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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朗快速抹掉遮住眼睛的泥巴,幸好月光正盛,他很快找到了蹲在水田里呸泥巴的阚霖。
两人对视一眼,灵魂仿佛在那一刻释放,居然神经质地抓起一把泥巴向对方砸去。
不亦乐乎地玩了一会儿“打泥仗”,两人已经笑得不行了。薛朗踏着带有拉扯感的泥巴,让阚霖拉着自己的手起身。
但这一拉,似乎就再也没有放开的意思了。
他们面对面站在月亮下,好像已经完全自由。
薛朗搂过阚霖的腰,让他靠近自己,接着用拇指抚过阚霖的嘴唇,一来一回,情丝缠绵。那片皮肤太柔了,应该从没被占有过。让薛朗招架不住的同时,又不忍心去打扰它。
阚霖脑袋晕乎乎的,全身的器官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唯有一颗酥麻的心在挣扎跳动。
他看着薛朗一身的狼狈样,再次破涕为笑:“这下好了。今天一天的钱都赔完了。”
“是赚了。”
顷刻之间,理智崩塌。
阚霖感到自己与薛朗的温度贴合,那人正扶着他的腰,克制又温柔地吻着自己。
至此,世界只剩下新鲜的泥土味,以及连生命都无法比拟的缱绻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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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婚
好不容易将车从田里推出来已是深夜。薛小妹打着哈欠出来见着两个泥人时,不禁吓了一大跳,还当是自己眼花了。
薛家浴房小,加上没有热水器,洗澡水都得靠一壶一壶烧。唯恐两人谁生病,薛小妹借了别人家大黑锅,一口气烧够了两人洗澡的水。
幸而想起家里有一个常年不用的木质浴缸,那是很多年以前薛成器沾了村长的光去了趟城里,见到许多城里人洗澡都用这个,便也想装模作样给自己搞点格调,于是说干就干,上山砍了许多树,还阔绰地把浴缸做得宽大非常,足有正常的两三倍。
也不知现在还能不能用了。薛小妹打着手电在熏房角落找到了它,拨开了上面的枯稻草,掩着鼻子扇开了灰,惊喜地跑出去喊:“找到了,我把它洗洗看能不能用。”
“知道了。”有人答应了一声。
薛朗阚霖互相避开视线,用车身遮住自己的脸。阚霖擦完了面前的泥巴,把帕子揉了干净,又赶忙去擦轮子。
车对面薛朗瞥见了,有些尴尬地开口提醒道:“轮子这样擦不干净的,明天用水管冲。咳。”
这话不知有多么刺耳,阚霖只刚听完就噌地站起身,端着盆要往外倒水,“哦。”
薛朗早就先阚霖擦完了自己这边,见他只差一点就搞定,生怕倒水时还得打照面,又拖拖拉拉胡乱擦一番。
阚霖端着盆路过薛朗,微一停顿,又快步向浴房走去。正巧薛小妹正在那儿舀水洗浴缸,阚霖见了只觉惊讶:“靠,这么大。”
薛小妹道:“是呀,正好装得下你们两个大个子。多方便。”
“不是…你是说我和你哥一起?”阚霖面露抗拒:“我……”
“怎么了?…”
薛小妹还没懂,懵然片刻,想起昨天晚上的对话,又登时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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