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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那莫天留,倒当真是个有本事的!领着袭击组和神枪手出去执行任务干脆利落、安全把人都带回来了不说,缴获了两挺机枪也都不稀奇,可他就有那本事,愣生生从鬼子那儿弄回来一门大炮!都不说冀南地面上的抗日武装,怕是整个晋察冀地区,八路军军分区一级的部队里能有大炮的,也就是咱们这独一份了!”
“弄回来个大炮还能说是运气,难为他莫天留是怎么琢磨出来的那些个路数?给大炮轱辘上穿鞋,三五个人就能拖着大炮在雪地上跑得飞快。大炮上头还趴着个机枪手,追上来的鬼子可是吃了个狠亏,叫那万一响一梭子撂倒了好几个呢!”
“能人身边没货,这老话说得在理呢!万一响跟莫天留就是同村出来参加革命的,还有那沙邦粹,更了不得啊!隔着那么老远,倭瓜大的炸药包扔出去,就跟扔个麦草捆子似的轻松,还能指哪儿打哪儿,比迫击炮都管用!打到后来,火力掩护组的兄弟都歇着了——十好几个炸药包扔出去,不炸死也给震死了,哪儿还有活鬼子呀?”
“那沙邦粹可不光是力气大,那还粗中有细哪!本来这打了就走的仗,压根都没时间打扫战场,可沙邦粹那眼睛……黑咕隆咚的,也不知道他怎么就一眼瞧见个土堆子不对劲?上去一划拉,好家伙——整整十箱子子弹,还饶了两箱子鬼子的手榴弹!”
“老栗子这回,总算是能不那么伤心了——原本手底下折了三员大将,老栗子都心疼得一个人躲着掉眼泪。这下子可好,一个莫天留机灵得沾上毛就是个猢狲,一个沙邦粹拿上大刀都赛关公,两个还都是老栗子一手带出来的打仗的好把式,总算能叫老栗子心里头舒坦些了……”
“要不说这清乐县地面邪行呢?人都说八百里地才出一个人尖子,这老栗子倒好,一脚踩进清乐县地面,伸手就在一个村子里捞了俩宝贝!”
“老栗子得了俩宝贝,李司令不也一样?上级派下来的那几个政工干部,哪个拿出来都是拿枪能打仗、提笔能写文的人物。就咱们现在打鬼子的这路数,不就是那个政工干部杨超琢磨出来的?都打了两天了,鬼子在这何家大集里进进出出二十几趟,没一趟能得着便宜的!”
“人家杨超可是念过书的人物!听说过北平的燕京大学吗?就那地方念书出来的人,懂的可都是大学问,会说七八国的洋话、写十来种洋文,还得能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能掐会算……鬼子又上来了,准备着!”
从墙洞里看着一名日军士兵端着三八大盖、躲躲闪闪地进了院子,两名抱着汉阳造步枪低声聊着天的八路军战士立刻端起上好了刺刀的步枪,一左一右地把守在了低垂着门帘的房门两侧。而另一名手里拿着南部式手枪的八路军战士,也稳稳当当地将枪口对准了房门!
眼瞅着低垂的门帘轻轻一动,那名手里端着三八大盖的日军士兵已经用刺刀拨开了低垂的门帘,却正好瞧见一名八路军战士端着汉阳造站在自己面前,还拿捏出了一副
漏洞百出的拼刺架势!
几乎是出自长期战术训练的本能,用刺刀拨开了门帘的日军士兵猛地一个抢步,一个标准的突刺动作顿时使将出来,闪动着寒光的刺刀直朝着那名近在咫尺的八路军战士刺了过去,整个人也跟着跨步的动作朝门帘上撞了过来。
压根都不去格挡直朝着自己捅过来的刺刀,被日军看见了身形的八路军战士只是一个敏捷的小跳步,整个人已经朝斜侧后方向跳出了一米远近,堪堪避开那名日军士兵捅过来的刺刀。而在房门的另一侧,端着汉阳造的另一名八路军战士却是猛地一个大跨步,狠狠地用刺刀朝着骤然凸起的门帘捅了过去。
被门帘遮蔽了视线,那名主动发起攻击的日军士兵根本就看不见隔着门帘朝着自己捅来的一刀。伴随着一声喑哑的惨嘶,方才还气势汹汹的日军士兵已经软软地朝着地上委顿下去。
眼见着那名日军士兵已经被捅翻在地,原本端着南部式手枪担任警戒角色的八路军战士将南部式手枪朝腰带间胡乱一别,脚步飞快地扑到了大门前,双手掐着那名日军士兵的脖子用力一拖,闪电般地将那名还在挣扎的日军士兵拖进了屋子里。
翻手从腰后摸出了一柄锋利的匕首捅进了那名日军士兵的喉咙,担任警戒任务的八路军士兵熟门熟路地在那名还在抽搐的日军士兵身上一通摸索,眨眼间便将那名日军士兵随身携带的所有物件掏了个干净,这才笑嘻嘻地朝着另外两名八路军战士笑道:“又得手一个!换地方,咱们接着等鬼子上门!”
“鬼子身上的纸片片掏干净没有?李司令都说了,要收集鬼子身上的纸片片,拿回去就能换子弹!”
“放心吧!这鬼子身上带着的东西都摸干净了,就是不知道有没有用。昨天有人捅了个鬼子小官,从那小官身上搜罗到的纸片片叫杨超看了,说是很有用,换了十发子弹哪!就看咱们的运气了……”
“杨超能看懂鬼子的字?”
“不是跟你说了吗,那燕京大学里念书出来的,都能说好几国的洋话……”
低声细语地交谈着,几名伏击得手的八路军战士拿着刚到手的战利品,钻过屋子后头墙壁上开出来的一个箩筐大小的窟窿,在各处紧邻的房舍中七弯八拐地转悠了片刻之后,已然不见了踪影……
几乎就在这几名八路军战士伏击得手的同时,蹲在一处屋角内挖出来的大坑里、透过屋角被凿穿的射孔盯着大街上动静的莫天留,慢慢地举起了胳膊,大张着巴掌低声叫道:“来了……准备好……不急……不急……推!”
眼瞅着蹲在大坑里的莫天留猛地一挥手,光着膀子站在屋子里、双手紧紧按在一面临街墙壁上的沙邦粹闷吼半声,浑身上下铁疙瘩般的肌肉如同被猫追逐着的小耗子般来回攒动,猛地将那面已经被凿松了根基、只是用几根木桩顶住的青石墙壁朝大街方向推了过去。
也都不知道临街的那些青石墙壁上被莫天留做了什么手脚,虽说沙邦粹
只是推倒了一堵墙壁,可临街的那些青石墙壁却像是被骤然挖空了根基的沙塔一般,接二连三地朝着大街上倒了下去,顿时便将大街上据枪搜索前进中的四五名日军士兵全都埋在了青石墙下!
顾不得青石墙壁倒下时激起的烟尘呛人,莫天留敏捷地从那藏身的大洞中跳了出来,一手握着一支德造二十响手枪,一手从腰后摸出了一把长匕首,飞快地蹿到了一名正在呻吟着的日军士兵身边,毫不犹豫地一刀捅进了那名日军士兵的喉咙。
没拿任何武器,赤裸着上身的沙邦粹赤红着眼睛,踩着砸夯般的脚步冲进了满街的乱石当中,弯腰抓住一名日军士兵的脚脖子,硬生生便将那名日军士兵从石堆中拖了出来。
就像是个丰收后的老农在脱粒机上摔打麦穗捆子一般,沙邦粹挥舞着胳膊,狠狠将那名被自己抓住了脚踝的日军士兵重新摔在了满是乱石的街道上。平日里总是带着几分憨厚笑容的脸上,此刻却全然一片铁青,看上去倒是像极了庙宇中镇守门户的护法金刚!
随手扔掉了被自己摔得脑浆迸裂的那名日军士兵,沙邦粹再次弯腰,从乱石中抓出了一名已经挣扎出半个身子、正在伸手抓挠着摔落在身边不远处的南部式手枪的日军小军官。双手捏着那名日军小军官猛一用力,沙邦粹顿时像折断一根枯枝般地捏断了那名日军小军官的脖子。
如同幽灵一般,几名八路军战士也从临街倒掉了半面墙壁的屋子里冒了出来,据枪把守住了街道两端,提防着日军骤然而来的袭击。而两三名清乐县武工队的武工队员,则是一人背着一个巨大的藤筐,从被干掉的日军士兵尸体上搜罗着战利品。不过是眨眼的工夫过后,所有被干掉的日军士兵尸体上有用的物件已经被搜罗一空。
耳听着担任警戒的八路军士兵打了个响亮的呼哨,莫天留三蹿两跳地冲到了沙邦粹身边,猛地一拉沙邦粹的胳膊:“棒槌,鬼子来了,赶紧走!”
赤红着一双眼睛,明显还没从杀戮状态下清醒过来的沙邦粹略带着几分迟钝地扭头看向了莫天留:“走……哪儿去?鬼子来了,杀就是了……”
跳起来一巴掌扇在了沙邦粹的脖颈上,莫天留一边拽着沙邦粹朝塌了半面墙的屋子里钻,一边顺手抓过了沙邦粹脱了扔在屋里桌上的衣裳:“杀鬼子你也得挑个时候、选个法子杀!就你这么光着膀子朝上撞?人没到跟前,你就得被人打得浑身筛子眼!”
像是乍然间回过神来一般,沙邦粹一边下意识地跟着莫天留钻进了屋里墙上早已经挖好的窟窿,一边吭哧着朝莫天留应道:“这杨……杨超琢磨出来的法子,还当真是不错。这两天光咱们俩就杀了有十来个鬼子了,可鬼子连咱们人影都瞧不见,光挨打不能还手……”
一边领着沙邦粹钻进了一条狭窄的小巷,莫天留一边从鼻子里嗯了一声:“比不上诸葛亮摆下的八阵图,可也好歹算是萧太后折腾的天门阵!这念过书的人……花花肠子就是比寻常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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