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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田大人这是……”
原野赶到前方一看,荒子城城主前田利春果然跪在路边上,还身着粗布麻衣,用麻布条扎着发髻,赤脚穿草鞋,身边只带着家老奥村家福和一匹马,一派老实恭谨的样儿。
而前田利春见到他来了,苦笑一声:“这世道便是如此啊,野原大人,让你见笑了。”
之前织田信长从此经过去稻叶地,他还躲在城里惴惴不安,努力思考织田信长要是登门要人要米,要求让他派兵助战,他该怎么办,结果织田信长过门而不入,连鸟都没鸟他。
于是他更难以决断了,理论上就算织田信长没要求他出兵助战,战场却就在他居城的不远处,他收到消息也该自发出击,全力协助自己“主公”获取胜利,尽到起码的封建义务,但他当时觉得织田信长十有八九要吃败仗逃回来,不想白白消耗荒子城的人命,也不确定未来尾张下四郡是谁说了算,不太想淌这滩浑水。
于是,他什么也没做。
结果,织田信长一战定胜负,他什么也没做就变成了犯罪,还是独自一人犯罪,连个分散火力的同伴都没有——先前集体诉苦请求推迟动员,那是所有豪族私下里的默契,织田信长法不能责众,一点招也没有,但偏偏战场就在荒子城旁边十多里处,别人事后可以装死,说没想到织田信长自己就去了,他却没理由装不知道。
甚至他昨天还打听到,稻叶地城的佐久间家哪怕家主不在,还隐隐归属于织田信行一系,都主动出了七八个披甲郎党和五六十个杂兵足轻,这么一对比……
他就更坐蜡了。
他很后悔,在得知织田信长获胜的第一时间就携带大量酒水赶去稻叶地恭贺,结果连面都没见上,织田信长从营帐内扔出一块砚台,差点砸到他头上,直接让他滚。
所以,他也就只能滚回来跪在这里,等织田信长路过时再祈求原谅。
这世道就是如此啊,必须眼光毒辣,追随强者,不然随时有身死族灭的风险。
只是这些他无法向原野说明,也就只能苦笑。
原野大概也能猜出来一些,毕竟烂尾荒子城给他留下过很深刻的印象,荒子前田家确实穷得厉害,不想多死人他完全能理解,但理解归理解,这种事他也帮不忙,也就只能泛泛说了些宽慰的话,准备等自己的牛车队追上来,就一起走人。
而他的牛车队移动速度果然天下倒数第一,这么点路还没挪过来呢,织田信长带着他的马回众和家臣小姓们先快马而来了。
织田信长在前田利春身前停下马,厌恶地看了他一眼,也懒得和他多废话,不等他哀求便直接道:“行了,阿犬替你求过情了,看在阿犬的面子上饶你一次。”
顿了顿,他抬头看了一眼远处的荒子城,又低下头望着前田利春,意味深长道:“记清楚了,我可是看在阿犬的面子上,才饶了你这次!”
前田利春长长松了口气,赶紧把脸贴在地上,不顾泥土染脏了灰白色长发,哽咽道:“多谢殿下宽宏!”
他这算是过了一关,不然这种事说大就能大,织田信长就此发飙,勒令他切腹谢罪或是干脆直接把荒子城攻下来,把他们一家杀个七七八八,别的在地豪族也不好说什么。
毕竟,是他没能忠君尽孝,有错在先。
“行了行了!”织田信长不耐烦的挥挥马鞭,正要让他滚蛋,但看到奥村家福把一匹驮着大包裹的马交到池田恒兴手里,估计下了血本了,“滚”字在他嘴边转了两转没骂出口,换了个更温和的说法,“你回去吧,好好反省,再犯绝不轻饶!”
说罢,他又对前田利家和另一个少年小姓说道:“正好,这段时间你们辛苦了,也回家看一眼吧!”
他对自己人倒不错,挺有人情味的,前田利家和那名少年小姓齐声道谢,搀着老爹前田利春就走了。
织田信长又抬头看了看太阳,吩咐随从们休息片刻,饮饮马再赶路,自己则翻身下马,冲原野一招手:“你也来!”
原野无所谓,反正他还要等牛车,便和他去阴凉处稍作休息,而织田信长休息也挺别致,池田恒兴专门带了一匹马,马背上只有一个巨大的马褡裢,他拉过来就开始往外倒腾马扎、折叠式小方桌、酒袋、茶壶之类乱七八糟的东西。
织田信长拖过一个马扎就坐下了,还示意原野也坐下,然后摸起一个牛皮酒袋就要扔给他,但突然想起他是个假正经,不喝酒,又看阿满紧紧盯着酒袋咽口水,顺手就扔给了她,倒是很大方。
他仰头灌了几口酒,润了润嗓子,然后望向远处的荒子城,脸上又浮现出厌恶之色,嘴上问道:“你说,该拿这些家伙怎么办?”
原野这人其实不太会聊天,工科狗动手能力超强,但动嘴就不太行了,也就当他在自言自语,根本不接话,就冲给他送上温茶的池田恒兴客气一笑,而池田恒兴也回以和善的笑容,很温婉,性格很好的样子。
原野比较喜欢和池田恒兴这样的人相处,只是没机会深交,而织田信长还在望着荒子城,似乎又通过这座烂尾城看到了别的地方,脸上厌恶之色更重,“全都是些庸俗之辈,只能看到眼前一寸的家伙,到底该拿他们怎么办?”
之前他让在地豪族们修路,没一个人响应。他又号召全体动员出战,又是一片叫苦声,就他亲叔叔一个人来了,这会儿他已经把这些在地豪族厌恶到骨子里,觉得他们全是一群鼠目寸光之辈——尾张明明到处是人力物资,结果他竟然调不动,老派家臣和在地豪族都不肯听他的,各种阻挠。
甚至他想让庶民们有口米吃,能长得稍微壮一点,好方便日后打仗,这点小事都不行!
那些家伙连一口米都舍不得吐出来,就像前田利春一样,既吝啬又不敢做出任何决断,纯纯窝囊废一个——要是前田利春敢和清州军夹击他,他倒还能高看他一眼,但前田利春根本没那胆子,也就只配得到他的一个“滚”字。
原野能猜到他在想什么,不过还是没接话,就好好喝他的茶——这些话织田信长没办法和别人说,他身边全是些豪族子弟,也就只能和他这个和尾张没任何关系的人扯一扯,他只要当个好听众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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