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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午的时候,有一男一女来了,还带着个十来岁的孩子,投宿在店里,是王头安排的….”
“你仔细说来,那三人是什么样子?”张居正不敢置信的抬起了头,他的眼中竟是从未有过的惊慌,还有一丝隐隐的希望….不知何时冲天的火光投在他身上,在地上拉出长而黑密的影子,就像是另一个生命,在地上轻轻晃动。
“王头不让我们出来,我和荀三哥就躲在柴堆里偷偷看了一眼……”施运不敢看他一眼,一直低着头小声道,“那女子长得挺标致,穿着条白色的裙子,好像腰里还挂了个小酒袋,荀三哥很是垂涎她,多看了几眼,还被王头发现了,赶我们出来巡城了……
晏时,似被一身的煞气所笼罩,张居正眸色一深,足轻点地,几个起落,已是窜入火海之中。施运连他身影也没看清,只觉眼前的人影消失不见。
月色不知何时露出半个脸,翻滚在浓云笼罩的夜色中,碎银般的晕色像苍白的水滴般,渐渐晕散开,在这冲天的火焰中,分外明丽清艳。
火势越染越大,很快就把一楼烧的干净,渐向二楼蔓延去。漫天的火海中,哪里还能见得到人的身影,只有火焰映在他的眸中,似有火星窜动。自从推门进来,张居正便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好像是油一般,却又比普通的油味来的刺鼻,在这一片烧焦的味道中分外突出。眼见着屋顶的横梁烧的塌落下来,正好擦着袍角砸在他身后,他不免出了一身冷汗,眼见衣服都被烧的有些焦了,他仍不肯抽身出去,心中还存了一丝不切实的念想,她兴许还活着。于是咬咬牙,在漫天的火海中,又向二楼冲去,全然不理会火场外施运急切的唤声。
楼上依旧是火海一片,不断有烧断的柱子楼梯带着火苗噼里啪啦的往下砸落,他一壁避着火势,一壁在浓烟中前行。浓浓的烟雾是在太大,根本看不清眼前的路。他摸索着用长剑支开一间烧的透了的屋子半掩的门,隐约闻到空气中有一股皮肉烧焦的味道。他只觉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是一个软软的人的身子,动也不动,也不知道死活。他心中一紧,轻轻探了一下那人鼻息,却听地上的人似乎还轻微的“哼”了一声,听起来是个女子的声气,触手轻柔处,似是着着衣裙。
此时火焰已然窜到房梁上,凭着火光,隐约可以看到墙上挂着的树枝,上面好像都泛着黑乎乎的油光,那味道也更刺鼻了些。他大惊之下终于明白,那就是自进屋以来问道的奇怪味道的来处,再也来不及多想,提起脚下那女子,长剑如风,双足轻点,便冒着大火破开壁上长窗,欲飞身出去。一截窗架被烧断了突然迎面坠落,便向他砸来。他举剑去挡,已是躲避不及,侧身之间,却见那窗架带着火势砸到了手中所提的女子身上。火光闪烁中,隐约可见那女子一身白裙,看不到面貌,他提着的似乎是女子腕上绕着的一截腰带。他一怔之下,只觉得那女子的身子却在长窗上磕了一下,手上立刻一轻,所提的衣带霎时蹦断,那女子又坠回屋中,他再也回抓不急,提着一截衣带已是窜出了楼外。
与此同时,身后的小楼轰然一声,似有烈火浇油一般,火势瞬间大了数倍,浓浓的黑烟从小楼上窜起,那房屋本就不甚结实,瞬时就“砰”的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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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公,你没事吧。”施运看得呆了,难以置信的望着从火海中飞身窜出的张居正。却见眼前的年轻男子一身青衫衣袍皆被焦灼,如同刚从修罗场中出来一般,只是面色铁青,如天边月色般沉寂冰冷,不沾半分人间气息。他手中握着的半截白色衣带,丝般灵动轻飘,未沾半分烟尘,那衣带一端系了个精制小巧的墨黑色的东西,施运瞧得分明,不正是白日里见到过那女子腰间所系小小的牛皮酒囊么。
“恩公,我瞧这火起的蹊跷,”他打量张居正,只见他紧闭双唇,立在原地看着已坍塌成一片的小楼兀自火势冲天,风助火势,似乎灼热的空气中都弥漫着淡淡血腥的味道,这分明就是人间地狱的情景,施运鼓起勇气说道,“西北这地界本就天干物燥,极易起火,因而修筑城防时都用石灰密密的浇注在墙中,就是防止一旦有了火灾……若是没有脂油之类的助燃,怎么可能烧的这般大火……”
“脂油?”张居正心念一动,忽然忆起在墙壁上看到的枯枝都像是被油浸的黑黑的,还有一股刺鼻的气味。
“这里离高奴山最近,那片山里能从石头中冒出油来,黑稠稠的,一点火星就能燃….山里有时燃起这种油来,别说村庄房子,就是牛羊人畜,都烧的连尸骨也找不回来…..”施运偷眼瞧着张居正越来越阴沉的脸色,终于不敢再说下去。
张居正好半晌才小心翼翼的收起那白色的衣带,轻轻纳入怀中,仿佛无声的叹了口气。那个一身白裙的娇俏身影,该是再也难见。他目光决绝的转过头去,再也不向冲天的火场望一眼,眼底深处中透出一丝寒洌冰凉,“走吧。”
阴森漆黑的山洞内,不知何时燃起了几根膏烛。洞内的金矿虽然都开空了,然而满室依旧堆了许多金砖金块,仿佛最不值钱的土坷石块般,散落了满地,通红的火光映着四处熠熠金光,煞是耀眼。
“销金洞的工程都完工了吧?”
“恩,这边的事全部都处理完了。只要等寒露来汇合,就一起回去复命。”
山洞的石阶旁,有几块数尺宽的庞大金砖,堆在地上。王掌柜此刻便靠着金砖坐在地上,手中端着烛台,笑容满面的对身旁的汉子说道,“这次从京城到固原,一路上可多亏了老兄立下大功,回去后主人会好好的奖赏的。”
那汉子看着那庞大的金砖,咽了口唾沫,把脸凑到膏柱前,借着烛光恰能看清他憨厚而肥胖的脸上,流露出几分得意的神情,正是车夫老张,此时他面带喜色的说道,“这也多亏了王头的提拔,安排了这等巧妙的计策。兄弟不过赶了个车,跑跑路罢了,”他低头看到那烛台也是黄金打造,雕饰花纹异常精美,脸上不免流露出一丝贪婪的神色,“王头放着好端端的阁老府上大总管不当,却在这里隐姓埋名做了三年监工,兄弟今日才是明白了你的好处……”
王掌柜不动声色的皱了皱眉,随即就换上平日那副笑面佛似的表情,拍了拍身后的金砖,异常亲切的说道,“兄弟说哪里话,要什么只管开口,老兄这里别的没有,就是这怪沉颠的乌头金多,就怕到时候给你装了大车运回去还嫌沉……”
“金子这样的好东西,谁还嫌沉?只是这砖块这般大,回去打个金棺材都宽敞,”老张听得两眼放光,嘿嘿笑道,“王头这般厚道,兄弟回去,定会为你保守秘密的。”
王掌柜微笑不语,只是一双阴森森的眸子盯着老张看。老张被他看得有些发毛,干笑几声正欲说话。忽听王掌柜突然提高嗓门,就像是见到了久未谋面的老友,又惊又喜的冲着老张身后喊道,“诶,你也来了?”
老张回过头去,惊骇的睁大了眼,指着黑漆漆的洞口正欲说些什么,只觉心口一凉,一柄利刃已从身后刺入。他手仍然指着洞口,挣扎着回过头来,看到王掌柜正握着匕首的柄对着自己冷笑,他喉头咳咳几声,没说出什么,一头栽在地上死掉了。
王掌柜拔出匕首,用油腻的长褂揩着血污,看着地上老张的尸首,脸上露出一丝狠毒的神色,口中轻笑道,“说有人,你也真信啊…..这世上会保守秘密的,只有死人…..”
说着他又推开身后的几块金砖,地上赫然出现一个深坑来,他一脚把老张的尸体踢进坑中,又把金砖推回原地,恰好掩住那个坑口。等寒露来了,也一般如法炮制了。他心中打定主意,干净利落的干完这些,擦了擦手掌,不免等得有些焦急,那女子怎么还没有来。
“你怎知道他真没有看到有人?”冷不防身后忽然传来一个陌生女子的声气。
“你们逃出来了?…..”王掌柜回过头去,不由得大惊失色,只见黑黝黝的洞口处似站在几个人影。当前是个娇俏的女子,身着一袭白裙,笑靥如花,只是目光中闪过一抹寒芒,却不正是安媛是谁。
“说,你是为谁卖命,为什么要害我们……”那女子提高了声音斥问着,声音中带着极度的愤怒。说话间,她拔出身旁李成梁腰间所佩的长剑,闪身而出,一柄长剑已是指到他的颚下。
“姑姑……”身后的李如松看得一呆,他小声叫道,几时见过安媛这样狠厉的样子。
“不要鲁莽。”李成梁心知不妙,快步去抢长剑,试图阻止。空气中或浓或淡的弥漫着一股硫磺的味道,可大家都没有察觉。
“你们也决计活不了多久了,”王掌柜目色一暗,握紧了拳头,便奋力的往剑上撞去。李成梁阻止不急,长剑封喉,鲜血如泉水喷出,顺着长剑蜿蜒流下,顷刻间浸到安媛手中。与此同时,王掌柜如重物般倒在地上,闭紧了双目。
“我…我不是故意要杀他…..”安媛呆了一呆,手有些发软,长剑铮的一声落地。
“那又如何,人都死了”李成梁一把捡起长剑,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心中极是恼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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