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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回 花神庙英雄救难女 开封府众义露真名(第1页)

话说仁宗天子接过纸条,仔细一瞧,上面写着:“可笑,可笑,误杀反误告。胡闹,胡闹,老庞害老包。”一共十八个字。天子看完,心里明白,这明显是庞吉自己误杀了人,却还想反咬一口,陷害别人。再看这笔迹,似乎有些眼熟,他猛然间想起忠烈祠墙上的字,和这纸条上的字体如出一辙。不愧是聪明绝顶的帝王,他心里暗自思忖:“这帖子肯定又是那个人写的。他之前做的事情都是光明磊落的,可为什么行事却总是这么神神秘秘,怎么都不肯露面呢?实在是让人捉摸不透。看来也只能继续催促包卿查办此事了。”想着,便把奏折和纸条一起扔在一边,下令将此案交给大理寺审讯。庞贼看到圣上从奏折里翻出纸条,顿时吓得脸色惨白,魂飞魄散,仿佛被抽去了脊梁骨。那些联名上奏的人,也都吓得不轻,心里七上八下,像揣了只小兔子。

散朝之后,庞贼偷偷把廖天成拉到一旁,惊慌失措地问道:“这纸条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廖天成一拍脑袋,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他把刘三捆绑起来,就是为了把老师您和我引出去。然后趁这个时候,把纸条放在奏折背后。都怪我太粗心大意了。”庞吉听了,连连点头,安慰道:“没错,没错。贤契你别往心里去,这种事谁能料到呢?”

到了大理寺,庞吉自知无法隐瞒,只好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的经过如实说了出来,只求文大人在皇上面前帮忙美言几句,婉转复奏。文大人无奈,只好将庞吉畏罪的情况如实向圣上陈奏。圣上传旨:“庞吉罚俸三年,不准抵销;联名的人罚俸一年,不准抵销。”同时,圣上又暗中传旨给包公,务必抓住那个题诗杀人的人,限定时间,严格查办。包公领了圣旨,回到开封府,便和展爷、公孙先生一起商议对策。可想来想去,毫无头绪,一点办法都没有。没办法,包公只好让王、马、张、赵四人也天天出去四处查访。然而,他们就像大海捞针一样,一点线索都没有。偏偏又赶上隆冬时节,年关将近,转眼间就到了新春。过了元宵佳节,眼看到了二月,包公屡次接到圣旨催促,可还是毫无进展。幸好圣上对他恩宠有加,还没有责怪他。

一天,王朝和马汉凑在一起商量。王朝说:“咱们天天出去查访,估计大家都知道了。既然大家都知道了,这事儿就更难查了。要不咱俩悄悄出城,去看看有没有什么新情况。贤弟,你觉得咋样?”马汉点头道:“出城是个好主意,可不知道往哪个方向去呢?”王朝说:“咱们随便走走,肯定是往热闹的地方去打听消息,总不能往偏僻的地方跑吧?”两人商量好后,便脱去校尉的官服,换上便装,离开了衙门,朝着城外走去。

一路上,两人欣赏着明媚的春光,只见许多人身上佩戴着香袋,手里拿着鲜花,他们好奇地打听后才知道,原来是花神庙开庙,热闹非凡,今天正是开庙的正日子。两人一听,顿时来了兴致,满心欢喜地随着众人来到花神庙,四处游玩。他们看到后面有一块空地,十分宽阔,搭着一个极大的芦棚,里面摆放着许多兵器架子。那边还有一座单独的客棚,里面坐着不少人。其中有一位少年公子,年纪大约三十岁左右,眉毛横竖,眼睛瞪得像铜铃,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

王、马二人见了,便向旁人悄悄打听,这才知道此人姓严名奇,是已故威烈侯葛登云的外甥。这严奇为人极其蛮横霸道,坏事做尽,无恶不作。因为他喜欢寻花问柳,眠花宿柳,就给自己起了个外号叫“花花太岁”。他又怕有人欺负他,便花了大价钱请了无数打手,自己也跟着学了些拳脚功夫,就以为自己天下无敌了。所以在花神庙开庙期间,他在庙后搭了个芦棚,专门用来比试棒棍拳脚。结果一连几天,都没人敢上前和他比试,这让他更加心高气傲,觉得自己肯定没有对手了。两人正看着,只见外面一群恶奴连推带搡、连拉带架地押着一个女子走了进来。这女子哭得梨花带雨,十分可怜,被众人簇拥着走过芦棚,进了后面的敞厅。王、马二人心中十分纳闷,不知道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这时,又看见一个婆子从外面闯了进来,大声叫嚷道:“你们这群强盗!大白天的,竟然敢抢良家女子,还有没有王法了?你们要是把她完好无损地还给我,那就算了;要是不放人,我这条老命就跟你们拼了!”众恶奴一边阻拦,一边大声吆喝。突然,从棚内又跑出来两个恶奴,恶狠狠地说道:“刚才公子说了,这女子本是府里的丫鬟,私自逃走了,一直没找到,还拐走了好多东西。今天既然碰到了,就把她抓住,还要追问她拐走的东西呢。你这老婆子赶紧走,要是不听,公子说了,就把你送到县衙去!”婆子听了,急得放声大哭,又被众恶奴往外拖拽。她一个老婆子,怎么经得起这样的折腾,脚不沾地就被拖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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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朝看到这一幕,便和马汉使了个眼色。马汉心领神会,知道是要跟上去打听个究竟。二人随后也出了芦棚,刚走到二层殿的夹道,就看见外面进来一个人,迎头拦住众人,大声说道:“有话好好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说清楚!”这人声音洪亮,就像洪钟一般,身材高大魁梧,紫微微的面皮,满脸黑漆漆的胡须,一身军官打扮,更显得威风凛凛,气势不凡。王、马二人见了,不禁在心里暗暗叫好,赞叹不已。只听恶奴不耐烦地说道:“朋友,这事儿你别管。我劝你有事儿就去忙你的,没事儿就赶紧走,别自讨没趣。”那军官听了,冷冷一笑,说道:“天下人管天下事,有什么管不得的?你们不跟我说,何妨跟众人说说呢?要是你们不肯说,让那妈妈自己说总行了吧?”众恶奴听了,嚷嚷道:“伙计们,听见了吧,这家伙看来是管定了。”

这时,只听婆子哭喊道:“军官爷爷,快救救我啊!”旁边的恶奴抬手就要打婆子。只见那军官伸手轻轻一隔,恶奴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倒退了好几步,疼得呲牙咧嘴,胳膊甩个不停。王、马二人看了,心里暗自高兴。又听军官安慰道:“妈妈别怕,慢慢说。”婆子哭着说道:“我姓王,这姑娘是我街坊。她母亲病了,在花神庙许了愿,说病好后就来烧香还愿。现在她母亲虽然病好了,但还没完全康复,所以求我带她来还愿,没想到竟被他们给抢走了。求军官爷救救她吧。”说完,又痛哭起来。军官听了,眉头一皱,说道:“妈妈别哭,我帮你把人找回来。”

众恶奴刚才见那军官轻轻一抬手,他们的同伴就吃了大亏,便知道这军官身手不凡,功夫了得。他们担心婆子说出实情后,军官会先拿他们开刀,于是一个个脚底抹油,溜到后面,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花花太岁严奇。严奇一听,顿时火冒三丈,暴跳如雷,心想:“今天要是不露露本事,以后别人还怎么服我?”于是,他大喝一声:“带路!”众恶奴狐假虎威,跟在后面,来到前面,大声叫嚷道:“公子来了!公子来了!”众人见严奇来了,一个个都为那军官捏了一把汗,心想这太岁可不是好惹的,就像一只凶猛的老虎,谁要是惹了他,准没好果子吃。

王、马二人将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眼见恶霸严奇气势汹汹地赶来,心里明白一场激烈的较量在所难免,他们暗自担心军官孤身一人,寡不敌众,心里想着:“要是他遇到难处,我们可得上去帮他一把。”可那军官眼观六路,早已发现严奇等人,他轻轻拍了拍哭泣的婆子,示意她安心,随后便大步迎了上去。众恶奴跟在严奇身后,张牙舞爪地叫嚷着:“就是他,就是他多管闲事!”严奇抬眼一瞧,只见眼前的军官身材高大魁梧,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峰,心里不禁暗暗吃惊,寻思道:“这人个头这么大,我该不会不是他的对手吧?”但他仗着人多势众,还是硬着头皮,恶狠狠地说道:“你这人怎么这么不懂规矩,谁让你多管闲事的?”

那军官倒也客气,抱拳赔笑道:“并非在下爱管闲事,实在是看到那婆子神色慌张,哭得可怜。人都有恻隐之心,还望公子高抬贵手,放他们一马。”说罢,恭恭敬敬地作了个揖。如果严奇有点眼力见儿,就该顺着台阶下,和这军官交个朋友,说不定日后还能有个照应。可这恶贼却把人家的客气当成软弱,以为这军官是外乡人,好欺负,简直就是拿鸡蛋往石头上碰,自不量力。他眼珠子一翻,骂道:“好你个狗东西,谁让你多嘴的!”说着,冷不丁地飞起一脚,像出膛的炮弹一样,直朝军官面门踢去。这恶贼还以为自己这一脚是偷袭,趁着军官作揖的功夫,对方肯定来不及防备,这一脚下去,准能把军官踢得鼻青脸肿。

哪知道,那军官不慌不忙,眼疾手快,看着严奇的脚快要踢到跟前了,他轻轻一扬手,像拂去一片羽毛似的,在严奇的脚面上轻轻一拂,同时口中说道:“公子,别太过分了!”话还没说完,就听见严奇“哎哟”一声惨叫,整个人像被抽去了筋骨,半天都爬不起来。众恶奴见状,顿时炸了锅,叫嚷道:“你这家伙竟敢动手!”说着,一窝蜂似的全都冲了上去,想着“好汉难敌四手”,人多总能占到便宜。可他们万万没想到,那军官就像一阵旋风,双手左右一分,那些恶奴就像被推倒的多米诺骨牌,东倒西歪地摔在地上,疼得龇牙咧嘴,谁还敢再往前冲。

就在这时,突然听到那边有人大喊一声:“闪开!我来啦!”只见一个人手中高举木棍,如同一头发狂的公牛,朝着军官劈头盖脸地砸了过来。军官见来势汹汹,身形一闪,像一只敏捷的猿猴,轻巧地躲到了一旁。巧的是,严奇刚刚挣扎着站起来,这一棍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了他的头上,就听“啪”的一声闷响,严奇的脑袋就像熟透的西瓜,脑浆迸裂,当场一命呜呼。众恶奴吓得魂飞魄散,扯着嗓子喊道:“不好啦!公子被军汉打死啦!快抓住他,快抓住他!”很快,保甲、地方和本县的官役就像潮水一般涌了过来,将军官团团围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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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官倒是镇定自若,大声说道:“大家别动手,我跟你们去县衙就是了。”众人见他如此干脆,纷纷称赞道:“好样的,好样的!敢作敢当,这才是真正的汉子!”

就在众人乱作一团的时候,只见那边匆匆走来两个人,高声说道:“大家做事要公平。刚才明明是他用棍子打人,不小心打到了公子头上。他难道不应该一起去县衙吗?理应一起押解到县里去。”众人一听,觉得有理,便要去抓那个使棍的人。那人眼睛一瞪,像一头发怒的狮子,吼道:“我史丹可不是好惹的!你们谁敢过来!”众人被他这一吼,吓得连连后退。这时,两人中的一个不紧不慢地说道:“你别说你叫史丹,就算你叫屎蛋,今天也得把你带走。”说时迟那时快,他顺手一掠,像老鹰抓小鸡似的,一下子就把那根木棍夺了过来。他用力一拉,又向外一推,史丹就像个破麻袋一样,“咕噜咕噜”地滚到了一边。那人一个箭步上前,将史丹按住,对保甲说道:“把他锁起来。”你猜这两个人是谁?原来是王朝和马汉。

军官见此情景,不禁发愁道:“我本是为了救那女子才摊上这事儿,可现在救人没救到底,这可怎么办呢?”王、马二人听了,拍着胸脯满口应承:“这事儿包在我们俩身上,朋友,你就放一百个心吧!”军官感激地说道:“既然如此,那就全仰仗二位了。”说完,他与众人拱手作别,随着众人前往县衙。

这边王、马二人带着婆子来到后面。此时,众恶奴见公子已死,顿时作鸟兽散,跑得无影无踪,谁也不敢再出头。王、马二人径直走进敞厅,将女子领了出来,交给婆子,护送她们出了庙。他们详细问明了女子的住处和姓名,以防日后有审问对质的事情,这才让她们离去。随后,二人马不停蹄,直奔祥符县而去。

到了县里,王、马二人说明自己的身份。门房不敢耽搁,急忙回禀县官。县官立刻将二人请到书房就座。王、马二人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强调道:“这件事我们俩都亲眼所见,贵县不必再升堂审问了,直接把人犯押解到开封府就行。”正说着,外面有人送进来一份案件概要,上面写着涉案人员的姓名:死者名叫严奇,军官名叫张大,持棍的叫史丹。县官把概要递给王、马二人,便吩咐多派衙役,将一干人犯立刻押解到开封府。

王、马二人先回到开封府,见到展爷和公孙先生,便把事情的经过详细说明。公孙策还没来得及开口,展爷就急忙问道:“那个军官长什么样?”王、马二人便把军官的长相、身材描述了一番。展爷听了,喜出望外,说道:“这么说来,会不会是他呢?”说着,对着公孙先生竖起了大拇指。公孙策心领神会,说道:“既然这样,等会儿案子押解到了,先让他们在外班房等候,悄悄叫展兄去看看。要是不是那个人,也就算了;要是真是那个人冒名顶替,展兄不妨直接叫出他的真名,让他没法改口。”众人听了,都觉得这个主意好。

王、马二人又找到包兴,来到书房,向包公回禀了此事,还对张大的人品和豪侠之举赞不绝口。包公听了,心想虽然他可能不是寄柬留刀的那个人,但或许能从他身上追查到那个人的下落,心里也暗自思量起来。王、马二人又把公孙策让南侠偷看的事情也回禀了。包公点了点头,二人便退了出来。

没过多久,案子押解到了,众人都在外班房等候。王、马二人先换好衣服,前往班房,班房挂着帘子。随后展爷也到了,他轻轻掀起帘缝一瞧,顿时满心欢喜,对着王、马二人悄悄说道:“果然是他。太妙了,太妙了!”王、马二人连忙问道:“这人到底是谁啊?”展爷神秘一笑,说道:“贤弟先别问。等我进去叫出他的名字,二位就知道了。二位贤弟随我一起进去,我给你们互相引见一下,到时候他就没法抵赖了。”王、马二人领命。

展爷一掀帘子,走进班房,笑着说道:“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卢方兄到了。好久不见,好久不见啊!”说着,王、马二人也跟着进来。展爷给他们引见道:“二位贤弟不认识吧?这位就是陷空岛卢家庄,号称钻天鼠的卢方卢大员外。二位贤弟快来见礼。”王、马二人急忙上前行礼。展爷又对卢方说道:“卢兄,这两位就是开封府四义士中的王朝、马汉两位老弟。”三个人彼此握手作揖,互相寒暄。

卢方到了这个时候,也没法再狡辩说自己是张大,不是姓卢的了。人家连他的家乡住处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再隐瞒还有什么意义呢?卢方反倒好奇地问展爷:“足下是何人?为何知道我卢方的名字?”展爷笑着回答:“小弟名叫展昭。曾在茉花村芦花荡为邓彪的事情,与尊兄见过一面,一直对尊兄敬仰有加,没想到今日有幸再次相会。”卢方听了,这才知道眼前的人就是号称御猫的南侠。他见展爷人品出众,气度不凡,态度和蔼可亲,毫无骄傲自满的架子,便想起五弟白玉堂任意胡为,给自己招来那么多麻烦,不觉暗暗感叹。但他面上还是陪着笑,说道:“原来是展老爷。还有这二位老爷,方才在庙上多亏你们关照,我卢方感激不尽。”三人听了,哈哈大笑,说道:“卢兄太见外了,怎么能称呼我们为老爷呢?这不是显得我们不配做兄弟吗?”卢方连忙说道:“三位老爷言重了。一来三位现在担任皇家护卫之职,二来我卢方此刻是人命重犯,怎么敢和三位称兄道弟呢?这不是太自不量力了吗?”展爷说道:“卢兄太会说话了。”王、马二人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请卢兄到后面一叙。”卢方推辞道:“犯人还没过堂,我怎么敢承蒙如此厚待呢?实在难以从命。”展爷说道:“卢兄放心,一切都包在我们身上。请到后面,还有其他人等着和老兄见面呢。”卢方推辞不过,只得随着三人来到后面公厅。

只见张龙、赵虎、公孙策三位早已降阶相迎。展爷一一为他们引见,众人就像多年的老友重逢,格外亲热。来到屋内,大家纷纷请卢方上坐。卢方说什么也不肯,坚持以犯人自居,说道:“我理当站着,能够不被罚跪,就已经感激不尽了。”大家哪里肯依。还是楞爷赵虎性子直,大声说道:“大家好不容易见了面,有话就直说,别整这些虚头巴脑的客套。卢大哥,你远道而来,就坐上面。”说着,就把卢方拉到了首座。卢方见大家如此热情,只好暂且坐下。王朝说道:“还是四弟爽快。再者说,卢兄以后就别再提什么犯人、老爷的了,听着怪别扭的。”卢方说道:“既然众位兄台如此抬爱,把我卢某当自己人看待,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左右的侍从献上茶后,还是卢方先提起了花神庙的事情。王、马二人说道:“我们已经在相爷面前回明了此事,我们俩就是证人。凡事都要讲道理,肯定不会为难我兄的。”只见公孙先生和展爷,彼此告了声失陪,便出了公所,往书房去了。不知道相爷会如何处理此事,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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