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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陆嘉川可能嫌这个动作太娇气了,没配合他,而是搂住他的腰,猛地一推,把他摁倒在了沙发里。
陆嘉川压着他,把大衣一脱,随手扔到对面的沙发上。
他身上的寒气钻进祝以临的身体里,祝以临打了个寒颤:“你先去洗个热水澡,水放好了。”
“一起洗吗?”
“我洗过了。”
“陪我再洗一遍。”
“……”
祝以临笑了,用手指亲昵地推了推陆嘉川的脸颊:“别胡闹,自己去洗。”
“好吧。”陆嘉川不情不愿地离开他,把衣服脱得七七八八,进浴室去了。
祝以临在沙发上沉思片刻,琢磨今晚该怎么发展。
坦白讲,他想一步到位,但怀疑陆嘉川所说的“不太直了”纯属跟他撒娇成惯性,有点叶公好龙的心态,真上了床会反悔。
祝以临决定借酒助兴,这样进可攻,退可守,万一陆嘉川真反悔,他可以甩锅给“喝醉了”。
他走到酒柜前,用心十分险恶地挑了瓶度数高的红酒,担心红酒劲儿上得太慢,他又拿了一瓶白的,掺着喝。
陆嘉川洗完澡出来的时候,祝以临已经独自喝了一杯了。
他把客厅的吊灯关了,只开一盏光线昏黄的立式台灯,窄窄的光照只够笼罩一张茶几。几案上摆着酒杯酒瓶,和一支插在空瓶里的玫瑰。
祝以临冲陆嘉川招了招手:“来喝点?”
陆嘉川坐到他身边,就着他的手,用他喝过的杯子喝了一口,问他:“哥哥,你喜欢喝酒吗?”
“还好。”祝以临说,“压力大的时候会自己喝点。”
陆嘉川靠在他肩上,昏暗的光线会激发人的欲望和胆气,“我酒量不好。”陆嘉川用怀旧的腔调说,“你记不记得,我们以前一起喝过,我醉成一滩烂泥,你费了好大力气才把我送回家。”
“记得,那天我们只喝了一点点,谁知道你那么没用。”祝以临想起七年前陆嘉川醉酒时傻兮兮的模样,不禁莞尔,“这么多年,你有进步吗?酒量变好了没有?”
陆嘉川摇头,一脸纯真地说:“没有呢,我还是喝不了多少,怎么办?你会嫌弃我吗?”
“当然不会。”
祝以临心想,酒量差不是更好吗?
他给陆嘉川倒了一杯红酒,与他碰杯:“庆祝我的宝贝儿今晚荣获最具人气新人奖。”
“……”陆嘉川哽了下,有点不好意思,“哎,这种猪肉奖有什么好庆祝的,我们来庆祝时隔七年的重逢,我好想你,哥哥。”
他迅速喝光一杯,给自己满上。
祝以临象征性地拦了一下,放任陆嘉川随便喝,自己也没少喝。
酒是个神奇的东西,可能是气氛太好,祝以临心情放松,很快就感到有一些微微的晕眩。
这种程度的晕不会使人难受,他飘飘然靠在陆嘉川身上,后者比他醉得厉害,他靠过去一点,陆嘉川就贴近更多,整个人都和他黏在一起了,手臂紧紧箍住他的腰。
祝以临被压得情不自禁往后仰倒,费力地伸长胳膊,把杯子放到桌上。
陆嘉川太黏糊了,祝以临浑身发热,忍不住想亲他。
现在亲上去,陆嘉川应该不会躲,亲得狠点也没关系。
他们抱过,在一张床上睡过,但是没有正儿八经地接过吻——不是轻轻碰一下,是互相纠缠,深入侵占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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