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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洋房,我在这条街的墙壁和电线杆上寻找小招贴,功夫不负有心人,还真找着了。我拨通了一个小搬家公司的电话,说需要两个身强力壮的人,想搬点儿东西。半个多小时后。两个壮小伙子来到洋房,我把他们领到地下室,指着这一堆箱子说:“帮我把这些箱子全搬开,挨个搁在地上,我要收拾收拾里边的东西。”
谈好价钱,两人很痛快地开始干活。一面搬,两人一面说:“老板,您这洋房可真阔气,肯定挺贵的吧?”我笑着说很便宜,才几千万而已。两人互相看看,再也不说话了,估计是自尊心受到了打击。
这种老樟木箱子本身就很沉。再加上里面的旧书,每只箱子最少也有二三百斤。这俩壮汉足足用了一个半小时,中间歇了六次,才把所有箱子都平铺在地面上,累得浑身是汗,跟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两人收了钱洗过脸之后离开洋房。我再次回到地下室。看到这二十二只大樟木箱其中有七的铜锁都被砸坏。心想,当初肯定是日本鬼子用枪托之类的东西砸开了锁,把堆在外围的箱子全都打开,发现里面只有旧书,觉得这批箱子可能全都是旧书,就没全部搬开砸锁,不然肯定无法幸免。
用五毒油项链在这些箱子附近挨个试验,我发现之前被撂在最里面、靠墙的那只箱子阴气最重,项坠中的五毒油已经是黑色,黑得发亮。我以前从没见过这么黑。从杂物间找了一块旧抹布,把铜锁上厚厚的灰擦掉,看着这把做工精致又结实的铜锁,我发了愁,得找个工具撬开才行。
可箱子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鬼才知道,我有些退缩,正在纠结的时候,听到客厅传来电铃声。出来一看,原来是罗姨回来了,她脸色仍然不太好。奇怪的是后面还跟着肉摊老板,手里拎了个大塑料袋。我很奇怪,他不去菜市场做生意赚钱,为什么成天往这儿跑?
肉摊老板笑嘻嘻地对我说:“老弟,我带了两只老母鸡,一会儿用砂锅加点儿党参炖了,给你罗姨好好补补。”我心想你总算干了件像是男人办的事。
罗姨和肉摊老板在厨房忙活,我在杂物间和储藏室找了半天,工具倒是有一些,但没有能把铜锁撬开的大家伙,比如长撬杠。我问肉摊老板附近哪里有工具店或建材商店,在他的指点下,我带上钥匙,去两条街外的地方找到建材商店,买了一根像金箍棒似的生铁撬杠。
回到洋房,用钥匙打开门,厨房的鸡仍然在炖,香味扑鼻,我刚要去地下室,却看到肉摊老板和罗姨从地下室走出来,罗姨看到我之后,神色很尴尬,低着头走向楼梯。肉摊老板则是满脸不爽,问:“老弟,是你把那些箱子都搬下来的?”
“是啊,我要都打开,看里面有没有可疑的东西。”我举了举手里的撬杠。
肉摊老板哼了声:“你可真逗,就算驱鬼也不用在箱子里找吧,难道鬼还能每天钻进箱子去睡觉吗?”我没理他,拎着撬杠就去地下室。听到身后肉摊老板在低声嘟囔:“吃饱了撑的瞎折腾,没事搬什么箱子?搞得老子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我开始还没明白是什么意思,等下了楼梯,看到有只箱子上铺了一块大床单,才明白肉摊老板的意思。之前他曾经说过喜欢和罗姨在地下室办那种事,因为有特殊的感觉。而现在我把撂起来的箱子都弄平,让他没了激情,所以对我有很大意见。
我把撬杠插进那口箱子的铜锁里,刚要动手撬,忽然听到从头顶方向传来沉重的“咕咚”声,好像有什么重物摔在地上。我连忙放下撬杠出了地下室,客厅并没有人,再跑上二楼,发现罗姨卧室的门敞开着,肉摊老板直挺挺倒在地上,嘴张得很大,双眼紧闭,罗姨蹲在旁边,一面用力拍肉摊老板的脸,一面连声叫他的名字。
“怎么回事?”我跑过去问。
罗姨焦急地说:“不知道啊,我正在铺床单,他从外面进来叫我,我一回头,就看到他把眼睛瞪得老大,就像见、见鬼了似的,一头就栽倒了,怎么叫也不醒!”
我让她别着急,先找来冷水给肉摊老板拍脑门,又用力掐他的人中穴,不多时,肉摊老板从嗓子眼里发出咯咯的呻吟声,慢慢睁开眼睛,悠悠醒转。我问:“你怎么了?”
肉摊老板眼珠一转,看到罗姨,他顿时眼睛瞪得像牛,表情惊恐,身体在地上扭来扭去:“鬼、鬼啊!”
罗姨生气地说:“你才是鬼,瞎喊什么,看看我是谁?”
“你刚才真是鬼啊!”肉摊老板指着罗姨大声说,语调很惊惶。我问你看到什么了,肉摊老板哆嗦了半天,才说刚才他上楼进屋,看到罗姨背对着他站着,一动也不动。他伸手去拍罗姨肩膀,罗姨转身,脸上完全没有肌肉,而是像蜡一样的黄皮,眼眶里没有眼珠,只有两个黑洞。嘴比平时大了一倍,两排牙都露着。最可怕的是,那两排牙居然一张一合,说了句话:“别碰我。”坑血。
肉摊老板哪见过这场面?连哼都没哼,顿时就吓昏过去了。
我心里觉得有问题,但嘴上还得安慰他说你是幻觉,平时你不总说世上没有鬼,也不信邪吗?肉摊老板躺在床上,浑身瑟瑟发抖,现在改成罗姨照顾他了,又敷毛巾又喂水的。我想着刚才肉摊老板说的话,那句“别碰我”明显应该是在警告我,可为什么转移到肉摊老板身上去了?
不管怎么说,看来那只箱子还不能打开,我只好给方刚打去电话,问他该怎么办。方刚说:“那你就不要动啦,和那洋房的东家说一声,让阿赞师父去上海当地施法解决,费用方法我尽量给个优惠,要是找阿赞tam的话,大概要收二十五万泰铢,我和你的利润看着加。”
我把罗姨叫到客厅,将情况一说,把价钱抬高了两万,报价七万块钱。罗姨也吓得脸色发白,连忙给东家康老板打越洋电话。我和康老板直接对话,把这两天闹鬼的事和我的分析讲给他听,康老板却说:“田先生,说实在话,我是个无神论者,从小接受的也是无产阶级唯物主义教育,没觉得这世界上有什么鬼怪和冤魂。之前是罗阿姨非说有鬼,我出于对她的信任,不希望换成别人帮我看房子,就付了两千人民币给您当辛苦费,其实我是不信那些事的。倒不是我出不起那七万块钱,只是不想再在这件事上浪费时间,很抱歉。”
他这么一说,我也不好再说别的,只好把电话交给罗姨。罗姨在电话里苦苦哀求,但康老板不为所动,最后罗姨也只好作罢。我劝了劝她,说一会儿就去火车站买明天的火车票回沈阳,要是这洋房仍然闹鬼,你就辞职了吧。这份工钱该着不让你赚,也不要强求,罗姨很无奈,只好点了点头。
肉摊老板在房间里睡得很沉,我要去买火车票,罗姨非要和我同去。我明白她的意思,她是要帮我出火车票的钱,我也没拒绝,心想这是原本说好了的,你出就你出。
在一家车票代售点,我买到了次日回沈阳的票,乘出租车往回走的时候,刚拐进巷子口,出租司机就说:“先生,能不能换条路绕过去?要么你们就下车吧,走路过去。”
我奇怪地问为什么,出租司机指着前面:“你看,那里都被人给堵住了,汽车根本驶不过去啊!”
我和罗姨仔细一看,前面确实聚了好几十人,把路堵得死死的。罗姨说:“他们好像都围在我家门口呢?”我俩付钱下了车,果然,那些人都围在洋房的铁栅栏门前,仰头看着什么,边看边指指点点。我抬头看过去,只见一个男人跨坐在三楼左侧卧室窗外的拱型铁栅栏上,正是肉摊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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