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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发?”媚舞的脑子里显然没有头发和眉毛这个概念,也就不再深究。
我便把一些人类的简单常识一点一点地告诉她,媚舞依偎在我身傍,听得津津有味,直到我们都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真正的麻烦来了。媚舞刚化成人形,身无寸缕,又不会走,而是手脚并用的在地上爬来爬去,还不时不住地向我问这问那,最可恶的是她居然坐在地上,用手捏着自己的,问我这是干什么的。好在我现在是猪,每年只有两个月发情,要不然,我恐怕早就犯下严重的错误了。
为了缓解这种局势,我指点她用树叶和藤条编了一个笼子,勉强把上半身罩住,又让她用四条尾巴把下身围住,总算遮住了春光。
就这样,每天一有空我就教她怎样做人,而子时和午时则是她领着我修妖。说到修妖,真是枯燥乏味,按媚舞的话讲,就是吸收日月精华,其实是站在平台上白天晒太阳,晚上晒月亮。全天最困的两个时辰不能睡觉,对我来说简直是到了地狱。媚舞化成人形之后对我很好,可在这个问题上却偏偏不肯让步,一旦说僵了,立刻翻脸动手,我被修理了几次之后就认了命,不再反抗。
时间过得很快,媚舞已经学会了走路,跑步,学会了抓东西,头发和眉毛也长出来了,头发还不到一寸,黑黑的看得很是精神,眉毛又细又长,弯弯的在脸上挂着,与五官搭配得极为协调。害得我现在都不敢轻易看她的脸,因为只要看一眼,肯定是傻愣愣的盯上半天,口水流淌一地。
这天,我们吃完晚饭,练完功,躺在一起絮絮叨叨地说了很久。媚舞睡着以后我没来由浑身发热,翻来覆去睡不着觉,无意之间看到媚舞头枕在双手上睡得很香,额前已有了齐眉的刘海儿,弯弯的眉毛如黛,眼睛闭着,睫毛长长的向上微翘,鼻子挺拔而小巧,红红的嘴唇轻轻的嚅动,显得妩媚而娇憨。媚舞的身子朝下爬着,四条尾巴把身体盖住,却遮不住那惑人的曲线和身上阵阵的香气……。
看着看着,我呼出的气渐渐粗起来,身体上自出生以来从未用过的器官开始不安分起来,我一阵心慌,靠,八月又到了,他妈的和女人来例假一样,让人心烦意乱。我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想法,可身体去不受控制,一点一点向媚舞靠去。恍惚间头脑中一声脆响,心中一阵清凉,“人兽交”这个恶心的词汇不知从哪里蹦了出来。我低沉的咆哮了一声,掉头向小池塘冲去。
浸在水中,我的欲火并没有减退多少,惊醒的媚舞追过来问我怎么回事,我不敢看她,含糊着说了声:“没事,我饿了”就一头潜到湖里。好在媚舞没有多想,自顾自得回去睡了。我在水底狠狠咬了自己的舌头一口,清醒了许多。
游到洞外,我绕着水潭狂奔,心里胡思乱想:好在狐狸不到发情期,干柴没遇到烈火,不会出什么事儿,不过长此下去,我恐怕……。
不知跑了多久,一个主意蹦上心头,我不如趁此机会,去给老张头报仇,这样,也能躲开媚舞。这时,天已蒙蒙发亮,我也平静下来,便在一棵树下躺到,睡起觉来。
我把报仇的事跟媚舞一说,媚舞也要去。我苦口婆心的劝了很久,媚舞就是不听。最后,我们达成协议,给她三天的时间,如果媚舞能变回原形的话,就带她去。媚舞为了到人间看看,躲在山洞里用了三天功,再出现时又变成了一只白色的狐狸,我在她面前也自然了很多。
好不容易下山一趟,我们在一起商量了很久,准备借此机会把人类用的一些东西顺便带回来,为了解决物品携带的问题,媚舞专门在山洞了设了个简单的八卦妖移阵,这是一种长距离传送的阵法,没有正式的名字,用少量妖气即可发动,主要用来传送各类物品。不过,设置起来有些麻烦,需要在地上刻画出阵图,而且只能一对一的使用。媚舞使用玄冰天火鉴在地上刻画,练了十多天才熟练。
我则利用媚舞练功的时间把下山的路线探索了一遍。这儿离哈喇村的直线距离并不远,中间隔着几座山,我来的时候是顺着雪竹林的边跑的,绕了一个大圈。为了省时间,我们决定走直线过去。
两天后的黄昏,我们站在山顶往下看,一条弯弯曲曲的小河,在山脚下汇成了一个小湖,湖边稀稀拉拉的盖着十几座木屋,兀自冒着炊烟。我离开了约有一年吧,小村还是老样子,一点也没有变。老张头的坟在山的半中腰,一高两低的土包依稀可见,我的心一阵激动,也没和媚舞打招呼,顺着山坡奔着坟包跑了过去。
坟包上长满了蒿草,墓碑上的字清晰可见,我在坟前呆呆地坐着,脑子一片空白。媚舞乖巧的在我身后站着,一声不吭。
天色完全黑了下来,我对媚舞轻轻地说:“中间的坟就是老张头的,左边是猎狗老黄,右边是生我的母猪的。”
“生你的母猪?”媚舞有些惊讶:“那不是你妈妈么?”
“算是吧,”我叹了口气:“我从来没叫过她,在我心里,真不知道该称呼她什么。”
“不管怎样,”媚舞觉得我对母猪的态度有些不满:“不管怎样,你总是她生的呀?”
我没有吭声,人类的自尊不允许我称呼一只猪作妈妈,虽然这只猪对我很好。我抬起头来看着蓝蓝的天空说道:“我们赶紧走吧,村子里还有我一个朋友,我去看看他,你别去了。一会儿我回来找你。”
媚舞对我的安排没有异议。我便向哈喇村跑去,村里守夜的狗叫得很凶,我在墙角、树根下躲来躲去,终于找到了大黑的窝棚。窝棚里传来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难道这家伙改吃荤了?我有些奇怪。
我进去时大黑正在站在窝棚里睡觉,这家伙到底是家畜,警觉性一点也不高,丝毫没有感觉到我进来,我找了个合适的位置,轻轻咬了大黑的腿一下,大黑受惊,想也不想就是一蹶子,不过踢了个空,反倒把自己闪了一跤。
卧在地上的大黑惊恐的看着我,我冲他笑了笑说:“黑哥,不认得我了?我是狼牙。”
“狼牙?”大黑露出又惊又喜的表情:“有生之年再见兄台,真是幸甚。兄台找到蟒妖否?是否回来报仇乎?”
我听着它掉着书包,心里有些发酸,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大黑不再冒酸水,而是摇着头说:“虽然你前世是人,可现在毕竟是个畜牲,居然要替人类报仇。难道你不知道,你的兄弟姐妹都被人吃了吗?”
“我知道。”让它说得我也有些茫然,也许,我从来没有把自己当成一只猪吧。我找了个借口骗自己也骗它:“不过老张头从来没有把我当畜牲看,他还收我做义子,他拿我当人看,我就要用人的行为报答他。”
“恩怨分明。”大黑点头赞叹道:“了不起。”
“我有件事想求你,这件事很危险。”我说:“你去过清平镇,能领我去吗?”
“没问题,”大黑很有义气:“我还知道刘老财在那里住呢。你把我的缰绳咬断,我领你去。不过你要小心,他家里有很多土兵,你一个恐怕不够看。”
“我还有一个朋友在山上,”我也不瞒着他,动物可不像人那样,笑脸下随时会出现一把尖刀。“它是个很厉害的妖怪。”
“妖怪?”大黑显得既激动又害怕,兴奋得问我:“是那个蛇妖吗?你们一直在一起?”
“不是,蛇妖被我们咬死了。”我咬断大黑的缰绳,对它说:“她是个狐狸精。走,我带你去见她。”
“见妖怪?太好了,她不会吃了我吧?吃了我也没关系,反正我也活不了几年了,”大黑显得有点语无伦次:“狐狸精?是不是很美呀,我听人说,狐狸精都长得像天上的仙驴那样……”
一路上大黑不停的磨叨,还不时地舔舔身上的毛,尽量保持一个自以为帅的姿势。我不禁感到有些好笑,看来好色是所有正常雄性物种的通病,这家伙一定是把仙女听成仙驴了。恶作剧的想法又浮上来,我也不给他解释,默默的在前面带路,等着看好戏。
老张头坟旁的一个小山坳里,大黑总算见到了媚舞,眼睛直瞪的比碗还大,绕着媚舞拉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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