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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国焘在路过济南时,曾在那里逗留了一天。王尽美、邓恩铭约了济南八个党员和他会面,一起在大明湖划船、聚谈。
张国焘已经来过上海几趟,很熟悉,所以一到上海,便直奔环龙路渔阳里二号,拜访了李达。
在张国焘的记忆屏幕上,“李达是一个学者气味很重、秉性直率的人,有一股湖南人的傲劲,与人谈话一言不合,往往会睁大双目注视对方,似乎怒不可遏的样子。他的简短言词,有时坚硬得像钢铁一样”。
接着,张国焘来到本书小引中所着重描述过的那幢著名的房子——望志路一○六号。这时李汉俊已从三益里迁入这里。
张国焘如此形容李汉俊:“他也是一位学者型的人物,可说是我们中的理论家,对于马克思经济学说的研究特别有兴趣。他不轻易附和人家,爱坦率表示自己的不同见解,但态度雍容,喜怒不形于色。他热诚地欢迎我的先期到达,认为很多事在通信中说不清楚,现在可以当面商讨。”
张国焘从“二李”那里,迅速地察觉“二李”与马林之间的关系不那么融洽。
张国焘这么回忆李达的话:
“马林曾向他声称是共产国际的正式代表,并毫不客气地向他要工作报告。他拒绝了马林的要求,理由是组织还在萌芽时期,没有什么可报告的。马林又问他要工作计划和预算,表示共产国际将予经济的支持。他觉得马林这些话过于唐突,因此直率地表示中国共产党还没有正式成立,是否加入共产国际也还没有决定;即使中国共产党成立之后而加入了共产国际,它将来与共产国际所派的代表间的关系究竟如何,也还待研究;现在根本说不上工作报告、计划和预算等等。他向马林表示,共产国际如果支持我们,我们愿意接受;但须由我们按工作实际情形去自由支配。……”
张国焘从李汉俊那里,也听到类似的意见。
“二李”性格耿直,怎么想便怎么说,怎么说便怎么做,于是与马林之间产生明显的分歧,有几次差一点吵了起来。
张国焘从“二李”那里知道了马林和他们会谈的内容。于是,他来到南京路上那大东旅社,在屋顶花园跟马林会面。
他记忆中的马林的性格是非常鲜明的,与维经斯基的和颜悦色、为人随和恰成反比例:
“马林给我的印象是不平凡的。他这个体格强健的荷兰人,一眼望去有点像个普鲁士军人。说起话来往往表现出他那议员型的雄辩家的天才,有时声色俱厉,目光逼人。他坚持自己主张的那股倔犟劲儿,有时好像要与他的反对者决斗。”
难怪,如此倔强的马林,会与直来直去的“二李”弄僵了关系。
张国焘虽然比“二李”小七岁,但是显得圆滑乖巧,他既与马林很谈得来,又与“二李”很亲密。这样,他往来于马林与“二李”之间,成为双方的协调人。中国共产党“一大”的筹备工作,原是由“二李”负责。这么一来,张国焘插了进来,反客为主,把筹备工作的领导权抓在手里。此后,中国共产党“一大”由张国焘主持,内中的缘由便在这里。
北京的另一名代表刘仁静,比张国焘晚些天前来上海。他和邓中夏一起从北京来到南京。七月二日至四日,刘仁静、邓中夏在南京出席了“少年中国学会”年会——因为这个学会是在一九一九年七月一日正式成立的,所以选择七月一日这一天召开年会(刘仁静未赶上开幕式)。这样,刘仁静大约在七月六日到达上海。
据谢觉哉日记所载,毛泽东和“何胡子”是一九二一年六月二十九日午后六时离开长沙,坐船到武汉,再转长江轮船,抵达上海的,时间大致上跟刘仁静差不多。
陈潭秋和留着小胡子的董必武一起,在武汉登上长江轮船,顺着东流水,驶往上海。
王尽美和邓恩铭自从与张国焘作了一日会谈之后,便一起相约动身,登上南去的火车,前往上海。
不久,周佛海也登上海轮,从日本鹿儿岛前往上海。
姗姗来迟的是广州的代表。不论是马林、尼柯尔斯基,还是上海的“二李”,都期望陈独秀前来上海。一封封信催,还发去几回电报,但陈独秀仍然不来。
于是,包惠僧从广州坐了海船,于七月二十日直达上海。
陈公博没有和包惠僧同行。他最晚一个抵沪(周佛海何时抵沪,现无法查证。考虑到日本路途较远,也可能他晚于陈公博抵沪)——他带着新婚的妻子李励庄,于七月十四日启程,从广州到香港,登上邮轮,七月二十一日来到上海。
来了,来了,十五位代表终于汇聚于中国第一大城市上海。
关于这十五位代表,在“文革”中往往以“毛泽东等”一语代替。后来曾改成“毛泽东、董必武等”。尔后,又改为“毛泽东、董必武、陈潭秋、何叔衡、王尽美、邓恩铭等”。如今,常见的提法是以城市为序,即“上海李达、李汉俊,北京张国焘、刘仁静,长沙毛泽东、何叔衡,武汉董必武、陈潭秋,济南王尽美、邓恩铭,广州陈公博、包惠僧,日本周佛海,共产国际马林、尼柯尔斯基”。这样以城市为序的排名法,是经过中国共产党党史专家们再三斟酌而排定的。
第六部分:聚首十五位代表聚首上海 2
另外,“中国共产党‘一大’十五位代表”,往往被写成“中国共产党‘一大’十五位出席者”。“出席者”与“代表”之间,存在着概念的差异。原因在于包惠僧的代表资格引起争议——包惠僧是武汉小组的成员,而武汉已有董必武、陈潭秋两位代表;倘若说他是广州小组代表,而他当时是一九二一年五月由上海派往广州向陈独秀汇报工作的,不是广州小组成员。也有人以为,广州代表原本是陈独秀,而陈独秀来不了,指派包惠僧去,因此他是“陈独秀代表”!为了避免争议,便改成“中国共产党‘一大’十五位出席者”,则万无一失——不论怎么说,包惠僧总是出席了中国共产党“一大”,是一位“出席者”!
不把包惠僧算作中共“一大”代表,过去所依据的是毛泽东一九六九年在中国共产党“九大”开幕式上的讲话:
“第一次代表大会,只有十二个代表。现在在座的还有两个,一个是董老,再一个就是我。有好几个代表牺牲了,山东的代表王尽美、邓恩铭,湖北的代表陈潭秋,湖南的代表何叔衡,上海的代表李汉俊,都牺牲了。叛变的,当汉奸的,反革命的有陈公博、周佛海、张国焘、刘仁静四个,后头这两个还活着。还有一个叫李达,在早两年去世了。”
毛泽东的话,一言九鼎。由于毛泽东说出席中共“一大”只有十二名代表,没有把包惠僧列为代表之一,因此中共党史界便依据毛泽东的话,不把包惠僧算作中共“一大”代表。
细细追究起来,那“出席者”之说,最初也源于毛泽东。
毛泽东在一九三六年与美国记者斯诺的谈话中,这么说及中共“一大”:
“在上海这次有历史意义的第一次会议中,除我之外,只有一个湖南人,其余的出席会议的人物中有:张国焘、包惠僧和周佛海。一共是十二个人。”
在这里,毛泽东明确地把包惠僧列为中共“一大”的“出席者”。但是,可能当时毛泽东的回忆有误,把中共“一大”的出席者说成“十二个”。
长期以来,毛泽东是中国共产党领袖,他的话富有影响力。中共党史研究者们依据毛泽东的话,长期以来这么说:
中共“一大”的“代表”是十二人,“出席者”是十三人。其中是“出席者”但不是“代表”的是包惠僧(当然,这里没有把马林和尼柯尔斯基计算在内)。
其实,包惠僧的身份,算是广州小组代表也可以。因为他是由广州小组推选、由陈独秀提名的。也有人主张包惠僧可以算是“陈独秀指派的代表”。
不论怎么说,如今包惠僧的代表身份日益得到确认。“十三人代表”之说,已经日渐被中共党史界所接受。
除了这十三人代表得以普遍确认,不久前又发现了两位未曾正式到会的代表。这两位代表,一位来自南京,一位来自徐州。在一九二○年至一九二一年,南京和徐州都已先后建立了中共党组织,所以在中共“一大”召开前夕,也都收到了出席大会的通知。南京派出了一名代表,徐州也派出了一名代表。徐州的代表叫陈亚峰,南京的代表一说是郭青杰,一说是刘真如。陈亚峰从徐州来到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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