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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解决？那就说说怎么解决吧，我也想听一听，芳芳已经和你不是母女关系，你现在还去她学校闹，我就不明白了，芳芳嫁给什么人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嘴上口口声声说是为了她好，结果呢？就到学校去这样做？你是不是想让她到被人指点笑话才满意？”东进生刚开始说话时声音还很小，可是等说到最后的时候，声音也提了起来，“秀英打你也是你活该，当时换成我在场，我也会甩你两巴掌，你这样的女人怎么能醒做母亲？跟本就是个泼妇。”

“打我？好啊，那给你打啊打啊。你怎么不动手了？”肖燕就往东进生的身前凑。

宋白虽然惧怕妻子，还是忍不住上前拦着，“消消气，有话慢慢说、慢慢说。”

“你上一边去。”肖燕推他到一旁。

东进生也没有后退，甚至要不是宋白上前挡了这一下，他真的就能动手打人，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肖燕，里面满是恨意，这恨意终于让嚣张的肖燕气焰渐了些，不过还是不肯认输的迎视着东进生。

“不敢了吧？我告诉你，芳芳是我生的，即便我和她断绝了母女关系，那她的事我也要管，她嫁什么人我是不管，就不能嫁给马林的孩子。马林自己勾搭别人家的男人，现在又让自己的儿子来娶我的女儿，她做梦。”

“现在说实话了吧？你管芳芳嫁给谁，跟本不是为了她好，而是在嫉恨马林，所以才一直拦着一直闹是吗?你看不上我，我和马林在一起又是离婚之后，你有什么资格去恨马林，骗人不成只要是我娶的女人你都要恨？那你自己呢？你还不是改嫁又生了孩子？凭什么你可以过逍遥的日子，我找人结婚成家就不行？肖燕，你醒醒吧，认清楚你自己是谁。”

“原本有些话我不说，不代表着我好欺负，是我不想和你计较，现在你这么过份，那也别怪我当你丈夫的面说这些话。”东进生是真的被惹毛了，更是直接叫过宋白，“你和肖燕结婚这么些年，咱们俩也一起没有见过面，不过你们的孩子我总能看到，旁的事情我不管，现在发生了什么事你也该听清楚了，你说说这到底是谁的错？肖燕又过不过份？”

宋白张了张嘴，看着东进生，眼里有痛苦和挣扎之色闪过。

“你的女人现在还嫉妒前夫娶女人，这样你都不在乎？你还是男人吗？”东进生不敢置信的看着宋白。

“东进生，你少在这里挑拨我们夫妻之间的关系，我和你怎么样，和马林之间的恩怨和宋白没有关系，你和马林说的好听是你们离婚之后在一起的，当初咱们俩没有离婚时你们俩就不对，别以为我看不出来，现在拿这话来堵别人的嘴，你当所有人都是傻子呢？可我肖燕不是傻子。”

“你少碰我。”肖燕手已经怼到了东进生的胸前，东进生一把推开肖燕。

他是个大男人，力气自然大，哪怕是轻轻一推，还是让肖燕踉跄的退了两步才站端身子，一直站在原地不做声的宋白也吓了一跳，忙过去扶住人，刚问心的问了一句‘你没事吧’，就被肖燕给推开。

宋白一个没准备，就掉到了桌角上，东进生微愣，肖燕却是全然都没有放在眼里。

“你敢打我？我和你拼了。”肖燕就往东进生的身上扑。

东进生轻轻一动，就侧身避开了，嘴里还骂着，“你就是一个疯子，肖燕我告诉你，现在我转业了，我不在乎和你闹，你不怕事情闹大，那就闹下去，你现在可是在部队医院，到最后谁受的伤害大，你心里也清楚。今天我就把话放在这，我奉陪到底。”

恨恨的丢下话，东进生转身走了。

肖燕气的胸口高低起汰，看着东进生走了，却不敢拦一步，她没有见东进生动过手，而今天当着宋白的面，东进生敢这样做，肖燕知道这是激怒了东进生，她不愿去相信这是东进生变了，而是觉得是马林在背后挑拨的。

心里的怒气无处可发，肖燕一连摔了两个杯子，这才坐在沙发上喘着粗气，宋白就一直安静的站在一旁看着肖燕发泄，自始至终也没有说过什么。

“你看什么？还不把地扫了。”

宋白没有动，肖燕声音又提了几分，“怎么？你也想动手？还是心里不舒服？想和我吵一架？我告诉你，能守就过，不能过拉倒，谁也没有求着谁过。”

这么些年了，肖燕动不动就发一场脾气，像今天这样的话她也说过无数次了，所以信口就来，跟本不用去想，更是没有当回事。

却不想宋白张了张嘴，“那就不过了。”

一句话平淡的让肖燕仿佛觉得自己听到的是错觉。

“你说什么？”

“我说那就不过了。”宋白像是说出了心中一直想说出来的话，整个身子也瞬间轻松了，他走到肖燕对面的沙发坐下，“这些年来你想闹就闹，我一直让着你，可我现在才明白我永远感动不了一个不爱我的女人。你心里放不下东进生我也知道，我也能接受，可我接受不了你到现在还在因为东进生的家事闹腾着。语秋也大了，这样的日子没有头，那便不过了。”

低头

肖燕瞪着宋白，没有了先前和东进生吵架的气势，而是眼圈发红，看着明显要哭，却又不敢低头落泪，就直直的瞪着。

“你不用这样看我，我想了这么多年，你和我在一起一定也是觉得不开心，不然也不会当着我的面和东进生这般，甚至不在乎这个家过的怎么样，每天只知道盯着东进生那边。”宋白叹了口气，“咱们俩不过了，开心的也是你，我现在同意了，也是成全了你。”

“宋白，你不用多说了，我是不是也想像别人一样看我笑话，所以现在看到我找东进生闹，就想和我离婚？帮着外人打我的脸对不对？”肖燕的泪就落了下来，“我就知道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当年我和东进生在一起过日子时，他整日里只知道呆在部队，家里也不管，他、爸欺负我，后来又来了一个李秀英，他什么也没有说过，我为什么离婚？还不是被那个家给逼的。”

“现在孩子大了，你也觉得要嫁人了，所以和我离婚也不影响孩子了对不对？觉得我没有用了是吧？”

“你说话啊？别说是为了成全我，我看就你就是落进下石。”

肖燕一声声的骂着，宋白都没有为自己辩驳，直到肖燕说累了，也没有什么能指责的了，他才开口，“你说完了，那就听我说几句话，也听我问几句。这些年在这个家里你是怎么做的？东家那边你又是怎么关注的？旁的我不多问，我只问这两条。”

肖燕不作声。

“你是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吧？你也说说谁家过日子一直盯着别人家？没有吧？可是咱们家就是这样，这些年来回到家里我就没有吃过热乎饭，你的心思也不在家里，语秋长这么大除了吃奶前，其他的时候都是我带大的，我说过你一句吗？也没有指责过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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