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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忙的时候她就靠在门边,透过门缝看陆良在院子里劈柴,偶尔和花月说两句话,眉眼间带着温柔的笑,与其他时候沉默的样子大不一样。不知他说了什么,花月笑得眉眼弯弯,其实不论其他,这两个孩子是村里最周正得人儿,坐在一起让人看着赏心悦目。
这几天不难看出来陆良是个勤快人,身子骨壮实又有力气,有眼色,次次上门来都带东西,都是些寻常生活中用得到的东西,盐油酱醋这些东西并不便宜,他一带就不少,足够吃一个月。陆家也不是富裕人家,从哪儿来的钱置办这些东西?该不会是……蔡氏拍了拍裙摆在灶前沾的灰,走到陆良身后,一脸严肃地说:“陆良,回去吧,你家里的活还忙不完,难不成你等着让你娘做?我家人多,随便搭把手就成。你带过来的东西,我搁在那里没动过,你一并带回去吧。”
陆良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将斧头放下,柴火的碎屑随着他起身尽数掉落在地面,他笑得腼腆,认真地说:“婶子,那些东西是我用在山上猎来的野物换的,我家里的够吃,我把这些柴收进去就回。”
花月看着陆良神色淡然地继续忙手里的事,今天大哥和爹去镇上干活了,家里就剩她们娘两,这几天娘因为陆良的事不愿搭理她,她憋了满肚子的话却说不出口,只得倒豆子似的全倒给了陆良。陆良这边还安慰着她呢,娘又开始撵人了,微微叹了口气,看着陆良忙前忙后的样子,突然想到一句话:恶人自有恶人磨!看着倒是有几分应景的。
将人送走,花月站在蔡氏身边,小声问:“娘,您还在生气吗?”
蔡氏看着女儿眼睛里没有半点波动,轻声回问:“你说呢?月儿,刘家的事是娘糊涂,被外面的那一层好给挡了眼,谁知道他们骨子里是这样的人家。像我活了这么大岁数还有看走眼的时候,你还小,娘怕了,要是走错可怎么好?陆良平时都是这样对你?”
花月违心的点头,想起陆良气势汹汹,双目如炬,咬牙切齿的模样莫名觉得有趣,原来能将他逼至此的也只有自己了。
蔡氏没再说什么,而是看了看天色,喃喃自语道:“差不多要回来了,该做饭了。”
到了晚上两口子都躺下了,蔡氏问花大:“你现在是个啥想法?那陆良,总不能就这么由着她上门吧?不明不白的,到底算怎么个事?”
花大将被子拉上去盖着头,声音闷闷地:“我瞧着倒是个稳重的,要是身上没那么多污糟事,肯定不会耽搁到现在还娶不上媳妇。都是过来人,看得出他对咱们家闺女是上了大心的,这几年也没听说他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再看看吧。闹成今天这个样子,也别怕外人说什么难听的话,随他们去。有功夫你去和城子说说话,我瞧他挺不乐意咱们给他定的亲事,儿女都是债,看他们做了爹娘,咱们这辈子的事也算办完了。你也别总把这些事放在心上,看开些,我见你又多了两根白头发,快睡吧。”
蔡氏一把将花大的被子拉下来,急道:“那你是同意花月和陆良来往了?虽说挑不出什么错处,可也是谁家都避着走的人,咱们花家相来相去相来这么个人?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就是不怎么舒坦。”
花大从她手里将被子扯回来,翻个身口齿不清地说:“天大的事都大不过睡觉去,今儿累得很,有什么话明天再说。”他老了,年轻人半天都不喘一下,他却跟浑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话音刚落就打起了呼,气得蔡氏骂了句:“真是头猪。”
陆良这几天老往花家跑,翠莲难得碰到他一回想和他说两句话,他很快跟一阵风似的跑没影了,心里哪能不吃味?可是再折腾又能怎样?终归不是自己的,想到此抹了抹眼角,大步走进陆家,她做了点爽口的菜,陆大娘爱吃这口便送过来,两条腿跑习惯了,怎都拦不住。
入了冬各家院子都是一片萧条,这会儿也没什么事要做,陆良和花月蹲在篮子前看着活蹦乱跳的灰兔子有说有笑,蔡氏从外面回来见了摇摇头,多大的人了……不愿正视的心底却泛起几许波澜,爷们向来看不上这些东西,不是扒皮就是烧着吃,陆良认真和花月说话的样子,看的她心头又是一堵。
外面的人见了她想问什么又不敢问,她也懒得理会,见了陆良,还是不甘心就这么把孩子嫁给他,可放眼望去全村能看入眼的没几个人,经刘家人那么一闹,陆良在当中这么一搅和,本来有心思的也都转头和别家姑娘定了亲。这不上不下的,整得她心里怪难受的,都怪自己当初急,早知道是这个德行,还急个屁?
陆良察觉到身后有道复杂的目光紧跟着他,抿了抿嘴,站起身看着蔡氏叫了句:“婶子,我来看有没有事要帮忙,没事我就先回了。”
蔡氏撇撇嘴,将花月撵回屋里,看着陆良的眼睛说:“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不中意你。”
陆良点了点头,一脸认真地回话:“我知道,不光婶子,村里人都觉得我坏,不愿意和我们家来往。”他的话音陡转,平静却又抓心:“婶子是看着我长大的,我记得家里穷得揭不开锅,我娘带着我四处求粮食,谁都嫌弃我们是外来户,怕有借无还,只有您二话不说借给我们。我打小就敬重您,在您面前我不敢说半句假话。小时候被人欺负的多了,就想自己要心狠一点,霸道一点这样才能不挨打,我的拳头硬了就是坏人?这是什么道理?我从不屑去辩解,今儿在您跟前,我想说这话不公平,姚大山嗜赌成性,欠了钱五爷的债偿还是理所应当,与我没有半点关系,我也从未和外面那些无赖之人结交,我并不觉得我哪里配不上花月,有谁能比我还要清楚自己是好是坏?”
蔡氏点点头:“我并不急着嫁女儿,往后有更好的人等着她,你拿什么和人家比?你也看到了,我想让我女儿过上体面的日子,你能给她什么?仇家找上门来,担惊受怕?受别人的冷眼?”
陆良抿嘴轻笑,毫不将这事放在心上,低沉甘醇的嗓音微微上扬:“我会给花月挣最好的日子,穿金戴银样样少不了,家中事她说了算,我全都听她的。至于您担心的那些事不会发生,光靠嘴说您定然不信,只是如今我也想不出什么好法子能让您信我,再过不久我要去北疆帮人护送货物,我心里放心不下月儿,我只求您别急着给她定亲。”
蔡氏细细打量着眼前这个俊朗如玉的年轻人,两只眼睛发出凌厉之光,身材挺拔坚毅,一身坦荡之气。这是骨子里才有的气度,做不得假,人们都是因为不在意所以蒙上了双眼去看事情,往往忽视了最显而易见的东西,人云亦云,迅速在人群中蔓延开来。
“你娘是个温婉识礼数的人,我想她教出来的孩子差不到哪里。你且让我好好想想,这些日子不许再这般随意上门了,你脸皮厚外面人说什么都不怕,我们花月的脸面还是要的。”
陆良心里松了一口气,他想过很多种花家二老拿来折腾他可能用到的法子,却没想到只是一番谈话,能有这个结果他已经很高兴了,总比花家人半点余地都不给他留强。
花月十分好奇娘到底和陆良说了什么,见陆良出来便缠着问了,陆良只将蔡氏的那几句话说给她听,只见她眼里的光瞬间岸了下去,想不通的喃喃低语:“听着也不过是在寻常不过的话了,娘也真是,问了又问的话也不见得能开出朵花来。”
陆良好笑地摸摸她的头发,轻声说:“我先回去了,这几天我就不过来了,有什么事到白莽山找我就好,这几天我时常待在那里,得猎些野物送去酒楼。”有时候答案往往比问题更吸引人,他将他的心装在那些话里全部送上去了,如今只等着花婶子的意思了。上了年纪的人本就心思重,又碰上刘家那块刺头,谨慎小心也是应当的,横竖他等的起。
花月应了声,前面的路看似平坦却又满是迷雾,让人看不清楚。往后她跟在这个男人身后,一步一步能走多远呢?风沙荒漠,蔚蓝大海,他们都能一起驻足欣赏吗?她唯一能肯定的是,这个人让她觉得踏实放松,以前并不知道,原来人费尽千辛万苦只是为了找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而已。
蔡氏站在门口看着女儿将人送走,忍不住叹了口气,这都是什么事儿?兜兜转转的又回了原点。真是闲的慌,自己给自己招了一肚子气,不过要不是这么一回折腾,她竟没看出陆良这小子心里藏着的心思不少。
第三十六章
自那天闹得不快后,花月再没有见过刘洪涛,读书人向来傲气,将脸面和尊严看得大过一切,压在她心头的大石挪开得以喘息,那个时候她是局中人,混沌遮挡了眼,让人找不到最近的出口,等迷雾散开才明白,当一段感情少了心动羞涩只有满满的负担就算生活在一起也不得太平。
她终究还是没有办法认同人们口中的将就,一辈子的事情哪能将就?当时她就想着和刘洪涛将就着过日子就好,如果那些事情没有早些发现,她就这么嫁过去,势必是要难过一辈子的。
二妮这两天一扫阴霾,浑身上下都透着浓浓的喜悦,抓着花月的胳膊羞涩地说:“月儿,你放心,往后有谁敢给你不痛快,我给你教训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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