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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第1页）

个建议好不好？愿意听吗？”我想了个方法。“我放在你里面，我们就这样躺着？好不好？”我边说边帮婷婷褪去衣服。“服了你了，大色狼尽想一些龌龊的事情，”婷婷说是这么说，手里可没有停下，帮我脱去衣服。

两具光溜的身子躲在了被子底下，婷婷背对着我，把我的放了进去，从后面搂着婷婷，随着列车的晃动，那种偷偷的感觉真好。我在婷婷的耳朵边说着情话，很快两个人就迷糊迷糊的睡着了。直到乘务员来敲门，在门外面轻声对我们说：“要到站了叫我们准备一下。”婷婷赶紧起来，马上穿衣服，我对婷婷说：“别着急，还早呢得有十几分钟才到站呢。”说着自己也穿起衣服来。

没多久乘务员又来敲门，我打开车门，知道是来换票的，把票递了过去，女乘务员，看着我们神秘的笑了笑。婷婷脸通通红啊，我也对她笑笑，乘务员走了出去。转脸一想，原来这个间里的另外三张床上的被子都还是没动过，看来乘务员好象明白了点什么。怪不得！“婷婷啊，哇！这里都湿了，”我收拾床上的东西，检查有没有东西拉下。婷婷说：“都是你还说呢。”“怎么是我的啊，好象你我们家小母牛的哦！”我笑着顺便把被子也铺了一下，把那块痕迹用被子盖好。婷婷在我后面打我的背：“都是你，你坏还说我，小色狼！…”

我把自己弄厚实了以后，又叫婷婷多添了件衣服，冬天的早晨是寒冷的，可能还有冰冻，在列车的空调中感觉不到。不过一下列车就可能冻到，就会感冒了，那样回去要去医院躺着，可就不好了。

“怎么广播都不说话了？到站也不通知吗？前面的站还通知的呢。”婷婷说。“现在是早晨啊！别人还要睡觉呢，每节车厢的乘务员都会通知的，”我回答。好不容易下了火车，婷婷拖一个箱子，背一个精致小挎包。我背一个大包，再拖一个箱子。

走出验票口口，冬天的早晨是那么的寒冷，有一点点风吹着我们的恋，婷婷的脸被吹的红仆仆的，刹是好看。看来不能等公交了，打了的士问好价钱就上了车，司机很热心，问我们是不是学生放假回家啊，两个人是不是情侣关系啊，我支吾了过去，不过婷婷好象也明白，没有多说。妈妈又来了个电话，“在出租车上，半小时不到就到家了…”还没说完，婷婷拿过手机，“妈妈，我是婷婷啊，恩，是啊，我们很好，我会注意的，好的…”妈妈和准媳妇聊啊聊居然一直聊到快到家了还不挂电话。“妈妈我们在街上下车了，好冷啊，恩我们在拿东西呢，你不要出来了吧，好冷的，哦已经和爸爸准备出门了啊。恩好的我挂电话了哦。”出租车已经离开，“你们家是不是三间古老的房子啊？嘻嘻，很漂亮的哦，还有一幢房子是不是给你和你弟弟住的啊？”晕这都调查的这么清楚啊。“婷婷，你什么都知道啊，我晕了，我得里个哭，我得里个哭，哭到天边不能逍遥哦！”我无奈，“这都唱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看见爸爸和妈妈走了近来，我们迎了上去。“爸！妈！”“爸爸，妈妈！”两个人同时喊。“诶！回来拉，婷婷来我来拿箱子，”妈妈要接过箱子。婷婷要推脱，耐不住妈妈的坚持，路也很近。婷婷挽着妈妈的手，走向家去。晕啊，妈妈都没有跟我说话？挠挠头，跟着老爸走着，老爸拿下我的背包。

“先喝点热粥暖暖身子吧，”妈妈端来两碗热忽忽的粥，又端上几个小菜。“你们慢慢吃啊，我跟你爸出摊去拉，小月啊你们就在原来那间屋子睡觉吧，晚上再到那边去，婷婷啊，中午到店里来，我给你们做好吃的，”妈妈说着就和爸爸出门了。“恩，好的妈妈，”婷婷应了声。吃完以后，婷婷收拾了一下碗筷，又把它们都洗掉了。“婷婷好勤快啊，”我笑着升了个懒腰。“妈妈说在婆家要勤快，不然婆婆对我印象不好的，”婷婷拉着我进屋休息了。

刚躺下，我在婷婷耳朵边说：“小母牛，我们继续火车上，没有做完的事？”“我累啊，”婷婷说，“戴套子啊。”“我会注意的，啊！这是我和第一个女人在我家里，值得纪念啊，”婷婷听了这话没有反驳我。累完以后两人就睡了。

第十四节　春节回家

春节是各家忙碌的日子，不过最近几年不再是那么热闹了。

“嘟”“嘟”“嘟”手机响了，接电话，“小月啊，饭做好了，快带婷婷到街上来吧！”妈妈在那头说。“好的就起来了，”说完挂了。“懒牛牛，起床了，”自己穿上衣服。“恩真累啊，你怎么不累吗？”婷婷疑惑着说。“谁叫我是公牛啊，呵呵！快穿衣服吧，爸爸妈妈在等着呢，”我说着帮婷婷找起衣服来。“你呀，刚才真疯狂，把我胸罩都扯坏了，快去箱子里帮我拿一个来，”婷婷躲在被窝里说。“呵呵，回家兴奋吗，”两个人整好衣服。骑上小弟的摩托车就开向店里去。

来到店里几个服务员也在，“啊有，小月带媳妇回来了啊，看看着姑娘真漂亮啊，”“是啊，是啊，你瞧这皮肤多白啊！怎么保养的啊！”“人家年轻，不看你几十岁的人了。”“我年轻的时候，也没有这么好的皮肤啊，哎想起那年月就伤心啊。”几个女人就这么唧唧喳喳的说起来，婷婷还挺能侃的，陪着她们就在那里侃大山。妈妈端上菜来，招呼我们入座，“老板娘好久没下厨了啊！今天有口福了啊，”李姨说。晕，一听就是拍马屁，我妈做的菜我心里有数，整个一个比我好那么一点点，重来不怎么下厨，都是老爸做的好吃。爸爸又整了几个菜出来，大家都坐了下来，开动了。老爸拎了瓶白酒，倒了一小碗，就在那独饮了，也不和那些娘们胡侃。妈妈坐在婷婷旁边不停的招呼婷婷，晕啊，把我给忘了，怎么有了媳妇忘了儿啊。“小月，你也去拎瓶啤酒陪你爸喝点吧，”李姨说，“都是你爸爸一个人喝，我们又不喝酒的，难得回来一次的。”李姨是比较早在店里帮忙的。一这么说，妈妈就让我去旁边的超市买酒去。回来就和老爸对饮，不过老爸是白的，只能说是有个人陪陪老爸喝酒吧。

吃完饭，婷婷帮着妈妈收拾碗筷，其实我妈哪用她收拾啊，以前都是李姨做的，我看妈妈都有点生疏了。想在媳妇面前表现表现，我和爸爸两个人还在那里慢慢的喝，酒吗是要慢慢喝的，天气这么冷，那么灌下去还得了啊。几个阿姨休息了一会就去了柜台。妈妈和婷婷聊的很开心，不时的在那里笑。

爸爸问了我一些婷婷的事情，我如实回答，也没见爸爸有什么大反映。是啊几十岁的人了，都等着抱孙子了脾气全下来了。晚上饭桌上，弟弟也回来了，“有，嫂子，我敬你一杯啊！来来先干为敬啊，”爸爸阻止了弟弟，“懂不懂规矩啊，该给你嫂子端酒，”“哦对，是该端，来来嫂子，”弟弟端起酒碗，给婷婷，婷婷接过酒碗，看了看我，“意思一下，小辈敬酒吗，爸爸你说是吧？”我转了个弯把话题给爸爸。“恩，是啊，婷婷就意思一下吧，”老爸发话了。“哪有这样的啊……”弟弟嘀咕了一声，就把干掉了。婷婷喝了一口，脸就有点红。这是南方的米酒度数不高，还有点甜，温过以后香味特好。我也知道婷婷酒量还可以的，不过总不能让父母知道吧，婷婷装的挺象的，看来出来前，岳母是仔细教了婷婷些规矩。我给了婷婷个颜色，“来爸妈，我、和婷婷敬你们一碗，”说着给爸爸端起酒碗，婷婷也赶紧帮妈妈端起，双手递给妈妈。“恩，好的，来老婆我们也碰一下，”爸爸对妈妈说。说完四个人喝完了。爸爸在家里从来都不叫妈妈老婆的，一直直呼妈妈的名，今天也亲密了一回，妈妈喝完特开心，我看得出来。“哎呀！脱媳妇的福啊！”妈妈感慨。婷婷眼睛不噔不噔看着妈妈，又望望我，我对婷婷一笑。（在我们那的规矩是要端酒的，具体怎么样，有点复杂，就不在这里细说了）

吃完晚饭，婷婷从箱子里拿出准备好的东西，一大堆子。晕，原来岳母那箱子东西都是礼物啊！给爸爸的冬装，妈妈的大衣，弟弟的围巾，等等。妈妈笑的是合不拢嘴，小弟弟嫂子嫂子的直叫唤，还要礼物。“华华，晚上就睡这边吧，让你哥和你嫂子住，”妈妈对小弟弟说。“哦！晓得拉，我明白的，嫂子哦！”说完向嫂子眨眨眼。婷婷一脸红低下了头。

晚上在新宅子里，和婷婷过了一个愉快的二人之夜。这天晚上，老爸和妈妈聊了一夜，爸爸把我跟他说的事都告诉了妈妈，妈妈说随他去吧，孩子也大了，看他们两也挺开心的。婷婷给家里报了声平安，岳母跟婷婷一聊半小时，这也就两天没见而已，想想也是从小都不出远门的。

第二天一大早，骑的弟弟的YAMAHA带着婷婷一溜烟的在镇子上转了一圈，拜访了大伯和二伯和几个叔叔，最后在爷爷到了爷爷那里。爷爷见了婷婷别提多开心了，一个劲的说：“好，好，好啊。”还问婷婷什么时候给他抱曾孙啊，把婷婷给晕的。中午一大家子人围了好几桌子，就喝起酒来。爸爸妈妈没有时间赶来爷爷家，就由我们两做主了。吃完午饭，婷婷又是礼物大派发，一些个弟弟妹妹的开心的不得了，直说嫂子好啊，嫂子靓，嫂子心肠就是好，把婷婷给美的。和几个堂兄弟坐了一桌，玩起纸牌来，婷婷就坐在我旁边。“哥啊，你们什么时候结婚那，我的小喜酒都喝过了，就等你们办了，”大伯家的燕子嘟囔着。大伯结婚比较晚，那时候家里比较穷，爸爸是早年外出打工，回家就把妈妈带了回来，爷爷也没办法，就先让我爸爸结了昏，结果爸爸还是老三呢，第一个结婚。我就成了几个堂兄弟，还有妹妹中的大哥了。“哎有，燕燕等不急了啊，哈哈！这得问你嫂子了，婷婷你说呢？”把话题转给了婷婷。“哎呀！你大哥啊，其实比谁都急啊，我也是没办法，被你大哥几句话就迷糊了，哎！燕燕，你给得注意啊，”婷婷话锋一转。“哪里啊，嫂子我是老实人啊，燕燕对吧，”燕子的对象解释道。桌子上的钱进进出出，都是小来来的，也没见有什么输赢。下午四点的时候，小弟来了，一群堂弟就围着小弟玩去了。哎！我有点落伍了，只能作罢。和婷婷站在楼上，看着他们在那里玩，指点着周围的小桥河流。冬日的南方别有一番景象，和婷婷漫步在小河边，凉风徐徐，吹拂过我们的脸膛，两个人就无语漫步。冬日的白天是很短的，妈妈电话来了催我们回家，就告别了伯伯，娘娘，叔叔，婶婶（我们那伯伯的媳妇，称娘娘的）还有爷爷。留下小弟吃晚饭，就先回家了。

晚餐我们也没有饿，随意吃了点东西，就坐下来喝起茶来。“婷婷，今年春节，不回家吧？在这里过吧，顺便年初一去见见外婆，外公去年不在了，就外婆一个人在家。小时候外公可疼小月了，哎！没等外孙媳妇啊！”妈妈说着有点呜咽。“恩，妈妈，我给家里打声招呼，今年就不回去了。”

爸爸妈妈当年是自由恋爱的，怎么认识的，我也不知道，只是听妈妈提过，爸爸当年皮肤特别白，一声肌肉练的特别壮实，是在爸爸跟他外太公学金银首饰加工的时候认识的，当时他们年纪还不大，后来具体是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了。爸爸年轻的时候在外面闯荡过几年，这是爸爸妈妈吵架的时候听他们说的，具体的也就是一点点细节，我也不太清楚怎么回事，只知道爸爸妈妈结婚的时候，外公家是不太满意的。我出生以后，爸爸也是年轻时候那个调调，成天风流快活不见人影，不过当我弟弟出生以后，爸爸就安生多了，努力的赚钱，和妈妈两个人打出了一片小天地，那以后也少见父母吵架了。这几年更是没见到了。

春节临近了，爸爸妈妈的店里也就愈加忙碌起来，我们两个也去店里帮忙，婷婷是做超市的，一张嘴别提多利落。妈妈是看在眼里，高兴在心里，笑在脸上。隔壁的“娘娘们”（一种对中年妇女的熟语称呼）经常来串店门，无非是夸赞婷婷的，说是好媳妇要进门喽！还夸婷婷这个好，那个好，怎么就不说我厉害呢。更有意思的有个娘娘们夸婷婷能生儿子的相，把我和婷婷弄的哭笑不得。

年三十的晚上，按习俗是要敬老的（祭奠祖先，也就是摆上一桌子供酒，几个习俗菜，一般是青菜，链鱼，豆腐，红烧肉等几个菜。酒用的是黄酒。）一柱香以后，就是磕头烧纸钱。妈妈在旁边说有一些吉利话给祖先听，并且今年有多了个媳妇，妈妈多添了几句：“祖先们保佑大儿媳，平平安安，保佑两口子早生孩子，一切顺利。”婷婷在那里羞的要命，就在我耳朵边说：“你们这里怎么都说要早生孩子啊，我才19岁啊！”“不小了，要是在我们这里19岁都差不多订婚了，燕子刚20吧，去年就订婚了，不读书的都订婚早。要是我没有念大学，也早就……”我还没说完婷婷一把掐了我一下，又是这招！

吃过晚饭，妈妈把小弟弟打发去了新宅子，把我和婷婷叫进里屋，爸爸拿出一个古老的箱子，可能是外太公传给爸爸的。打箱子就见银光闪闪的，晕我以前怎么没见过啊。虽然知道爸爸经常还是帮一些人做首饰，不过长年不在家，也不太具体知道，高中就开始不在家了！店里忙爸爸接这些活也少，主要是手工制作这些首饰比较累。我见过几次爸爸加工手势，每次都是满头大汗的！爸爸有曾经跟我提过他跟外太公学手艺的时候的事，那时候加工金银首饰，比如一做戒指，可就是一根竹竿上一串几十个，做好以后用明矾水刷洗。

妈妈拿出一些首饰来，“婷婷啊！前些日子，爸爸呢做了些首饰，也不是些很贵重的东西也是我们做长辈的一点心意。这些东西你先收下，这个是给你爸爸的，这个是给你妈妈的，还有这些都是给你的，这些小孩子的东西呢，等你们孩子满月的时候再给孩子戴上，”妈妈说着把一些首饰都摆在桌子上，桌子上摆了好一些东西。我都看的眼花了，妈妈这是…我太明白！“妈妈，这怎么能…”婷婷想要说些客气话，可是一时也想不出什么话来。我倒是不客气：“啊有，爸，我怎么以前都没见过啊！家里还有这些东西啊！呵呵！这倒好，来婷婷收下喽，呵呵爸妈的心意啊！可都是我爸的纯手工制作啊，开心吧！”说着就把这些首饰装在妈妈预先准备好的盒子里。告别了爸爸妈妈，去了新宅子。

年初一的早上，我们家乡的习俗是女婿还去丈母娘家拜年的。所以每年爸爸妈妈都要在年初一的这天去外婆家的。今年外公是初年（过世第一年）所以一家子人都要去外婆家。小弟的摩托车被我门两占用，也不知道他又从哪里搞来一辆。我带着婷婷和小弟先期出发，爸爸妈妈晚了点才去。

外婆家是在长江中间的一个挺大的岛上，赶到外婆家里的时候已经是上午10点钟了，几个阿姨和姨夫都在了，今年是舅舅和舅妈主持的。虽然外婆家的都不看好，我爸妈的婚事，为此老爸N年没有去外婆家，不过最近几年倒是经常去的。世态有时候也是炎凉的，没有钱的日子很多人都看不起的，就连亲戚也是有点那个意味在里面。爸爸和妈妈努力打拼了好多年，才得到了外婆家的认可。不过我们兄弟两和外婆家的那些个亲戚关系还是不太好多的，特别是和舅母，基本不太理她。也就是小的时候，我和弟弟也不懂事，不知道家里的情况，经常跑外婆家去玩，那时候我刚学会骑自行车就带着弟弟去外婆家。天气是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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