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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她的笑容背后藏着谁的泪光（第2页）

门外，警笛声和脚步声越来越近。而天空中，一架黑色的直升机正在缓缓降落。风声、雨声、警报声交织在一起，编织成一曲死亡的交响乐。

真相即将揭晓，但代价却是如此沉重。

顾清颜感觉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

秦以南，那个一直温和儒雅的医生，那个在手术室里与她并肩战斗的同伴，竟然也参与了这个阴谋。

她看着父亲胸前不断扩大的血迹，心脏像是被人狠狠撕裂。

"南哥......"她的声音带着不可置信的颤抖，"当初在手术室里，你说要和我一起守护生命的诺言，也是假的吗？"

秦以南的手微微发抖，但枪口依然稳稳指着众人："你永远不会明白，被遗忘是什么感觉。那天的雨夜，所有人都在关心你救的那两个人，却没人记得还有一个受伤的孩子躺在角落里......"

"够了！"莫语嫣突然打断他，声音异常激动，"不是这样的！当年......"

她的话还没说完，走廊里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几个全副武装的特种兵冲了进来，为首的正是林杨。

"少帅！"林杨快速汇报，"医院已经被完全包围，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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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什么？"林墨的声音冷峻。

"秦正阳启动了整个医院的消毒系统，十分钟后，高浓度的消毒剂会通过通风系统释放。到时候......"

顾清颜心头一紧——这意味着整个医院的病人都会有生命危险。她看向监控器，厉声道："秦正阳！你疯了吗？要让无辜的人为你的疯狂付出代价吗？"

音响里传来一声狰狞的笑："这一切，不都是拜你们顾家所赐吗？十六年前，如果你们不阻止研究，如果顾夫人不销毁数据......"

"住口！"莫语嫣突然暴喝，声音中带着前所未有的愤怒，"你根本不知道真相！张教授停止研究是因为......"

"砰！"又是一声枪响。莫语嫣的话戛然而止，她不可思议地低头看向自己的肩膀，鲜血正在白色的衬衫上蔓延。

"对不起，语嫣。"秦以南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痛苦，"我不能让你说出来。这个真相，必须永远埋藏在那个雨夜。"

就在这时，顾清颜感觉体内的病毒又开始发作。她踉跄着扶住墙壁，冷汗直流。林墨想去扶她，却被秦以南的枪逼住。

"别动！"秦以南警告道，"把U盘交出来。"

林墨冷笑一声："就算拿到U盘，你觉得自己能走得出这里吗？"

"不需要走出去。"秦以南的眼神变得癫狂，"我只需要完成这个实验。让所有人都明白，被抛弃的人，也能成为主宰者！"

突然，一声虚弱的呻吟传来。所有人回头，只见顾远山挣扎着站了起来，他的手紧紧按着胸口的伤口，眼神却异常清明。

"以南......"他艰难地开口，"对不起......当年是我的疏忽，没有发现你......但是，你的恨，不该牵连这么多无辜的人......"

"闭嘴！"秦以南歇斯底里地吼道，"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人，永远不会明白......"

就在这时，整个医院突然陷入了完全的黑暗。备用电源也在这一刻全部失效。黑暗中，只听见一声重物倒地的声音，接着是金属落地的清脆响声。

当应急灯重新亮起时，所有人都惊呆了——

莫语嫣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电脑主机旁，手中拿着一个U盘。她的肩膀还在流血，但脸上却带着释然的笑容："对不起，这个秘密，是时候说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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