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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亚如同霜打的茄子,耷拉着头吃完了夜宵,也没吃出什么味道来。伊莱把它带回了卧室里面,诺亚绕着他的床走了一圈,然后抬头眼巴巴地看着他,他下令让它坐下,然后关上了卧室的门,自己去了客厅里,用笔记本调出了今天一整天的摄像头记录。
刚装上摄像头第一天,万万没想到就用上了。
伊莱坐在客厅的沙发里看录像,诺亚在卧室里挠门,挠了一会也安静下来,贴着门站着,小心地观察着伊莱的颜色。
录像里诺亚在他下楼之后就试图从卧室的窗户出去,但因为窗户被反锁,它在卧室里徘徊了一会,又回到客厅开始睡觉。十点左右,它突然起来,进了阁楼,然后消失在了摄像头里。
伊莱于是去了一趟阁楼,阁楼的窗户也是锁死的,新买的锁依然保持着崭新,没有被破坏的痕迹。他一时间想不出诺亚是从哪逃出去的,在阁楼里转了好久,才想起来还有一个天窗。
但天窗开得非常高,几乎是在正常房间高度的两倍左右,而且那扇窗户也已经有很久没有打开过,站在下面看起来依然是老样子,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伊莱有些半信半疑,诺亚现在只到他的大腿高度,在没有任何外力借助的情况下,似乎不太可能跳到那么高的天窗上。
他犹豫了一会,还是去杂物间搬来了梯子,爬上了天窗附近。乍一看什么痕迹都没有,当他伸手去摸窗户的边缘的时候,终于找到了线索。
窗户缝里没有灰尘,最角落的地方留下了一个极小的泥土印,很新鲜。
伊莱把梯子搬回去,然后打开了卧室的门。
诺亚就站在门口,却不敢往他身上扑,只低着头,用头部去拱他的大腿。伊莱心情非常的复杂,最主要的是生气,再加上对于诺亚的重新认识,还有一小部分愧疚和后怕,混杂了一锅乱粥,让他一时间不知道是不是该罚它。
“我知道你不适应呆在四面都是墙的家里,但是我不能让你出去,”伊莱说,“外面都是人,你可能会咬伤他们,或者他们把你抓到送到回收中心,无论一种都会成为我无法挽回的过错。”
“你长得太快了,而且太过聪明。我无法控制,如果再发生这样的事态,我只能提前送你离开……”
伊莱蹲下身,有些难受,右手按着它的头顶:“‘离开’,如果你再跑出去,我会送你‘离开’。”
他做了一个隔离开他们两个的动作,诺亚大睁着眼睛看着,没有动静,他以为它没有看懂,又把这个单词和动作重复了一次,诺亚却突然站了起来,死死地咬住他的裤脚,“呜呜呜”地发出一连串难以用语言来形容的声音,尾巴紧紧地缠住了他的小腿。伊莱依然往后退,不让它碰,诺亚也许是误会了什么,很明显进入了一种极度慌乱的状态,一边试图接近,一边又害怕地急切想发声,在用前肢去抱他的小腿的时候,他看到它眼睛里面一闪而过晶莹的液体,极不显眼的,乍一瞥甚至以为是错觉。
伊莱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有好几秒都说不出话来,然后不由自主地伸手捧住了诺亚的头部,震惊地望着它藏在深深眼窝中的液体。
“我的老天,”他呢喃道,“你在哭吗?”
诺亚不会回答,只用自己的嘴部贴上了他的脸颊,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像是次声波一样直接穿过耳膜达到他的心底,它伸出自己的舌头把伊莱的脸颊舔了一遍,眼睛里的液体在眼窝处聚集成晶莹的小颗粒,顺着它坚硬的甲皮滚下来,掉在地板上,很快就蒸发不见了。
伊莱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看到的这一幕,嘴唇发抖,半天没能做出任何反应,一直到诺亚哀求般地用前肢抓住他的上臂之后,他才下意识地伸手把它搂了起来。
诺亚整个都在发抖,在被搂住的瞬间用力地往他的怀里贴,鳞甲硌得他的胸膛生疼,生了蹼的前肢没有控制好,在他的背上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强烈的疼痛让伊莱下意识地把它往外推了一下,这个动作致使诺亚浑身的颜色肉眼可见地从深绿到深蓝,很快就接近了黑色,连体温都因为过度伤心开始往下降,脑袋有气无力地靠在伊莱的肩膀上,喷在他的颈间的呼吸越来越粗重。
“诺亚?”伊莱觉得有些不太对,伸手去按它的心脏,感受到心跳速度变得很低,不由得心一沉,“诺亚?你不舒服吗?”
诺亚连“呜呜呜”的声音都没有了,只紧紧地贴在他的怀里,一点也不肯挪开。伊莱捧住它的头,凑近去查看它的瞳孔情况,它的瞳孔都已经对不准焦,上面蒙着一层水雾,悲伤地注视着伊莱的眼睛。
伊莱神色凝重,起身想去阁楼里拿急救箱。诺亚似乎误会了什么,死死地缠着他的手,身体的颜色进一步转化为纯黑,眼睛里全是哀求。伊莱不敢置信地在原地愣了几秒,甚至在短暂的瞬间忘记了这是一条恐龙,但诺亚缠着他的尾巴也慢慢无力地松开,开始呕吐。
“天啊!”伊莱慌忙扶起它的头,让它可以稍微舒服一点。诺亚整个龙都在痉挛,痛苦地呕吐了一小会,然后倒在伊莱的大腿上,呼吸粗重,眼睛里面全是泪水。
“……”
伊莱用手顺着它的脊梁来回抚摸,尝试说些什么来安慰它,但很多话堵在了他的喉咙间,倒不出来了。
他甚至不知道现在是该愤怒还是该伤心或者是自责,事情的展开已经完全超出了想象。从在河边捡到这个蛋的那一刻起,他从来没有想过会孵出一头霸王龙,也从来没想过这头龙会因为他的几个简单的动作痛苦到呕吐……
一直到这个时候,他才意识到,对于这头由他捡回、出生在他的阁楼里的幼龙来说,“伊莱”这个人意味着什么。
他感到很难过,把还在痛苦地喘气的诺亚搬到了它的窝里,用纸巾擦掉它嘴边的秽物,然后喂它喝了些水。
诺亚的目光紧紧地跟随着他,伊莱抚摸着它的头顶,让它可以稍微好受一点,然后开始边说“离开”这个词边摇头,让它可以在最快的时间里明白并不是现在要送走它。诺亚认真地看了一会,挣扎着从窝里立起了上身,伊莱每说一次“离开”,它就会大幅度地用力摇头,然后用往外面挪动了一小段距离,贴在了伊莱的脚边,纯黑的鳞甲终于透出了一点别的颜色。
伊莱让它躺下,陪着它待了很久,诺亚一直不肯睡,眼也不眨地盯着他,他于是又喂了它一点水,把秽物清理干净之后把它抱上床,破例让它可以睡在自己身边。
诺亚就像出生第一天那样迅速地在他的身边找到了最舒适的位置,尾巴用力地缠着他的腿,粗重的呼吸慢慢平缓下来,把脑袋贴在了他的胸膛边上。
伊莱就这么陪着它躺在床上,几乎失眠了一个晚上。
——
第二天,伊莱醒来的时候诺亚就蹲在他的床边,一动不动地盯着他。他伸手摸了摸它的头,诺亚没什么精神地蹭蹭他的手心,然后低头小心地去舔他背上被划出来的伤口,看上去非常的自责。
这种伤对于伊莱来说向来恢复得很快,短短一个晚上的时间已经结了痂。他安抚地说了几个没关系的单词,诺亚靠着他的脚,一步不离地跟着他去洗漱、去厨房,吃饭也紧紧地挨着他,似乎依然没什么胃口,食量比平时减少了大半,吃了一点便停了嘴。
伊莱给它喝了一点羊奶,然后想去阁楼拿药。一直跟在他身后的诺亚突然在阁楼的门前停下,害怕地在门口绕了好几圈,眼巴巴瞅着里面的伊莱,竟然不敢再进来。
伊莱知道它是被吓狠了,有些心疼。再怎么聪明和强大,它都只是一条被关太久的幼龙,对外面的世界几乎一无所知,站在它的角度来说,他是没有资格来惩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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