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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冬撇了撇嘴。
“就这么说定了啊,演出晚上八点半开始,几点碰头?”
“我还没说去呢。”
“爱去不去。”
“诶!你这人怎么这样儿啊?”
“几点?”
“……随便,看你。”
“那六点吧,咱俩一起吃晚饭。”
“哦……”
“哦什么?”
冬冬踩上滑板走了。
这一晚,冬冬第一次跟陌生人吃饭,第一次看摇滚乐现场演出,第一次十二点多才回家被父亲一顿骂。
而自此之后,这一切成了惯例。只要白脸儿在这座城市,而pub又有演出,冬冬就野出去了。他实在喜欢那种气氛,也实在喜欢跟白脸儿混在一起。冬冬爸揍了冬冬几次,问他是不是不想考大学了。冬冬回回挨打,可回回不长记性。
白脸儿似乎对他下了蛊,可说下蛊又不尽然。他从不会勉强他,可他就是次次跟他走了。他喜欢跟他说话,喜欢和他一起听音乐,喜欢有他陪着玩儿滑板,喜欢俩人一人一个汉堡在路边儿猜下一个走过来的是男的还是女的。
冬冬和鲁智深彻底疏远了,和过去多年来的生活也疏远了,他现在只有一个朋友,那就是白脸儿;他现在也只有一种生活,那就是有白脸儿在的生活。
寒假过去,冬冬的玩儿心却怎么也收不回来。进入高二下班学期,功课越来越重,可冬冬越来越不爱学习。但仗着底子好,一切还能浑水摸鱼顺利过去。
白脸儿时常去南方,冬冬就在他走的日子里自己听歌、玩儿滑板。待他回来,两人就腻在一起。
冬冬喜欢白脸儿,发自内心的喜欢。但这种喜欢此时还在界限内。
越界的开始是在初夏的一晚。
那天从清晨开始就一直在下雨,晚上雨势才小下来。是个周五的夜,又一场摇滚party要上演。冬冬是十点半从二楼窗口顺着排水管跳下去的,急匆匆的赶往pub。到的时候带着一身的雨一脸的急躁。白脸儿拿着酒瓶靠在pub外的墙上,远远看见他,撑开了伞走了过去。
冬冬像只猫一样钻进了伞下,嘿嘿笑着说:“我爸不让我出门,所以我等他睡了才从窗户跳出来。”
“你看你淋得。”白脸儿伸手胡噜了一把冬冬的脑袋。
“没辙,下雨车都不好打。是不是都快完了?进去么?”
“去什么啊,你看你这样儿,想感冒啊?”
“我都跑出来了!”
“走吧,去我家。咱俩聊天儿,听音乐。”
“行啊!”
冬冬跟白脸儿回了家。白脸儿家他时常来,一屋子的好唱片听也听不完。白脸儿有整面墙的唱片架,除了摇滚乐还有爵士、古典、世界音乐,冬冬都喜欢。冬冬一直都觉得,白脸儿家就像一个宝藏。
这一晚,本该像每一次一样,两人听音乐聊天。可是……
冬冬湿漉漉的,白脸儿拿了换洗的衣服让他洗个澡替换上。冬冬点头应承,然后在客厅就开始脱衣服。
白脸儿的眼神始终停留在冬冬身上,他已经忍耐很久了。
冬冬在意想不到的时候被白脸儿从身后抱住了,他一愣,回头问:“怎么了?”唇却被堵上了。
冬冬有点儿害怕,白脸儿很用力他又无法摆脱,而在这曾想要摆脱之上,他亲吻他又让他如此舒服。
“嗯……你干嘛啦……”
这种半推半就更是让白脸儿有了兴趣。他扳过他的身体,将他消瘦的背抵在了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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