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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大新闻,什么尊严,通通都不重要了!
自己受过的伤与痛,她要让秦宴承受千倍万倍。
只要秦宴不好过、身心痛苦,那么另外三个同样也会心如刀绞。
这样,她的目的便达到了。
鳏夫说过,祭祀要很多难寻的文物,所以简清栀早就告诉笙璃圣女他们有瓷香烛。
那可是镇馆之宝,她就不信澜水寨瞧不上。
当一切像意料中发生的,简清栀更是提醒笙璃圣女硬抢不是上上策。
毕竟祁年孙大洲身手好,事先惊动了他们,一定会将事情变得麻烦,最好要智取。
端详半晌颜色奇怪的药汁,秦宴皱眉避开些许,并不想服用。
但戴帷帽的人态度强势,她忍着不耐将药碗递到嘴边。
久旱逢甘雨,简清栀心愿得偿,眸里燃烧着狂烈的欣喜与得意。
秦宴这回死定了!
……
七点整,山里的大雨声势渐小,只是还淅淅沥沥下着几颗,滴进地面的坑坑洼洼,与混着泥土砂砾的污水融为一体,漾起圈圈波纹。
一滩较为清澈的积水被劲风刮动,映出身穿隆重服饰的少女身影。
她的脸庞在水波中起伏不定,扭曲中裹挟着无尽快意。
笙璃圣女的脸颊和手指都抹了色彩鲜亮的油彩,头围着一圈高高倒插的棕黑色野兽羽毛,嘴里念念有词,似在重复几句古老的咒语。
围着献祭者又唱又跳,她的肢体动作在外人看来略显滑稽和诡异,犹如一只成了精上蹿下跳的野猴子。
祭坛中央,那个昔日同她作对的秦宴站在圆石上一动不动。
后背紧紧挨着高立的铁桩,目光呆滞,仿若一具没有生命体征的洋娃娃。
换了特地准备的祭衣,秦宴从头到脚都被暗红色的布料遮得严丝合缝。
宽大的披风盖住她的身体,戴完头巾之后,整张脸像裹木乃伊般,只露出空洞无神的眼睛。
笙璃圣女无死角欣赏她濒死的“美”,心里顿生变态的亢奋。
得知瓷香烛的下落,她转头就告诉了阿爸,没想到他早就知道了!
难怪他突然像换了一个人!
离家出走回来的那一天,赫玛之所以一改常态,热情招待外乡人,就是因为发现了他们挂着的皮布袋子。
那里面装得是什么,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精心设局,无非有利可图。
走到祭祀这一步,笙璃圣女计上心来,趁机钦点秦宴做祭品,以报私仇。
一想到讨厌的人即将受尽折磨死无全尸,她别提有多开心了!
瞄了眼祭坛底下毫无察觉、蠢笨如猪的戴依娜,笙璃圣女眼神掠过讥讽。
秦宴已经半只脚踏进黄泉,现在还没人知晓其中的真相,为她哭丧呢……
一时间,笙璃圣女故意停在献祭者面前,用可怜的语气叹息。
天真而残忍:“唉!你马上就要孤零零地上路喽。”
反正秦宴喝了秘制傀儡药,她此刻揭露也不会产生任何坏影响。
铁桩前的人如行尸走肉,没有给予她任何反应。
然而,被袖袍笼罩住的手指不正常地弹动,想极力表达着什么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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