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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格斗场。”程清扬回答。

“现在开格斗场的女人可不多，不过程老师您身手了得，应该也不会遇到什么难题。”

“那是不是要找格斗教练？程老师，您看我怎么样？”江云明双眼晶亮，还不忘展示一番自己手臂上的肌肉。

“不怎么样。”她的话直白而无情。

江云明毫不意外，转头看到林教练，“那林教练呢？林教练可是有很丰富的经验，还是世界季军，重点是，他之前一直都在这里工作。”

林教练没想到江云明会推荐自己，错愕抬头，心里也确实是有几分期待。

谁料程清扬却是摇头。

他肉眼可见的失望，但还是挤出一抹笑，“程老师做事肯定有她的主张。”

“我不打算只让你当教练，我想让你到时候顺带帮我管理格斗场，除了工资三倍，另外每年我会给你技术分红。”程清扬淡然说道。

林教练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又惊又喜，“您说的是……真的吗？”

“嗯。”程清扬微微点头，随即看向江国梁，“如果首长能同意的话。”

“换别人或许还需要考察，你的话，我很放心。”江国梁莞尔。

事情就这么定下，江云明开心得手舞足蹈，“不行，我现在要去看看阿强，看看那家伙是怎么受罚的，还要录下来。”

他兴致勃勃往外冲。

程清扬看了眼时间，“那我就先回去了，等新的格斗场落地后，我再教你们。”

闻言，江云熙也是乖巧点头。

待她走远后，江国梁幽深的视线依旧还停留在她背影上，“林教练。”

“怎么了，首长？”林教练立刻上前。

“你觉得她的格斗属于什么水平？”江国梁问。

林教练仔细回想刚才擂台上的画面，沉吟一番后才说道，“很专业，格斗这东西不单纯看天赋的，后天的努力也很重要，程老师虽然展示得不多，但她在台上那种游刃有余足以说明她的高度，我想我都不一定能打过她。”

江国梁眼底划过诧异。

毕竟林教练可是世界级别的季军，如果连林教练都打不过，那得是多恐怖的实力。

钢琴、射击、格斗……

一个人的天赋有限，时间也有限，如果说都只是学个皮毛也就罢了，偏偏程清扬她是精通，世界级别的精通。

“爸，有什么问题吗？”江云熙察觉出他的神色，询问。

“你觉得一个人同时擅长钢琴，射击，格斗，而且还都是顶天级别，正常吗？”

“虽然确实有些匪夷所思，但世界这么大，也不是完全没可能吧。”江云熙说道。

“这种天赋和能力，迄今为止我只在一个人身上看到过……”江国梁微顿。

甚至那个人都不足以称之为人。

“谁啊？”

“没什么。”江国梁敛起神色，终究没有接着往下说。

江云熙见状也很体贴的没有再追问，她看了眼手上纤细的腕表，“爸，我和朋友约了去咖啡厅聊设计，我先过去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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