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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他一开口就命中要害,一针见血地点出了那几个好汉思维逻辑与叙述当中不合常理的地方。如果那几个家伙给不出什么可以令人信服的说辞的话,那么林渭将会如何判断这件案子,也就显而易见了。
现在看来,那几个家伙想要讹诈店家的可能性显然要高上许多,这一点倒也说得过去,毕竟虽然仗义每多屠狗辈,但是江湖如此之大,三教九流鱼龙混杂,有真英雄,自然也就会有不入流的家伙。
就在乔清澜琢磨着这件事情大约已经差不多可以分出个是非黑白来了的时候,那几个家伙显然还是不肯甘心的,当下又有一人开了口,道:
“就算酒是兑了水的酒,那好歹也是我们花了五两银子买回来的,难道不把它喝了,还浪费了不成?但是喝光了归喝光了,这笔账还是要算清楚的,就那么一壶破酒,连五个铜板都不值,他们居然要了我们哥儿几个五两银子!真当我们是好欺负的?你这个郡守到底管不管?你要是不想管就站一边儿去,我们本来也没有告上公堂,哪里需要你多管闲事?”
想不到明明看见了那八个亮出兵刃来的官府捕快,这个家伙说起话来还是这般不客气,仍旧维持着方才那样一副根本不把南杨郡郡守放在眼中的样子。虽然在基本认定了这几个家伙明明喝到了上等佳酿,却硬是说成兑了水的米酒,意图敲诈店家一笔的家伙没有任何好感,但乔清澜还是忍不住替他们留了两滴冷汗。
摸不着的冷汗自心头滴落之后,乔清澜倒是很快生出了新的疑惑。
这几个家伙不管是善是恶,至少从刚才到现在这段时间的对话当中,听起来并不像是蠢笨之人。可是他们又为何会对那八柄到现在都没有收入鞘中的锋利兵刃视而不见,依然还是如此理不直而气壮地跟林渭对着干?如果说他们不曾留有后招的话,按理而言,是不太应当有这样的底气的。
难不成这几个家伙武力高强,每个人都相信自己可以以一敌十,就算对方有八个人甚至更多人,真要打起来也不可能制服得了他们?又或者,其实他们自己那一方在场的也不仅仅是五个人,他们也同样有潜藏在这座望海楼中的兄弟,只不过是眼下还没有到非得让自己的兄弟出马的地步而已?
林渭可不会像乔清澜那样,在脑中飞快地闪过各种想法。他的耐性早就已经濒临极限,如若不是一直牢牢记得那边厢还有一位国君两位亲王外加王妃娘娘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一门心思地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一切以减小动静为目的的话,早就已经发作了。
而如今,当他心里头和乔清澜一样,已经差不离认定了就是这几个家伙没事儿找事儿,故意要找茬讹诈望海楼掌柜的情况之下,这家伙的言语就等同于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瞬间便让林渭彻底炸了起来。
“来人!将这几个刁民给本官拿下,先行押入大牢,听候处置!”
那八个人齐齐地答应了一声,便各自从不同的方向朝那五个好汉拍扑了过去。
这一扑,前面的一切努力自然是直接宣告白费了。那五名好汉摆明了不可能乖乖束手就擒的,见四面八方都有官府中人朝自己的方向直冲过来,那五人同样不甘示弱,大喝了一声,也各自拔出自己腰间的佩剑,一抖锋利的剑身,便迎了上去,下一刻就和那八个人斗在了一处。
这一从语言冲突上升到肢体冲突,不可避免的一件事情,自然就是让此前的那种嘈杂动静不减反增,越发变得饶人清净起来。圣上没有乔清澜那样关心这件事情,也没有乔清澜那么深厚的内功和高明的耳力,对于先前林渭和那五个家伙,外加不时在旁边插上两嘴的掌柜的之间究竟都产生了什么样的对话,自是一概不知。
于他耳中听来,整个过程就是在林渭过去之后,嘈杂声好不容易才减小了三分,还来不及叫人喘个气儿好好吃口饭,嘈杂声便又重新变大了起来,而且还一不做二不休,愈演愈烈了。
这一下子,圣上当然不可能会开心,自幼接受的皇家教育,就是食不言,寝不语,后来当上了皇帝,圣上无所顾忌了,偶尔还是会在吃饭的时候同身边伺候的人说几句话,在睡觉的时候同侍寝的女子聊几回天,但那也就仅限于轻声细语的程度而已。似如今这般喧闹得如同菜市场一般的环境,如何能是一个让人好好吃饭的环境?至少圣上是咽不下这口菜的了。
于是,实在气不过的圣上终于愤愤地扔下了筷子,拂袖而去,冷声说道:
“走,去看看,那边究竟出了何事,何故在大庭广众之下这般喧哗吵闹!”
乔清澜是听见那边在说些什么,也同样很清楚这件事情是如何一步步演变成现如今这般模样的,那几个家伙摆明了是要想办法从掌柜的身上得到点儿便宜,而掌柜的却也很明显不肯接受他们的欺压敲诈。双方的根本矛盾就在这一点,而面对这样的矛盾,只要他们双方都不肯让步,那么无论去的人是林渭还是圣上,只怕结果都不会有什么两样。
因为两方人士当中,掌柜的是受害的一方,他一定要据理力争保卫自己的合法权益的而另外一方,打心眼儿里没有把朝廷和律令放在眼中,他们既然根本不惧怕带着八个捕快的林渭,那就更加不会惧怕只带着两男一女的圣上了。
更何况莫要忘记了,圣上可是还要隐藏自己的身份,以微服之态示于人前的呢?
乔清澜有心想要阻止圣上的行为,却又根本找不到理由,且不说她并不能够让父皇知道自己坐得这么远,竟然能够将他们三方人士彼此之间的对话全都一字不漏地听进耳朵里头,就算真的让父皇知道了实情,自己又能够说些什么?直接说父皇您别去了,去了也是白去,那些人不会听您的旨意,你说的话在他们眼中等同于废话不成?
如若自己真的说了如此耿直的大白话,那么父皇这口闷气的头一号发泄对象,恐怕就非自己莫属了。
乔清澜这边厢急切地思索着有什么说得过去的理由可以说服父皇暂缓行动,还是暂时将此事交由林渭去处置便好,那边厢圣上可没有任何想要等着自己这个儿媳妇思考问题的想法,起身之后,一刻不停地径直朝着骚乱传出的地方走去,不过行了十来步,就已经看见那边里三层外三层包裹着的人群了。
事已至此,别无他法。乔清澜唯有在暗中用手肘戳了一下身侧的励王,暗示他一会儿千万注意安全,包括自己的以及父皇的安全,旋即也再顾不得励王究竟能不能够读得懂自己的这番无声的暗示,自己快走几步跟上父皇的步伐,希望尽可能离他更近一些,万一真的出现什么问题的时候,自己才能够及时采取必要的行动。
毕竟再怎么说,林渭带来的人手有限,此时此刻全都在和那五个江湖中人混战成一团,根本就腾不出手来照料其他人。他们连自己的郡守大人都不见得有办法护得住,就更不要提现在半途掺和进来的圣上了。乔清澜并不清楚圣上的武功如何,但从他走路之时下脚的步伐来判断,至少他的轻功和内功都只是一般般而已。
这样的武功,在平日里一众护卫簇拥着他的前提之下,倒也不是什么弱点,然而现在就不一样了。万一出现什么意外,父皇究竟是否有足够的能力自保?乔清澜不知道,她唯一知道的就是,无论如何都决不能让父皇在这望海楼,在自己和励王的眼前出事!
脑中不住徘徊着这样的念头,乔清澜已经陪着父皇彻底穿过了那些围在外头的观看人群,进入了人群的包围之内。
至少目前的状况,看起来倒还算是相对可控制的,十三个人分成两方打群架,倒也并不是那种流氓混混之间胡搅蛮缠滚作一团的打法,毕竟不论是衙门捕快还是那五个江湖好汉,都是有功夫傍身的,他们打起架来总归有些章法。
尤其是这五个家伙,虽然蛮不讲理,但是对打起来还是很有一手的,也无怪乎他们先前胆敢无视那八柄寒意逼人的兵刃了。因为人数上不占优势,所以他们五个人自己围成了一个小圆圈,以守为主,以攻为辅,合伙对付那八个从四面八方围攻他们的捕快。
乔清澜多看了两眼,就已经认出来了,这五个人围成一圈,竟然是已经组成了一个威力不俗的小型阵法,以阵法的威力来弥补人数上的劣势。
他们竟然懂得武学阵法!
虽然乔清澜并不认得这究竟是哪一门阵法,她只认得出来,这是一门非常适合以弱敌强的情况下施展的精妙阵法,但是光是那五个家伙懂得利用阵法来彼此进行配合,共同御敌这一点,就足以引起乔清澜的高度警惕了。
因为将阵法与武学结合在一起,在对敌争斗中将其独到的威力发挥出来,只是单纯在行走江湖时结识的志同道合者根本办不到,必定得是同一门派内的弟子互相配合才能够形成的效果。而且根据他们五个人的默契程度来看,这五个人都已经将此阵法发挥得淋漓尽致了,可见他们彼此的练习合作早已不是一年两年,并且每个人的武学天赋都很了不得。
除此之外,一个能够拥有如此精妙的武学阵法的门派,也必然不会是江湖上那等排不上号的三流门派,甚至于连一般的二流门派都不会有如此底蕴,至少也得是二流门派当中的顶尖势力,才有可能拥有这等武学阵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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