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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都已经发财了,我看你们家现在的生活条件也不错,怎么会忽然想要荣归故里,回去盖别墅呢?”唐弘业听完了丁康强的话之后,开口问,“恕我直言,没有想要冒犯谁的意思,就算你们在村子里盖了一栋大别墅,可是总体来说大环境还是不如市里面,为什么忽然想要搬回去了?”
丁康强用他略显粗糙的手掌揉搓了几下脸,点点头:“嗯,你说的对,你要说方不方便,那村子里再怎么着也不会比现在这儿方便,别的不说,就光是抽水马桶,我想让我儿子给新盖的房子装上,他都说挺麻烦,但是人有的时候不就是那样么,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我们家世世代代就住在那儿,就算什么都不如市里,离开久了我也还是惦记着想回去,而且我们当初走的也本来就不情愿。”
这个说法倒是跟唐弘业和杜鹃事先在村子里头听说过的版本不太一样,村里头的老邻居可都说当初丁康强一家人是兴高采烈的离开的,就差没敲锣打鼓了。
村民提供的这个版本虽然和丁康强的有点出入,但是毕竟也算是抬高了丁康强一家,算是好话,所以杜鹃便没有特意去避讳这个问题,直接向他询问道:“我们在出现场的时候听村里人说,你们当初是因为发了大财,想要过更好的生活,所以才搬到市里面来定居的,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别人不知道的隐情么?”
丁康强面色有异的点了点头:“这事儿就只有我和我老婆,连我儿子我们都没有告诉过他,一个是因为也没抓到人,空口白牙的说了也没有用,再一个也算是为了自己的这点儿脸面吧。当时我们确实是因为害怕所以才搬走的,我们就怕再不搬走,搞不好人都没了,到时候留一大堆的钱有个屁用。我们老两口儿平时没什么事儿也喜欢看看电视,尤其是那种法制节目,里头那种一夜里头就被人给灭了门杀了全家的事儿可没少播,我们越想越害怕,就搬走了。”
“这么严重?能具体的说一说么?”唐弘业皱了皱眉头。
“我本来也没想到这个事儿,毕竟过去了十年多了,要不是你们刚才问我为啥放着市里的好房子不住还想搬回村子里,我都差点没想起来跟你们说这件事儿。”丁康强被问起这件事情来,情绪也从方才对自己堂哥一家的咬牙切齿当中略微的抽离出来一些,不过说起这件事来,也并没有让他的神经放松下来,恰巧相反,好像还更加紧张了一些似的,脸上的血色也又褪去了一点,更加苍白了。
“那时候我们家就已经条件好起来了,手里头也不差钱,怎么说呢,我原来根本就没有想过到市里头来,毕竟么,市里头什么都比我们老家那里贵,在老家里头,你自己房前屋后的种点小菜,养几只鸡,那基本上也就是去集上买点肉就够过日子了,别的什么太大的花销都没有,孩子大了人家愿意去市里呢,我就拿钱出来给他买房子娶媳妇儿,这就挺好的,我的营生毕竟也都还在村子里。”丁康强眉头紧锁的回忆起当初的事情,“结果忽然有一天,我家的那个鱼塘里头的鱼,一夜之间就都飘起来,全都肚皮朝上翻白儿了,我当时也没多想,还以为是鱼塘出了什么问题,就把死鱼都处理了,鱼塘也放了水,重新处理了之后又放水放鱼,继续养着,鱼也没再出事,过了没多长时间,我家狗倒是出事了,要不是我家狗突然之间就死掉了,可能我们还感觉不出来不对劲呢。”
“这话怎么说?”杜鹃猜测到那只狗一定死的比较蹊跷。
“就是有一天晚上,我们睡着,就听我家狗在院子里叫的不是个好动静,不过也没多长时间,就没动静了,当时是冬天,挺冷的,我们就也没出去看看怎么回事儿,寻思狗也不叫了就算了,院子里也没听见什么别的动静,结果到了第二天早上天亮我们出去一看,全都傻了,我家狗死在院子里头,身上被烧的好多地方都没了毛了,尤其是脸上,俩眼睛上头眼皮都烧没了,俩眼珠子白花花的,嘴唇也烧没了,牙都呲在外头,看着都渗人,我就赶紧叫我儿子去找了镇上的兽医过来帮忙看看是咋回事,人家来了一看,说这狗是被人泼了石?酸烧死的。”
丁康强面色铁青的说完了这件事,很显然时隔这么久再回忆起来也仍旧有那么一点心有余悸,他下意识的搓了搓手,脸上又多了几分懊恼:“我当时是觉得这肯定是被人盯上了,想要赶我们走呢,先是鱼塘,看我不当回事儿,就到我家狗身上了,这就是追到了家门口,我要是再不当回事,下回估计就要对人下手了,当时跟我们家竞争的人也挺多的,不管是开鱼塘还是开住宿,我一想,有本钱的话,在哪儿都能发财,没有必要在那里因为挡了别人财路被人害了,所以就搬家走了,过了这么久,我还以为我们只是回去养老,也不做什么营生了,碍不着别人的事儿,估计就没人会针对我们家了呢……难道当时的那个人不是因为我们家挡了财路,是因为就是看不上我们家的人?”
“那当初动手脚的人是谁,这件事你们家里头有没有什么发现,或者是觉得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对象?”唐弘业觉得这件事也是值得注意的,说不定与丁正青这次回老家翻盖房子却遭遇杀身之祸有一定的关联。
丁康强摇摇头:“没有,我们也不知道是谁干的,要是但凡知道是谁,我也不可能这么灰溜溜的一家人搬走躲出去,高低我也得弄了那个人才行呢。当时我们家别说在我们村了,就是在周围的几个村子里头那也是有名的发了横财,有的人是吃不着葡萄就说葡萄酸,看我们直眼红,也有的人表面跟我们客客气气的,背地里倒是没少说酸话,我们也不敢确定到底是什么人干的,就觉得那边是在暗处,我们是在明处,我们跟人家耗不起,所以还是搬走比较保险,当时也没想到说这事儿过来十年出头,还没完没了,不然当初不管怎么着我也得把那人揪出来。”
杜鹃看他的脸色从苍白又再一次变得涨红,胸口剧烈的起伏着,生怕他因为过于激动再出什么问题,毕竟丁康强的年纪也不轻了,于是赶忙对他说:“你先不要盲目的下结论,这件事我们到现在也只是初步确定了死者身份可能是丁正青而已,别的都还没有足够的证据去证明,如果你方便的话,希望你能跟我们去局里再确认一下死者是不是就是丁正青本人,顺便办理一下相关的手续。”
丁康强用手狠狠的抹了一把脸,一咬牙,点点头,站起身来:“行,那就走吧,赶紧走,趁着我老伴儿还没回来,她那人……没有我这么撑得住,这事儿回头我还得慢慢告诉她。要是真的是我儿子……人都已经没一个了,我总不能把自己老伴儿再给搭进去。咱们赶紧走吧,不然她该回来了。”
唐弘业对他点点头,丁康强给老伴儿留了一个字条,说自己的朋友临时有点事情找自己,要出去一趟,然后就跟着唐弘业和杜鹃一起回了公安局。
辨认尸体这件事的结果与他们事先预料的没有分毫出入,经过丁康强的确认,死者的确就是他的儿子丁正青本人,丁康强看到了儿子的尸体之后便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悲痛情绪,嚎啕大哭了一场,哭过之后抹掉了满脸的眼泪,郑重其事的和唐弘业、杜鹃逐一握了握手。
“我儿子的事情就拜托你们了!”他神色悲痛又阴郁的对唐弘业和杜鹃说,“不管付出什么代价,倾家荡产也行,砸锅卖铁也行,无论如何,你们一定要让害了我儿子的人付出代价,我要让他血债血偿!”
“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查清楚事实真相,给你们一个交代的。”唐弘业对他点点头,做出了承诺。
杜鹃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提醒一下丁康强:“你的心情我们可以理解,但是不管事实是怎么样的,凶手都只能由法律作出相应的惩罚,希望你们做家属的能够适当的克制自己的情绪,不要因为一些主观上的怀疑就私下里去做出什么报复行为,这样对案件的侦破不会有任何的帮助,只会适得其反。”
丁康强阴沉着脸看了看杜鹃,很显然对她的这个提醒是有些不悦的。
“小丫头,你才多大?你才吃了几年粮食?”他的眼睛微微眯了一下,话好像是从牙缝里面挤出来的一样,“我这么一把年纪了,还刚刚没了孩子,你跟我说这种话?我怎么做事也需要你来教?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是应该给谁撑腰,给谁伸张正义的?还没怎么着呢,屁股就做错了方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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