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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再去说多余的话,因为谁都能看出来,这位翼人的决心已经无法动摇了。怀着拯救之心而来,却换得二十多年生不如死的痛苦囚禁,让它的胸中只剩下了无穷无尽的怨毒和不可磨灭的仇恨。教主已经死了,但这种仇恨显然不可能因此消除。它把这种仇恨扩散开来,笼罩到了所有人类的头上,笼罩到了大地上一切生灵的头上。
“神使啊!”族长长叹一声,知道一切已经不可阻止。翼人的心灵已经扭曲,眼下的形势迫使他不得不率领族人与之一战。登云之柱必须要保住,保住这根连接天与地的石柱,也就是保住了人类、保住了大地生灵的脆弱希望。他们的生存来自于另一种生物的牺牲,这本来是荒谬而残忍的,但他们别无选择,因为生存的本能压倒一切。
而眼下,同样是为了生存,他们将不得不杀死这个翼人。
“战士们!全力阻止他!”族长高声喊道,“哪怕是粉身碎骨,也一定要阻止他。”
狼族战士们的训练有素在这一时刻体现了出来,多年来无比恶劣的生存条件以及长期与中原皇帝的对抗令他们不畏惧任何敌人。几乎是在族长下达命令的同时,他们就已经迅速进入了作战状态。早已选定的小队头领带领着各自的士兵投入战斗,令行禁止,他们按照平时不断演练的队形四散分开,以避免被翼人造成面杀伤,同时使用特制的强弓向它身上射去。在与中原人类的历次战争中,这样的强弓——通常被称之为“狼齿”——完全是中原人的噩梦。无数人甚至连弓弦响都听不到,就已经被射穿了咽喉或者心脏。
但翼人不同于狼族所对付过的任何一个敌人,他的躯体庞大而坚实,足以开山裂石的恐怖力量更是超乎想象。可以把两个紧贴在一起的人一箭射穿的狼齿,一支支地带着呼啸之声射向翼人,却只能射入它的表皮,而翼人只需要轻轻挥动一下双翼,强劲的气流就足以让弓箭失去准头和力道,就像是一根根无力的麦秆。
“阻止我?”翼人发出嘲弄的笑声,“来吧,试试吧!”
它继续着对登云之柱的猛烈攻击,山崩海啸般的巨掌一次又一次地重重击打在柱身上,眼看粗大的石柱上又增添了几道醒目的裂痕。而狼族战士射出来的弓箭对它而言真的像是在挠痒痒,它甚至看都不必看一眼,好整以暇地用双翼不断拍打,挡开弓箭。
“老头儿!”它呼喝着正在声嘶力竭地组织着战士们的族长,“看在你对我还算有礼,我今天并不想多杀伤你们的人。毁灭的日子还隔得很远,你何苦为了蝼蚁一样卑微肮脏的后人来把你们的命都送掉?”
“这不过是我族的宿命而已,”族长一字一顿地回答,“就像天界中的神使,为了保护与它们无干的大地万物而付出生命,我们也一样可以那样做。”
“想要做英雄?”翼人嘲讽地笑笑,“那就让你们体会一下英雄的感觉吧。”
它转向正在不断向它进攻的人群,一声长啸,双掌推出,一股灼热的气浪立即席卷了离它最近的几名狼族战士。他们的身上立即燃起了熊熊火焰。被烈火焚烧的战士连忙在地上就地打滚,却仍然无法熄灭那奇特的火焰,片刻之后,就已经被烧成了焦炭。
族长神色不变,挥着手继续指挥族人们进攻。不只是成年的精壮战士,甚至连部族中的老人、儿童和妇女也加入了进来。他们没有力量拉开强弓,只能几人一组,合力拉动一种简陋的床弩。看上去,所有的沙漠牧民们都已经抱定了必死的决心,在这样的气势下,居然真的有少量箭支射到了翼人身上。虽然不能穿透表皮射进去,毕竟射的它一阵疼痛,表皮也被擦伤了一些地方。
翼人的怒火被点燃了,它不再好整以暇地玩着猫捉老鼠般的戏弄游戏,而是开始全力猛击登云之柱,柱上的裂缝在不断增多、扩大,间或它还会回身还击一两下,每一次都是声势惊人,一击之后,留下好几具被打得粉碎的尸身。
但狼族战士们仍然没有半点退却,在这场力量悬殊有如以卵击石的战斗中,他们坚强而倔强地与敌人缠斗着,就像是荒原中永不屈服的狼群。面对着一个不可能击败的敌人,面对着一场不可能取胜的战争,狼族仍然如同他们过去无数次做到的那样,长嗥着亮出自己的狼牙。
安弃无能为力,只能躲得远远的,看着狼族徒劳地冲锋,徒劳地送命。他也有点热血沸腾,想要上前助阵,却又明智地知道自己实力相差太远,上去也只能是枉送性命。他掐着自己的额头,焦急地思索着办法,但在这个远远超乎自然的恐怖力量面前,好像什么样的诡计都没有办法生效。他一时间恍恍惚惚地明白过来,所谓的绝对实力代表着什么,那真的是无论怎样也弥补不了的巨大鸿沟。
他在恐惧与绝望中不甘心地苦苦思索着,猛一回头,忽然发现季幽然不见了,赶忙瞪大眼睛寻找,发现这个不怕死的家伙已经冲了上去,这一惊非同小可。
“快回来!”他大喊起来,“别去送死啊!”
但已经太晚了。季幽然毕竟身怀绝技,身形晃动间已经欺近翼人身旁,运足内力使出冰灵诀。翼人只觉得左脚一麻,整个足踝已经被冻住,它微微吃惊,反手劈出一掌。一股无法躲避的劲风扑面而来,季幽然就像断了线的风筝,身子飞出去老远才落在地上,一口鲜血止不住地狂喷而出。
安弃抢上去扶住她,只见她面色惨白,嘴唇抖了抖,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他赶忙在季幽然身上摸出伤药,不管三七二十一塞了一把入口。季幽然勉强运功化开药力,几下吐纳后,用微弱的声音说:“死不了……大概是因为我身上也有一点翼人的力量吧。”
安弃这才宽心,把她交给易离离,抬眼看去,登云之柱上的裂痕越来越多,越来越密,底部的花纹状雕刻已经全都被毁掉,表面变得一片狼藉。这根石柱再粗,这样打下去再有半个时辰,只怕也得断掉,而狼族的弓箭完全无法伤到翼人。它隔一会儿会伸出手,在背上随手一抓,那些插在表皮上的利箭就会像牙签一样纷纷掉落。这一场搏斗的力量太不对等,令中原人心惊胆战的克鲁戈狼族,在翼人面前就像是一群只会嗡嗡乱飞的苍蝇,除了留下一片片的尸体之外,别无它法。而他们的数量本来就很少,伤亡惨重之下,攻势也越来越微弱。
“你们的祖先一直在和翼人打交道,就没有什么办法让这个疯子停手吗?”安弃冲着族长嚷嚷道。
族长眉头紧皱:“倒是有,最早的时候,我的祖先们也曾经把它们当做敌人,而试图同他们对抗。我们有一样祖先遗留下来的神器,或许能对付它,但是……但是时间不够了。神器的发动需要耗费时间。而且,它的反应非常快,就算使用神器,也不大容易打中”
“我看这根柱子那么粗,至少要半个时辰才会被打断吧。”安弃说。
“你忽视了柱子本身的重量,”族长说,“那些伤口会在重压下不断扩大,如果再多一些裂缝,即便神……即便翼人停手,裂缝也会在自身的重压下不断扩张,超过……超过我们修补的速度。天长日久,登云之柱还是会彻底断裂、倒下。”
安弃狠狠骂了句什么,抱着头蹲在地上,脑筋飞速地转动。突然之间,他跳了起来,脸上的表情很奇怪:“如果这家伙不打登云之柱,而是打烂你们的村子,没关系吧?”
族长凄然摇头:“别说村子,拿我们全部族的命去换,又有何不可?”
“就等你这句话了!”安弃拍拍他肩膀,“无论如何想个办法让我靠近它,只要能靠近就行!”
族长看了他一眼,目光中稍有犹豫,安弃大吼起来:“你没有别的选择了!横竖都是死,相信我一次吧,虽然机会很小,但这是唯一的办法!让我靠近它!”
族长的目光闪烁不定,但很快变得坚毅,重重点了点头。他用本族语言大声发号施令,立刻有二十来名战士奔到了跟前。
“跟着他们去!”族长说,“他们会舍弃性命帮助你!”
此时翼人的力量已经发挥到了极致。它二十多年来都被囚禁,被苦苦压制着,从身体里产生的力量全都一点一滴地被登云会教主所抽干,从来没有机会展示自身的强大。现在运功越猛,力量越是一点一滴地复苏,令它的心胸中充满畅快。它怒吼一声,双掌一齐推出,不远处的登云之柱上又印上了两个清晰的掌印,大块的碎石飞迸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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