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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现在不一样了哈,不再是任人欺负的小白鼠了。好,那你处理吧,我等着你的处理结果。我的人你随便使唤,我和阿彪招呼一声。”杜一诺笑着调侃道。
“嗯,知道了,我先处理看看,我如果能处理,我就不找你了。如果不能处理,我立马给你打电话。”我被他这么说,心里又有了一丝丝的怯场。不过很快,我就自信了起来,我说,“你安心睡吧,我保证我不会再给你打电话。”
挂了电话后,我叫阿彪带了几个人,拉着许小亚的手就去了那家包厢。我们进去的时候,那三个男人正在和悦悦喝酒,小朵依然和那个男人在角落里亲热,见我带着人推门进来,小朵略显慌张地看了我一眼,随后连忙推开了那个男人。
悦悦是东北姑娘,喝酒起来特别豪爽,我们进去的时候,看到悦悦面前摆了一长排的啤酒杯,每个酒杯里都倒得满满当当。我扫了一眼桌上的啤酒,虽然这个包厢里点了不少啤酒,但点的啤酒都是最低的档次,勉强够上了这个包厢的最低消费水平。
我之前在和这三个男人敬酒的过程里,听得出他们是广东那一带的口音,而小朵在来紫金城之前,曾经在广东那边待过,但是在那边做什么她没有说得很具体,我隐隐觉得,晚上这个局,似乎和小朵有关。
悦悦虽然喝了很多酒,但是和这三个男人相谈甚欢,而且没有半点儿被下药的迹象。如果这三个男人真的是耐不住寂寞,应该不至于单单向小亚下手,而且即便他们想向小亚下手,小朵就在旁边,怎么可能对小亚没有半点提醒。一般在我们这种地方,姐妹之间就算平时再多别扭,在这种时候多少都会点醒一二,毕竟这种下药的事情虽然发生的概率少,但是说不定会发生在谁的身上,互相防范提点,也是为自己留个后路。
原来我在钻石凯悦的时候,有过记忆犹新的一次被下药的经历,虽然被下药的人不是我,但是那件事让我们所有姐妹都觉得恐怖。
那一次有一个包厢里只来了两个男人,那两个男人要了一个姑娘,从7点多进包厢,一直到11点多那两个男人才出来,中间待服务员上完酒之后吩咐过不许让任何人进来。后来,直到那两个客人结完帐服务员进去收拾包厢的时候,才发现那姑娘奄奄一息地躺在沙发上了,浑身被扒得精光,身上伤痕累累,后来送去抢救都没能抢救过来,而那两个男人彻底消失了,即便是报案了也不了了之,因为干这一行的人毕竟是弱势群体,本来就干着这样的买卖,所以即便出了事,得到的社会保护也是最低档次的……这样的人情冷暖,我曾经感受过太多。
所以,如今我在紫金城里做妈妈桑,对每个应聘的姑娘我都承诺过一点,可能我们这里你未必能够赚到太多钱,但是我们绝对不会让你在紫金城的管辖范围内发生意外,非自愿决不强求。
我们一进去,阿彪让两个身材高大的小弟挡在了门口,他直接走过去直接把音响的开关关了,包厢里顿时一片寂静。
许小亚一进去就冲过去拽住了那个男人的衣领,大声问道:“妈的你们是不是在我酒里做了手脚?你们今天不说实话,别想走人!”
阿彪立马属意两个保镖跟在许小亚的身后,那男人原本想教训许小亚,一看这情景,顿时歇了菜,嘴上却问:“你们这是做什么?我们可是来这里消费的客人,你们带这么一大帮人进来是怎么回事?”
“如果是正常来消费的客人,我们自然把你们奉为上帝。但如果是居心不良的客人,我们绝不会心慈手软。在紫金城里,还没出过这样的事情。”我冷脸看着他们说道。
随后,我对坐在沙发上的悦悦和小朵说:“悦悦,小朵,你们过来。”
悦悦之前我知会过她,她已经有些明白我要做什么。小朵一脸茫然,起身走到了我的旁边,略显紧张地问我:“冯姐,怎么了?怎么能这样对客人呢?这样客人会不开心的。”
我扬手就给了小朵一个耳光,这一巴掌打下去力道挺重,小朵完全没有防备,被我一下脸扇红了,我大声喝道:“小朵!小亚被下药了,你在同一个包厢都不关照吗?!我平时怎么教导你们的?你怎么能够袖手旁观?!”
小朵没想到我会打她,我平时对每个人的态度都很温和,小朵气得捂着脸大喊:“妈的你凭什么打我?领班就可以随便打人吗?你这样算什么?”
如果是其他的事情,我绝对不会轻易打人,我在钻石凯悦已经受过了太多的委屈,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但是今晚的事情,是真的触碰到了我的底线。而且,我也有意拿小朵开刀,以儆效尤。
我注意到刚才和她在一起的那个男人看到我打她之后的反应,他脸上的表情表明了他对小朵的在意。但这种小白脸类型的男人往往在真刀真枪的时候特别孬种,一看我们这么多身强力壮、手上还有纹身的保安,顿时p都不敢放一个。
直觉告诉我,小朵和这个男人的关系一定特别熟悉。没准晚上这个局,就是小朵故意设下想整小亚的。
自从小亚来了紫金城之后,她和我还有悦悦的关系都特别好,也常常在走台的时候故意制造一些噱头抢风头,小亚这样的作风被我默许了,小朵心里颇有微词,几次到我面前说,我都笑而不语。
这帮人的道行绝对不高,社会地位也不怎么样,如果是财大气粗的客人,在我们的人摁掉开关的那一刻,绝对就已经和我们干起来了。但是这帮人很反常,穿得看上去人模狗样,底气却明显不足。
我们已经这样做了,他们居然连根我们叫板的勇气都没有,四个大男人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威风,坐在沙发上正襟危坐一动不敢动。
我继续对小朵说道:“小亚被这帮客人下药了,幸好我及时发现,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小朵,你和小亚在一个包厢,客人下药的时候,你难道没看到吗?”
“各做各的台,各操我的心,我又不可能时刻盯着每一个人看。他们有没有下药,我怎么会知道。冯姐,你偏袒小亚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但是今晚的事情,你无论如何都不应该拿我出气吧?下药的是这帮客人,你有种找他们出气啊。”小朵捂着脸和我理论道。
“他们我自然会讨到说法,但是小朵你也别想全身而退。”我看着小朵说道。
随后,我对阿彪说:“阿彪,你把这四个客人请到保安室,不问出实情,他们一个都不许离开。”
“你们怎么可以这样?你们还有没有王法?”那个小白脸终于忍不住站起来,脸红脖子粗地喊道。
“紫金城开张到今天,还没有人敢来这里撒野。敢在这里撒野的人,我们也有办法。兄弟们,把他们请去我们保安室喝茶!”阿彪冷着脸说道。
四个保安一起走上前,对他们做出了“请”的姿势。他们一动不动,保安们才不管这么多,直接拎着他们四个人的胳膊,把他们“请”到了保安室去了。
“冯宝儿,你这样对待客人,以后还有人敢来紫金城吗?”小朵已经有些怯场,但依然强撑着不肯低头。
许小亚走过去揪住她的衣领说:“小朵,别以为我看不出来那男人是你相好。我知道你早就看不惯我了,但是大家公平竞争各凭本事,你也犯不着使出这种阴招来。这四个人我看压根就是你请过来专门整我的,怪不得我从进包厢开始就觉得不对劲。他们哪里是什么老板,半点儿老板的气势都没有,一个个猴急得跟没见过女人似的。”
小朵扯着许小亚的头发,两个人扭打在了一起,小朵说:“许小亚你别仗着有诺哥和冯姐罩着你,你就往我身上泼脏水。你被下药和我半点关系都没有,是你自己活该,是你太sao了!”
“够了!”我重重喝了一声,走过去仗着身高的优势不由分说地扯开了他们,我看着小朵,我说:“小朵,今天你如果说了实话,给小亚赔礼道歉,这件事就算是这么过去了。你要是不说实话,那这件事没个完。阿彪已经把你那帮朋友带走了,我相信即便你不说,我们也很快会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
“小朵,大家都是姐妹,有什么事不能说的,干嘛玩这阴招啊。这晚上要是小亚真出了事,你觉得你脱得了干系吗?快赶紧给人道歉,把事情说说清楚,这件事赶紧过去了。”悦悦见这样的情况,特地对小朵说道,又在我耳边小声说,“这帮人绝对不是什么大老板,你放心干他们,他们不敢怎么样。”
“小朵,说话啊,哑巴啦?之前在包厢你不是挺行吗?我许小亚怎么招你惹你了,你跟我玩阴的!”许小亚气得大声嚷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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