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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三天要清出这沉沦沟确属不易!”身后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陆轶连忙转身,就见陈学监正背手站在自己身后,毫无表情的脸,确实很像阎王。“陈……陈学监!”像被人踩了一脚的气球,陆轶瞬间瘪了下去,挠着头结结巴巴地说。他和沈翀从进书院第一天开始,就在陈学监的眼皮底下念书习武,从小看着他的阎王脸长大,一见到这张脸就惊慌,纵然已经十七岁,一瞬间仍然像小学生一样手足无措。
“陆轶既然见不得朋友受苦,不如来帮个忙。两个人嘛,两天应该足够了!你既然叫我阎王,自然知道阎王的手段。如若两天后这沉沦沟没清理干干净净,就当众行校规,各鞭刑二十。”陈学监背手踱步道,眼睛看着地面似在思考,宣布处罚决定时并不看向二人,那态度仿佛就在说今天天气,明天下雨之类的寒暄废话。
“两天……两天怎么行?这沟——”
“两天不行?难道你们一天就可以?那——”陈学监打断陆轶的话说道。
“不不不!两天可以!就两天!我俩保证完成任务!”沈翀连忙打断陈学监,拍着胸脯保证。
看着陈学监满意地背手缓缓走出视线外。陆轶终于忍不住爆发了,飞起一脚就朝沈翀踹将过去,嘴里骂骂咧咧道“我好心仗义执言,你倒好,设圈套拖我下水,陪你一起清这该死的沉沦沟!你去死!”沈翀一边躲开他的拳脚一边回道:“少在那血口喷人!我捂嘴,咳嗽,使眼色,你都看不出来,自己生了个榆木脑袋,倒怪我啰?”话音刚落就一脚踩滑,向后重重摔倒在地,疼得他龇牙咧嘴。
陆轶回想刚才的情形,这才意识到沈翀确实有暗示自己学监就在身后,只是自己义愤之中太粗心没注意到。又见沈翀摔得重,气顿时消了大半,于是伸手拉他起来。看着眼前这臭气熏天,蚊蝇到处飞的污泥沟,俩人不由得垂头丧气,悔不该惹了陈阎王。
沈翀心下愧疚,于是先开口说:“如果不是我让你跟我来书院,你就不会被牵连了。这沟我一个人清吧!两天清不完大不了陈阎王再让我清两天。”“得了得了!我大人不记小人过,正好闲得慌!”陆轶向来不记仇,更何况是自己最好的朋友。
俩人大概测算了需要清理的沟段,淤泥方数,确定好把清出来的污泥挑到书院山后的树林去的路段,最后算算工时,两人立马行动,除了吃饭和睡觉都不停手脚,到后天这个时辰,整整两天算是勉强可以完工。于是赶紧去和校仆借来铲子,水桶,畚箕,泥筐,扁担这些工具,脱去身上的衣服就开始工作。饿了跑去书院后厨讨两碗米饭,渴了去水井打桶水喝,一直马不停蹄清到天黑,也不知清了多少筐淤泥,这“沉沦沟”看上去不过浅了几寸。
眼看天色越来越暗,再过不到半个时辰就要宵禁了,再不走只怕来不及在宵禁前回到家。两人从沟里爬出来,若不是黑白分明的眼睛在动,活脱脱就是两尊泥人。两人彼此一看对方,都忍不住哈哈大笑。沈翀洗净了手,把两人的衣服各自揉作一团,用草绳捆了打上结。陆轶有些犹豫道:“喂!我们回去要走沿河街的,沿河街这刻灯明如昼,到处是人。打赤膊是有伤风化罪,会被抓的。”
沈翀继续手上的动作,头也不回地笑道:“就我俩这身泥,谁看得出来穿没穿衣服?这臭味,我自己都想吐!隔二十米人把人都熏跑了,谁看?可不能糟蹋了陆伯母给我们缝的衣裳,回家把自己仔细洗干净了再穿吧!”两人于是各拎了一捆衣服大摇大摆往回走。
人算不如天算,两人还没走到沿河街,一道闪电砸到脚边,惊跳起的脚还没落地,接着就是霹雳一声雷,震得人耳朵生疼,不待人放下捂住耳朵的手,暴雨就倾盆而下,转眼将两人淋成落滩鸡,也冲走了一身的污泥。沿河街到处灯火璀璨,照得街面明亮如昼,两人于是突然就仅着亵裤站在了街道中央,街道上的人都退到街边的屋檐下避雨,正好看着他俩。于是有人捂眼,有人嗤笑,有人笑骂,有人呵斥,有人喊着要报官……吓得俩人赶紧把手上拎的衣服贴在脸上,拔足狂奔。
跑了半刻钟终于跑出了沿河街的灯火和众目睽睽,俩人停下来喘口气。“今天真是太太太倒霉了!”陆轶放下遮脸的衣服,上气不接下气地抱怨道。“就是!简直霉星高照!幸好没被我娘看到,不然非得唠叨上一年半载。”沈翀附和。话说人要倒霉起来,确实喝凉水都能塞牙。沈翀话音刚落,就听到远处传来母亲的声音:“翀儿,轶儿?是你俩吗?”俩人对视一眼,惊得魂飞魄散,假装没听到疯狂冲进了前面的黑暗巷道中。“等等!等一下!喂!沈翀,是不是你?”柳月娘发问,声音中已含了怒气,也跟着追进了巷道中。
出了巷道,前面的街道灯光又亮起来。沈翀低喊一声“寒塘!”,陆轶会意回了声“好!”。俩人径直朝前奔去,到了寒塘边上,把手中的衣服抛入塘边的草丛中,陆轶在前面,正要跳进塘中却突然刹住了脚步,身后的沈翀撞到他身上,两人差点一起跌入塘中。“怎么了?”沈翀捂住撞疼的鼻子问。“听说寒塘里有溺死的女鬼……”陆轶犹豫着说。“女……女鬼?!”沈翀又惊又疑又惧,一时也结巴了。
“沈翀!陆轶!是你们的话给我站住!”柳月娘的声音越来越近,两人对视一眼,把心一横跳进寒塘潜了下去。柳月娘奔出了巷子,环顾四周不见人影,就拔足往家的方向追去。待她足音渐消,陆轶刚浮出水面大口呼吸,就见沈翀在身后正拼命踢打,好像脚被什么东西抓住了,慌忙游过去拉他,没想到脚也被什么柔软的东西给缠上了,吓得大喊“女鬼!女鬼!救命救命!”两人发疯地踢脚划手,朝岸边疯狂游去。幸好寒塘只是一个池塘而已,虽然水深且寒但塘子不大,且两人刚刚为躲开柳月娘也没游出去很远,于是很快就冲扑到了岸边。
两人本来水性了得,又曾经历过瀑布下打坐的训练,一个小小的寒塘压根不在话下,但今夜慌张之下居然都呛了水,一个剧咳不止,一个呕出水来。待捡回衣服穿好,定下神来仔细查看,才注意到岸上有不少被他们带上来的细长水草,原来这才是所谓的“水鬼”!两人长舒一口气,又都感到羞赧,两个大小伙子被水草吓得哇哇喊救命,简直比被人抓了没穿衣服上街还让人无地自容,于是相约这个事情一定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烂在肚子里,在柳月娘面前也抵死不承认打赤膊在雨中狂奔的是自己。
挖和挑了一日的烂泥,又逢暴雨,狂奔和寒塘惊魂,纵然两人一向身强体健,当天夜里也扛不住皆发起烧来。
隔日,柳月娘发现沈翀脚步虚浮,面红耳赤,伸手在他额头上一探见是发烧,心下大概知道怎么一回事,不由得后悔不该去追他俩。连忙吩咐下人去请郎中,沈翀却一刻也不肯留家中,执意要去书院挖污泥。“你都烧成这样了,还惦着清那沉沦沟作甚?陆轶要知道你病了,一定也不会让你去的,更不会怪你!”柳月娘出言安慰。“娘,陆轶是被我牵连才被罚的。如果我不去,他一个人今日是万万清不完沉沦沟的。回头自己被罚二十校鞭事小,害陆轶也被罚鞭子,那怎么成?一点小小风寒,我喝杯热茶就好了。”沈翀喝了一杯热茶,感觉好一点了,和母亲解释道。
“二十鞭!陈老头是越来越过分了!等为娘去找他理论理论去!”柳月娘一听就跳起来。“娘!你千万别去书院找事儿了成吗?我自己的事情自己处理。你千万不要掺和进来!”沈翀一听站起来就往门外走。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老妈去书院闹笑话!柳月娘知他长大了好面子,于是缩回了要去拉住他的手,只能目送他脚步摇晃地走出门去。
沈翀来到沉沦沟边时,陆轶已经到了,正忙着准备干活的工具。他看上去脸色苍白,还没正式开始干活,额头上已渗出细密的汗珠。“喂,陆轶,你是不是病了?”沈翀问道。“没事!今早起来有点晕乎乎的,怕是昨夜寒塘里受了点凉,喝过热茶好多了。咦?你发烧了?”从小一起长大,实在太了解彼此了。“估摸着也是寒塘里着了风寒。我也喝了热茶,好多了!”
他知道陆轶为什么病了还要坚持来到这里,只怕和自己是一门心思——不想让对让因为自己的缺席而受罚。想到这里,沈翀暗暗下决心今日无论如何要按时清完这沉沦沟,回头看了一眼陆轶,见他也暗暗攥紧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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