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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愣了一下,喃喃自语:“我无法理解先知们的语言啊,大母神,如何才能说服他们……”
李凉反应过来,厄尼诺人听不懂普通话。他摇了摇头,冲远处招手,示意该隐动作快点。
几分钟后,“花篮”摇摇晃晃跑近,拨开遮住眼帘的几朵花包,咧嘴傻乐。
李凉刚要调侃几句,忽然注意到队伍中的语言专家欲言又止,一副便秘的表情。
“你要说什么?”
“父神……”语言专家神情尴尬,比划了一下,“按照厄尼诺人的群婚习俗,母亲为儿子挑选交配对象时才会……”
该隐神情一窒,两眼望天装没听见,趁机扯下粘在头发上的几朵花包。
“……”
李凉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招手示意语言专家上前,问道:“你会不会说精灵语。”
“会,”语言专家点头,吚吚呜呜地吟唱起来。
确实是精灵语,只是有点磕磕绊绊,五音不全,不过,“贝来亚呼唤”的魔法效果尚未消散,李凉还是听懂了,意思是“我来自地球,我是一个人类”。
一旁的句偻老人面露惊讶,急匆匆地向聚拢而来的族人们喊了几句。
片刻,人群骚动,一个身材纤细的女人越众而出,与周围脏兮兮的厄尼诺人不同,她穿戴整齐,扎着粗细不一的辫子,肩膀挎着打满节的绳卷,腰绳上还挂着精致的石刀,石锤,木叉等等。
无需语言专家提醒,李凉已经认出,这个女人应该是“乌奇”氏族的首领,懂算术,也是唯一掌握精灵语的厄尼诺人。
只见女人先是好奇地打量人类,尤其满身花包的该隐之后,看向句偻老人,以厄尼诺语问道:“主持祭司的母亲,他们通晓邪灵的语言吗?”
“是啊,乌奇第四个女儿,你要温顺地与先知说话,”老人声音颤抖。
女人又看了一眼人类队伍,眼睛眯成一条缝,似乎在赌气:“主持祭司的母亲,他们驾驭能发出雷声的石头,驱使多爪魔鸟与流淌蓝色血液的帕苏,吞噬勇敢的刹鲁姆……”
“他们通过了先祖考验!乌奇第四个女儿啊,不要忧虑,不要迷惑,先知已经降临,就在你的面前。”
两人以厄尼诺语交流,李凉却听得明明白白。
所谓先祖考验,大概指“童子军”和“老弱病残”,另外,他发现“贝来亚呼唤”除了灵耗还有一个小问题,就是会把名字也直接“意译”出来,比如乌奇氏族的首领其实叫“乌奇赛”,而老人的名字发音为“潘亚鲁姆”。
很快,被潘亚鲁姆三言两语说服的乌奇赛低下头,吟唱了一段精灵语:
“奉着大母神的旨意,代表帕苏从天而降的先知们,我,乌奇赛,正以恭顺之心聆听教诲。”
借助通用翻译器,在场的人类全都听懂了这句话,语言专家立刻拿出一个提前准备好的翻译器递给乌奇赛,比划了一下耳朵。
等乌奇赛小心翼翼地将入耳式翻译器靠近耳朵,李凉轻声问道:“‘娑代帕纳苏’是什么意思?”
在厄尼诺人的宗教故事里,大母神因帕苏私自“造人”迁怒其他氏族,剥夺了所有人的“娑代帕纳苏”,先遣军语言专家认为“娑代帕纳苏”是指灵魂,而在鹦鹉螺号见到的俘虏和潘亚鲁姆却不约而同地叫他“娑代帕纳苏”,他始终觉得这个词语的含义非常关键。
乌奇赛缓缓转过头来,眨了眨眼睛说道:“天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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