萌是吓大的吗?老子合法开诊所,一不杀人二不放火,三没有漏缴过一分钱的税款,你难道还能……
什么?你怎么知道芳芳的事情?求求你,千万别告诉霁月啊,她要是知道了我就完了……您问,官爷,大爷,大官爷,您尽管问,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您,半个字也不会隐瞒!
哦,南淮城的杜万里?容我想想……没错,是有这么一个人,找我去瞧过病。
嗐,说是瞧病,其实去的时候人已经死了。对,没错,死的就是他老婆,一把匕首直接捅穿心脏,刀刃进去得很深,几乎连血都没有流。我去的时候,早就断气好久了,尸体都凉了,就是神仙也救不活啊。
死因?唉,说来话长了,不过说起来也真是怪可怜的。这对夫妇成婚十多年了,感情一直都很好,但女人就是身体不怎么好,怀了好几次孕,最后都没能保住孩子,两口子心里都堵得慌。我去瞧病前一天的下午,正好是杜夫人临盆,听说难产,折腾了一天才生下来。这一次总算运气不错,母子平安,小孩破天荒地活下来了。
杜万里当然高兴坏了。当然两口子也累坏了,在床上抱着孩子看啊看啊的,不知不觉都睡着了。他们也是太没经验了,不知道先把孩子放到婴儿的小床上去。结果到了半夜……当妈的忽然惊醒,发现孩子被压在自己身子下面,已经活活压死了。是的,那具婴儿遗体我也看了,脸蛋涨得青紫,肯定没法活。
这下子两口子都蒙了。杜万里大概是太盼望着抱儿子了,这一下刚刚高兴了小半天就遭遇横祸,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对着他老婆说了很多训斥的话。杜夫人刚刚压死了自己的亲生儿子,正在极度的伤心自责中,被老公这么一骂,自然更加内疚了,在天快亮的时候,神情恍惚之下,居然抓起匕首自尽了。
啊?会不会是杜万里捅的?绝对不会。我当了这么多年大夫,对人的情绪还是略有了解的。杜万里那时的伤心和震惊绝对是真的,作不了假的。
没错,不是难产死的。只不过这种死因杜万里实在不好说出来,才一直托词说是难产死的。不过反正是自杀的,说成难产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吧?
官爷,大爷,大官爷,您要问的我可都一五一十全回答了,没半句假话。您可千万别把芳芳的事情告诉霁月啊,千万别啊……
秘术师们也已经累到极限了。这两天不眠不休的监控让人从体力到精神都消耗极大。鬼婴倒是精神健旺,在那间小小的囚室里喝下了不少羊奶。他每一次翻身,每一次踹腿,每一次抬胳膊都能让秘术师们心惊肉跳,让黄炯止不住地想要下命令。
杀了这个鬼婴,以绝后患吧,黄炯不止一次出现这样的念头。但他同时又不希望自己杀错了,一个精神力强大的婴儿虽然诡异,但似乎罪不至死。
当叶空山带着岑旷快步走来时,黄炯按捺不住自己期待的心情,连忙迎了上去:“怎么样?弄清楚了吗?”
“基本弄清楚了,”叶空山不客气地抢过黄炯手里的茶杯,递给岑旷,“醒醒酒。”
“弄清楚了?到底怎么回事?这个婴儿是鬼婴吗?”黄炯急急地问。
“我就算说他不是鬼婴,你也很难相信,所以我不打算先白费唇舌,”叶空山说,“让我带着金焕铁进去。我能说服这个婴儿,让金焕铁恢复正常。”
黄炯很吃惊,迟疑了片刻,狠狠一跺脚:“好,就这么办!”
两个衙役把软床上的金焕铁抬进去,随即一溜烟逃了出去,好像生怕也被鬼婴吸走魂魄。金焕铁无意识地大张着嘴,口涎顺着嘴角滴下,双目呆滞无光,一副无可救药的样子。
叶空山小心翼翼地靠近了婴儿,婴儿的眼珠子也正好奇地望着他。他深吸一口气,一字一顿地说:“我不是你的敌人,我是来帮助你的。请你让这个傻瓜恢复正常,然后我会劝说他们撤掉封禁,找一户人家收养你。”
说完,他又上前几步,来到婴儿身前,俯下身来。黄炯大惊,却也来不及劝阻,叶空山已经和婴儿头碰头了。
“你可以探查我的脑子。如果我在说谎骗你,你可以像对付他一样,也把我弄疯。”叶空山镇定地说。
黄炯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岑旷想着:不必等他把你弄疯,你本来就是个疯子。
一秒,两秒……一分钟过去了,叶空山并无异状。他脸上露出了微笑,伸手抱起婴儿,将婴儿的额头贴到了金焕铁的额头上。片刻之后,金焕铁一阵剧烈的咳嗽,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忽然间破口大骂:“这是怎么回事?快放开我!谁敢把老子捆起来?混账!”
所有人都松了口气。黄炯亲自奔进去,解开了金焕铁身上的绳索,将他扶出去。叶空山哈哈一笑,轻柔地捏了捏婴儿的鼻子,把他放回床上。然后他走出门,看着不依不饶的金焕铁被架走,看着其他秘术师们如释重负地打着哈欠离开,看着黄炯冲自己走过来,表情奇异:“马上给我交代清楚,不然我饶不了你!”
三个人席地而坐。岑旷把叶空山之前得出的结论先向黄炯复述了一遍。在此过程中,叶空山一直心不在焉地看着关押婴儿的囚牢。
“如果说那个女人是一个以杜秦氏为模板凝聚而成的魅,那她显然并没有真的怀孕,那么,婴儿是从何而来的?”黄炯问。
“女人从何而来,婴儿也从何而来。”叶空山淡淡地说。
黄炯一怔:“那个婴儿……也是一个魅?”
“是的,也是一个魅,是女人从自己身上抽离出精神游丝,生生制造出的一个魅,”叶空山回答,“在岑旷所看到的那段坟场中的记忆里,这个女人浑身墓土,站在杜秦氏的坟墓前,为的就是挖出死婴,按照死婴的样子再塑造一个魅。那是一种成功概率极低的笨办法,不知该说她幸运还是不幸,最终她成功了。”
“自己凝聚成杜秦氏的相貌身形,再制造一个和死婴一样的婴儿的魅,她做这一切是为了什么?她又究竟为了什么要杀害杜万里?”黄炯追问。
“她并没有杀害杜万里,”叶空山说,“验尸的时候不是调查得很清楚了吗?杜万里是自己给了自己一刀。”
“废话,但他为什么要给自己一刀?难道不是这个女人逼的?”
“没有谁逼谁,”叶空山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这不过是一个早就写好了结局的悲剧故事罢了。故事里没有赢家,每一个人都是悲剧。由于无法查证确切的时间,根据岑旷对年龄的大致判断以及一个魅的正常凝聚时间,我们姑且假定这一切都是从十五年前开始的吧,也就是杜万里失去妻儿的十年之前。那个时候,杜万里三十六岁,杜秦氏大概是三十岁。”
说完,他捡起一块小石头,在地面上歪歪斜斜地写了几行字。黄炯和岑旷凑过来,辨认着他的字迹。
杜秦氏魅杜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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