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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认为张汉卿会真正改革东北军政,更不相信他能成其大业。他虽然青年得志,但他不可能像他死去了的父亲那样,成为东北军真正的灵魂。我为什么这样说,就因为我看透了张汉卿,只要他身边有那个唱戏的女人,我就断定他必败无疑。”说这番话的是一位身材魁梧、穿黑色西装的汉子,他就是现任东北交通委员会委员长的常荫槐。此人乃是吉林省梨树县刘家馆子人,早年在奉天政法学堂二期毕业,历任黑龙江省军法处长、吉江两省剿匪总司令部参谋长、京奉铁路局长和东北交通委员会委员长等要职。现在,常荫槐出现在沈阳小河沿的杨宇霆公馆客厅里。
“汉湘,你是说张学良将来要败在谷瑞玉手里?”总参议杨宇霆坐在一张宽大的太师椅子上,正闭着一双眼睛吱吱的抽水烟。当年他作为张作霖身旁最得志的重要僚臣,问鼎东北军的军政大事。那时的杨宇霆在东北军的地位仅逊于一言九鼎的张作霖。晚清年间曾去日本士官学校镀金,归国后在长春第23镇中任过哨官的杨宇霆,从来都不将张学良放在眼里。可是,现在张学良毕竟已任了东三省的最高长官,他心里对此难以接受。现在他望着小河沿公馆外那被秋风吹落的满园树叶,心头升起一股失意的凄凉。
“对,女色古来就是刮骨的钢刀嘛!”常荫槐对张学良年轻得志,特别对他在张作霖殁后的崛起充满了深深的妒忌。现在他正在为自己将来在东北政坛上的地位日夜苦想的时候,忽听杨宇霆谈论起张学良执政后的东北政局,急忙说出他对张学良前景的估计。常说:“张汉卿身边本来已有个于凤至了,可他却另寻个年轻的戏子谷瑞玉。邻葛兄,一个沉醉在女人温柔乡里的将军,难道还有心思去治理东三省的军政大业吗?”
杨宇霆闭目抽烟,他对常荫槐的话心领神会,甚至从内心感到默契,但是他是个城府甚深的政客,即便在常荫槐这样的密友面前,也从来不肯过于直露。他故作失望地叹息说:“可是,人家张汉卿现在的地位是众所周知的,谁能把一个三省总司令推下台去呢?”
“当然,现在不可能跳出几个人来,出面将张学良推下台去。那样会招来许多人的非议,有人会说推翻张学良的人是阴谋家和野心家。”常荫槐嘿嘿冷笑起来:“但是,我认为没有人跳出来推翻他,并不等于张学良能持久地坐在那里执政。因为他现在已经开始自己毁灭自己了,就因为他过于沉溺酒色。”
“有理!”杨宇霆抽足了烟,随手将水烟枪搁在桌子上,对振振有词的常荫槐说:“色是刮骨的刀,酒是软化英雄志气的毒药。而自认为聪明的张学良,现在偏偏染上酒色二字,看他还能热闹多久?” “他如果不能戒掉酒色,失败当然是迟早的事情。”常荫槐见杨宇霆明确赞许了他的观点,又是嘿嘿一阵冷笑:“但是,也决不是说,我们坐在这里静观风云就能够看到张学良下台的,墙倒总要有人推才行啊!”
老谋深算的杨宇霆虽然早已窥探了对方的心,却不想说得过于直露,他眯眼望着跃跃欲试的常荫槐说:“此话怎么讲?”
常荫槐说:“我是说,最好我们能利用那条美女蛇。如果能让那条美女蛇也为我们服务的话,那么他张学良倒台的时间就会缩短了许多。可是,谷瑞玉是个女流,我们如何可以利用她呢?因为这女人是张学良身边的尤物,一般泛泛人物,连接近她都办不到,又怎能谈到利用她呢?”
“这你不必管,我自有办法让她为我们效力。”杨宇霆显然已经暗自思考了许久,现在见常荫槐和他不谋而合,心中暗暗窃喜,他向常荫槐眨眨眼睛,那神态已经在向这位委员长作出了明确的暗示。
“邻葛兄,如若够把那个谷瑞玉也抓在我们的手上,就可以加速张学良下台的步伐了!”常荫槐见他和杨宇霆的谈话已到彼此心领神会的程度,情知继续多说无益,于是就起身告辞了。
第三卷 秋第四章 险入歧途(5)
常荫槐离开以后,杨宇霆向后宅一拍手,片刻,内室的门帘一挑,走出一位仪态丰腴,风情万种的标致女人来。她就是杨宇霆最宠爱的三姨太。此人虽是一介女流,可是在杨宇霆多年的从政生涯中,三姨太始终都是杨宇霆身边最得力的内助。由于此人善于交际和应酬,所以在东三省的官场之上,可以称得上是位了不起的女中豪杰。当年张作霖在世时,也对杨宇霆的三姨太礼让三分。所以,现在当杨宇霆在仕途上遇到了棘手难题时,他不得不搬出三姨太这个救兵上阵。
“又在为张汉卿白费脑筋吗?”三姨太识文断字,且又生得秀美绝伦,因此深得杨宇霆的喜爱,她进门后就把杨宇霆想说的话说出来,从她口气中不难看出,三姨太早就为杨宇霆伤脑筋的事情出过种种心力了。
“怎么是白费脑筋?夫人,现在快到了有我没他,有他无我的境地了。”杨宇霆请他的三姨太坐定,然后吐出了心里的苦衷:“你当然知道,我杨邻葛多年来在张雨亭的鞍前马后闯荡,可是到头来不但没有得到什么重要的任命,反而成了张学良手下的一个僚臣了。这又让我如何在东三省生存呢?”
三姨太沉吟说:“张学良骑在我们头上,确实太不成话。论资历他有什么资格当总司令?论才学他就更不是你的对手。至于论他在东北三省的威望,他与你又怎么敢相比呢?可是,一切都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谁让他是张作霖的儿子呢?”
杨宇霆心里愤愤然,将桌子重重一拍:“是张作霖的儿子又怎么样?东三省的天下是东北军打下的,又不是他张家的一统天下。既然是公众的天下,为什么还允许世袭的继承?如果张作相有一点公心,他就不该睁着个眼睛将张学良推到前台去。我们这些早在民国初年就随张作霖打天下的老臣,为什么就得不到应有的地位呢?夫人,这就是我和常荫槐不服的原因。”
“我懂我懂。”三姨太对杨宇霆的心思虽然理解,可她毕竟无法改变东北政坛的既定局势,叹息说:“邻葛,张汉卿虽然年轻,可他终究是张作霖的儿子,在东北军里有盘根错结的基础,你又怎能动摇得了他呢?”
杨宇霆却不以为然:“老三,你休要被他表面的威势吓倒。现在的张汉卿早就不是老帅在时的他了,他身边因有那个姓谷的如夫人,如今在沈阳不问政事,到处花天酒地。我想他用不了太多时间,就得让位了。”三姨太听到这里,忽有所悟地笑了:“邻葛,这不是天大的好机会吗?既然张学良沉迷酒色,身边的谷瑞玉又是个梨园界的人物,我们为什么不可通过她来打破缺口呢?”
“老三,你真是聪明过人,我找你来正为了这个。”杨宇霆见三姨太说到他的心坎上了,顿时高兴得眉飞色舞,附在她耳边说:“你何不马上和她也拜个干姐妹?”
“让我和谷瑞玉拜干姐妹?亏你说得出呀!”三姨太听了他的话,立刻大惑不解地撇了撇嘴说:“你开什么玩笑?莫非你当真忘了,前些时于凤至老是托人上门想和我套近乎,和我拜什么干姐妹,不是你以辈分不对头给推掉了?既然我和于凤至拜姐妹辈分不对,为什么和谷瑞玉就对上了辈分?” 杨宇霆嘿嘿冷笑了起来,他高深莫测地说:“老三,我还真以为你是个有本事的女流呢,没想到也不过如此。前些时于凤至为什么想攀你拜姐妹?还不是因为张学良多次受我的冷落,于凤至才找你套近乎?你要知道于凤至是代表张学良来的,所以我坚决给她顶了回去。可是,现在谷瑞玉则大大不同了,这个人你倒不妨和她把关系搞近些。”
三姨太茫然:“我不明白你这小诸葛又在做什么戏,于凤至是张学良的夫人,那谷瑞玉难道就不是夫人吗?”
“可她毕竟是如夫人呀!”杨宇霆显然对张学良和于凤至、谷瑞玉的关系了若指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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