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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来到天启城,雪怀青原以为自己会依然无感,依然觉得这座城市和天下所有的城镇村庄一样千篇一律乏善可陈,但很快地,她就发现自己的心境起了变化。她开始觉得天启真是一座气象宏大的帝王之都,充满了一种别的城市所无法比拟的庄严和大气,走在这样的城市中,似乎人的心胸都会变得更开阔一些。
我这是怎么了?她有些纳闷,觉得自己过去并没有这种可能去在意这些,后来她才想明白,那大概是因为安星眠在身边的缘故。孤身一人的时候,她只想尽快找到一个安静的地方,把自己和这个热闹喧嚣的世界隔绝开;但有了又说又笑的安星眠在身旁,她也逐渐变得言笑晏晏,开始认真倾听安星眠信手拈来的讲解,而不再是敷衍地点点头左耳进右耳出。
她也不知道这样的变化到底是好是坏,不过相应带来的另外一个变化则是:她不那么在乎自己的变化了。从安星眠的身上,她仿佛也找到了一些对自己有益的启发:顺其自然,变成什么样就是什么样,不要总去纠结于“我为什么会是这样”“我为什么开始有这些奇怪的想法”。
没什么奇怪的,我就是我,她这样对自己说。
所以往昔冷漠的尸舞者如今也慢慢开始像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了,她会指着一座被刻意保护起来的残缺雕塑向安星眠追问来历,她会看着路边卖艺的杂耍摊,和安星眠一起低声取笑那个玩刀大汉的刀法之拙劣,她也会偶尔在卖花姑娘面前停下来,看着花篮里或白或粉的百合花,露出喜爱的表情。
“这世上的植物,不光只有制毒炼药一种用途,拿来欣赏欣赏,愉悦一下我们的眼睛和鼻子,其实也是挺好的。”安星眠说着,掏出几个铜锱,挑了一把看上去最新鲜整齐的白色百合,捧在手里递给雪怀青。
“送给你的。”他说。
雪怀青很自然地接过来,手里捧着香气清甜的百合花束,和安星眠一起走过这条街,才忽然意识到:这好像是这一辈子第一次有人送花给她,更是这一辈子第一次有男人送花给她。她的心里有一种温情开始涌动,突然觉得这样的日子也挺不错的,要是身边能一直有安星眠的陪伴,似乎也不算坏,不,应该说是似乎也很好……
安星眠好像是在刻意地调整情绪,也好像是要为了过去几个月的辛苦日子对雪怀青做出补偿,带着雪怀青一直在在天启城里游玩,好像没有任何正事可做。当然,两人都经过了河洛手艺的易容改扮,就连带在身边的尸仆都修整了一下面容,要知道,通缉两人的访牒还没撤销呢。
不过雪怀青心里明白,安星眠表面上很轻松,心里其实一直在想着应该从何查起。圣德十一年,也许还要包括之前的一两年,那么长的时间跨度,发生的事件太多太多了,总需要先理清头绪。而且安星眠好像也找到了查找的方向,这几天的每一天傍晚,他都会带着雪怀青去造访天启城的各处小酒馆,专门和那些上了年纪的饕餮酒徒搭讪,动不动就请别人喝酒,这样的人物自然是大受欢迎的。当然,他也为自己找到了适合的身份伪装,假装自己是澜州知名杂学家何一帆的学生,是来考察中州各地的民间故事和坊间杂谈的。
为了不引起他人的怀疑,他一上来并没有询问圣德十一年,而是从圣德皇帝之前的宣肃皇帝时代开始问起,边问边煞有介事地记录,不时追问各种细节,极富耐心,力求不露丝毫破绽。雪怀青懂得他小心谨慎的用意,所以也极力配合着他,装成何一帆的另一名学生。好在易容改扮之后,她的面孔十分平庸,不会引人注目。各式各样的酒客喝着酒,倾倒着记忆中的轶闻怪谈,光是听听这些故事倒也很是有趣,雪怀青甚至想,假如她真是那个什么何一帆的学生,这些素材已经足够编出一本书来了。
八九天之后,总算快要问到圣德十一年了,两人走在城里的脚步也格外轻快。想到晚上就有可能接触到这个秘密,安星眠自然是有些兴奋,雪怀青却有些发愁。她十分担心,与女天罗有关的事件可能是埋藏极深的隐秘,根本无人得知,那么或许就听不到什么与圣德十一年相关的信息。如果是那样,安星眠会不会又变得急躁消沉呢?但愿不要。
“今天下午去哪儿?”吃完午饭的时候雪怀青问。两人游玩了一上午,索性直接回客栈,让伙计送饭进屋。她好像已经有点习惯了这样吃吃喝喝无所事事的游荡日子,虽然长门僧和尸舞者都提倡艰苦的修炼,但修炼这种事儿,一旦放下,要重新捡起来就不容易了。
“可以休息半天,养精蓄锐,”安星眠说,“今晚将有很多问题要问。再说了,天启城咱们也逛得差不多啦。”
雪怀青笑了起来:“真难得。我从小到大,还从来没有像这十天一样,什么事儿都不做,就是在一座城市里闲逛。小的时候在村里,因为总有人类的孩子欺负我,所以我成天待在家里,连附近的山头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现在没人敢惹你了,谁要惹你,你就把他做成尸仆。”安星眠开玩笑说。
雪怀青还没回答,门外忽然响起一个低沉的声音:“如果全天下的长门僧都和你们为敌,你们打算把他们全部做成尸仆么?”
安星眠一跃而起,猛地拉开门,只见门外站着一个满脸尘土、肤色黝黑、表情木讷的中年汉子,看样子像是个农夫,但这个农夫在他看来颇为眼熟。他仔细想了想,有些不大确定地说:“你……我们好像在研习会上见过,你也是个长门僧,是吗?”
他顿了顿,语气转为肯定:“是的,你是跟随着了尘宗的符真夫子去的,但一直跟随在他身后,从头到尾没有说过一句话,所以我才不知道你的名字。”
“你的记性倒还真不错,不愧是研习会上的论辩高手,头脑是一等一的,”农夫一样的中年汉子木讷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容,“可惜的是,你把长门的一切记在了脑子里,却并没有写在你的心里。”
安星眠没有回答,全神贯注地提防着。果然,这一句话刚刚说完,这个不知名的长门僧就猝然发难,他右手伸出,五指曲张,拿向安星眠的左手手腕,赫然也是关节技法,只是出手的方位力道都和风秋客所传授的羽族技法大不相同,看来这是纯正的东陆武技。他心里暗暗警惕,左手腕反手一振,指节弯曲如钩,反扭对方的十指。
见到安星眠以攻代守,长门僧也微感惊讶,但他变招奇快,握掌为拳,格挡住了安星眠的这一扭,随即左手出招,横切对方的左手腕。安星眠急忙缩手,却发觉长门僧的拳头上有一股隐隐约约的黏力,吸住自己的左手无法收回。他一下子明白过来,这一招显然是对手习练许久的杀招,即便化解了,后面必然还有更加厉害的后招,不能再这样纠缠下去。他本来伸出一半的右手停住不动,却猛地一低头,狠狠用额头向着对方面门撞了过去。
长门僧显然没有料到安星眠会用出这种类似于市井无赖的战法,猝不及防之下,只能急忙撤手,同时身子向后一仰,整个身体几乎折成了弓形,这才躲过了这一击。他紧跟着急忙后撤两步,退到了楼梯口处,安星眠并没有追击,而是做了一个“请进”的手势:“进来说话吧。”
长门僧看了他一眼,大步走进房里,在一把椅子上坐下。安星眠关上房门,为他倒上茶:“请问这位夫子如何称呼?”
“骆血,不是下雪的雪,而是流血的血。”长门僧说。
安星眠吃了一惊:“骆血?二十年前名震一时的‘血煞刀’骆血?传说中比天罗还厉害的杀手?”
“血煞刀早已废弃,”骆血回答,“现在我不杀人,不动刀,充其量扭断人两条胳膊,而且经常扭完之后再替人接上。身为长门僧,不得不如此。”
“我倒是觉得,身为长门僧应该把胳膊伸出去让人扭断,然后回家自己接上……”安星眠喃喃地说。
雪怀青看着骆血:“骆先生今天来到这里,应该不是为了杀星眠而来的吧?我觉得你没有什么杀气。而且你的关节技法并不如你的刀法那么好用,想要杀他,还是得带刀。”
骆血哈哈笑起来:“小姑娘说话很直白啊。不错,我原本是想杀他的,尘封多年的宝刀也重新从地下掘出来随身携带,但我从二十六岁那年受到一桩极大的冤屈之后,就发下誓言此生绝不冤杀一个人,所以我先跟踪了你们一段时间。”
“可是,我们俩都已经易容改扮过了啊,你是怎么认出我们的呢?”雪怀青忍不住问。
“我可不是从天启城开始追踪你们的,”骆血说,“我从你们放火烧掉千云堂之前就一直盯着你们了,所以你们俩离开河洛地下城的那一天,我从身形上就认出来了。这之后我随着你们一路到天启,每天陪着你们逛街,晚上在各个小酒馆陪你们喝酒。”
安星眠和雪怀青相顾悚然。他们都自认为是机警的人,却没想到被骆血盯梢了那么长时间都没有发现,这个人假如真的想要捡起老本行来暗中行刺,恐怕真有点防不胜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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