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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沉渊的注视下,江若若如芒在背,快速穿上礼裙,生怕动作慢了又惹得沉渊不悦。她有些意外,礼裙的尺寸刚好,看着厚重实则轻薄,穿上如同一层蚕衣紧贴皮肤。
长裙曳地,蝴蝶刺绣星光熠熠,泛着莹亮的珠光。沉渊看着江若若有些拘束地等着他的反馈,他微不可察地勾了勾唇,走到她身后为她拉上隐秘的拉链。
江若若拢起碍事的秀发,沉渊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后。时间仿佛过得很漫长,她听到自己的心跳声随着沉渊的呼吸声同频。一切都那么不真实,十年前,有一个少年也会这样为她整理裙子。
沉渊看着她光裸的背脊线逐渐隐匿在礼服之下,他轻轻吻上她的后颈,遭到江若若连声阻止:“别!”
他回过神来,敛去眸子里翻涌的暗光,抬头看着镜子里的她,他的手指抚摸她的脖颈,挑起他为她戴上的荆棘项圈。项圈之下,是沉辞赠与她的星空之泪,蓝宝石在黑荆棘下若隐若现,和礼裙交相辉映。
“可以取下来吗?”江若若眨了眨眼,小心地试探着问道,为了统一的美感,或许沉渊会答应摘下这项圈,她自己试过取下,反而会越箍越紧。
沉渊没说话,指尖提起颈圈,在她的脖子上咬了一口,疼得江若若飙泪低喊了出来:“沉渊,你属狗的吗?”
沉渊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得意地看着自己在她脖上留下的暗红齿印,将她的项圈向下一拉,遮住那显眼的咬痕。
他眯着眼吹了一声口哨:“现在还想摘下来吗?”
江若若被沉渊这一出搞到没辙,她现在还得时刻注意项圈不移位,不暴露自己脖子上的咬痕,被人看见就太奇怪了,又要有人说闲话,说她私生活不检点了。
她捂着脖子,哀怨地盯了沉渊一眼,这厮反倒更加得意,笑容就没消失过。沉渊几乎是宠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尖,像是哄小孩一般给她的脖颈间吹气:“给你吹吹,疼痛都会飞走。”
她琢磨不透沉渊的性子,他似乎能随时切换两个极端的心情,话虽如此,沉家的男人她是一个都不懂,也不想费尽心思去搞懂。
沉渊从背后搂住江若若,下巴乖乖地抵在她的肩上,欣赏着镜中的她。
她一脸素净,青眉如黛,眼角带勾,泛着情事的媚红,素雅的礼裙衬出她身段的风韵雅致,清冷多了几分风情,道是无情却有情。
就是肉眼可见的消瘦了。沉渊的瞳孔缩了缩,他收回打量的目光,转身从礼盒底下翻找出一跟长长的带子,掀开她的裙摆。
江若若忙不迭掐住沉渊的手:“你还想做什么?”她看着沉渊手里怪异的长带,神色极其不自然,沉渊这家伙不会是有什么S的施虐属性吧。
沉渊看着江若若应激一样的反应,嗤笑一声,抓住她反抗的手,他很快就将带子绑上了她的大腿。
这还没完,江若若接着感到金属冰凉的触感顺着大腿往上游移,她都快起鸡皮疙瘩了,被沉渊一把按住,声音严肃:“别动。”
随着“咔哒”一声绑带嵌合的响声,沉渊站起身:“给你腿上绑了一把枪,你要习惯裙子底下带枪走路的感觉。”他说得有点奇怪,有点挑逗江若若的感觉。
原来是腿部枪套之类的东西吗?江若若瞬间不敢动了,想着大腿外侧绑着一把枪,随时可能走火,她小脸刷白,紧张地看向他,一脸快哭的表情:“我这么大岁数,连枪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放松,没开保险。”沉渊一手抚弄她的大腿内侧,一手为她整理裙摆,语气暧昧:“晚点你可以求我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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